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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青紫。 第一次受伤接触伤口上药的问题,自然什么都不懂。 沐时安的哥哥喜欢运动,打篮球踢足球等等各种热爱,每次手挫了,身上哪块青了都是她给上药,所以十分熟练。 “上药是我这样的,先把手搓热,然后轻轻的……”沐时安一步一步的给傅谨言讲解,用着手指腹部轻揉着他的青紫处。 傅谨言就低眸任由沐时安的手来回‘摆弄’他的脸。 “这块感觉到有点热了吗”沐时安手指点了点两下手下青紫处。 傅谨言点了点头。 “伤口处有灼热感之后,用力按血管的流向揉擦,像我这样,然后…………好了。”按了一小会儿,沐时安收回了手,从包里拿出湿巾擦干净手上的药水。 “你回去就按照我的方法来上药,这样淤青消散的快些。”说道这里她顿了顿接着道:“唉,你这样子,明天见傅爷爷可怎么说。” 傅谨言把头扭向车外,嘟囔道:“我自然有话说。” 沐时安点点头,反正倒霉的不是她。 坐在副驾驶的傅谨言低头看着手中的药水发呆,脸上伤口淤青还有些灼痛感,明明沐时安已经收回手了,他却还觉得有一双温暖的手腹在按压,清清凉凉。 这伤真是‘蹊跷’,原来受伤是这种感觉,又热又凉,傅谨言心中思绪乱飞。 沐时安瞧了瞧身边的人,抿抿嘴开口道:“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 她有些怀疑,自己接触傅谨言这几次,对方好像也不是书中写的那样,除了性子恶劣嘴巴坏,恶毒男配的恶毒之处,似乎并没有,还是对方只是没显露出来? 难道这个世界和书中是有不同之处的?所以她这个女炮灰或许不必如此战战兢兢,沐时安便开口试探一下。 “当然不了!”傅谨言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沐时安有点丧气,果然对方不是个饶人的性子,没有解除婚约她还得消停点。 “我的脸被打成这样,而且这次还不是我惹事,那人的手也不是我弄得算什么惩罚,想要翻篇门都没有!嘶~”因为表情变化太大,傅谨言扯了脸上的伤口有点疼。 脸上不仅左眼下有些青紫,还有一些细小的划伤,应该是破碎酒瓶飞溅的玻璃碎片划到的。 “那…你要做什么?”沐时安眉头微微挑起询问,心里想着这会不会和女主扯上关系?书中男主男配的所有事情,都和女主能划上牵引线。 “我……”傅谨言抬头刚说一个字便顿住了,对上沐时安的脸他有些说不下去,车内灯打着,沐时安的侧脸白白嫩嫩,眉眼低顺感觉好乖,接下来的话还是不要告诉她好了,会吓到的。 “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和你也没关系。”察觉自己刚刚看人看呆了,感到有些丢面子傅谨言恶声恶气的拒绝沟通。 沐时安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说拉倒。 傅谨言没有去老宅,而是回了自己的公寓,照着镜子看自己受伤的脸,摸了摸眼窝青紫处,目光幽深。 *** 第二日,沐时安和傅谨言约医院门口见,吃早饭的时候,爷爷还问她和傅谨言相处如何,沐时安就说只见几次面看不出什么,感觉一般之类的话含糊过去。 她不敢说自己和傅谨言一点没有进展,怕爷爷出什么招,之前哥哥就和一个相亲的女孩子不亲近,爷爷在一旁出谋划策,那六十年代的撩妹手段,落伍得掉渣,看的她相当同情大哥。 又不敢夸赞傅谨言让爷爷以为俩人相处很好,怕以后解除婚约多麻烦。殊不知沐老爷子在等着孙女说傅谨言的不好。 孙女要说傅谨言对她不好,自己就去给老傅打电话解除婚约。可惜沐时安没有get到沐老爷子的信号,错失了这个机会。 傅谨言的淤青昨晚看着还好,过了一晚后便有些发红了,伤口看起来更为可怖,只是配上傅谨言的长相,倒有些风流颓废美。 本该滑稽的伤,在傅谨言身上只剩下痞帅。 这一路多少小护士偷瞄他了,沐时安抬手扣了扣脸颊,难怪女主后期曾因为男配的外貌一时意乱情迷。 到病房后,傅谨言终于收到了近期老爷子对他露的第一个笑脸。 傅老爷子对着沐时安和蔼的嘱咐着俩人好好相处,不要有压力,又说了一下傅谨言小时候的趣事,气氛和乐融融。 傅老爷子和孙媳妇聊够了,才正眼瞧了瞧自家臭小子,傅谨言进屋后直接到一旁沙发坐着,老爷子看到的是傅谨言右边脸。 这时坐直了身子,看到傅谨言的全脸,目光一冷,瞪圆了眼睛怒道:“你这脸怎么回事?” 老爷子心里第一反应就是谁敢打他孙子?!他拿核桃砸死他!傅家从上到下都是极为护短的。当然,要让傅老爷子知道是傅谨言主动惹事的话,核桃也会砸在他头上。 “就是发生了点摩擦,没什么大事。”傅谨言摸摸柜子上的花,态度毫不在意的说着。 “脸打成这样还说是摩擦?到底怎么回事!”傅老爷子追问,敢对他孙子动手,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傅老爷子开始阴谋论了。 以往傅谨言从来没有受伤的情况,所以这次傅老爷子才会重视。 傅谨言把头扭过去,不让老爷子看受伤的左脸:“我说没事就没事。” 眼看一老一小要吵起来了,沐时安赶紧打着圆场:“傅爷爷,当时我也在场,就是个小误会引起的。” 听了这话傅老爷子笑眯了眼睛:“原来是和安安在一起呀,这臭小子爱惹事,有安安看着他爷爷就放心了。” 看来两个孩子相处的很好!傅老爷子内心喜悦,同时没忘记傅谨言的伤,想着到时候让人去查查这件事情,两个孩子小看不出什么,这有可能是别人下的套! 傅老爷子在商场小心谨慎一辈子,老了也改不了。 闲聊了一会儿,病房来了其他客人,沐时安便和傅谨言离开了。 出了医院俩人各走一边,沐时安在大门口打车,等了半天也没见一辆出租车,到是把傅谨言等过来了:“不是家里司机送你来的?上车,我送你回去。” 沐时安踮起脚看了看后面的道,空空如也一辆出租车都没有,这里是私人医院,坐落在郊区,一般都是有钱人来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