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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风凑到他跟前,眼睛里满是期待,“结果呢?” 邹潍朗得意地“哼”一声,“我这实力,区区一个海选,还过不了?” 徐晚风闻言,心放了下来,脸上却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嘁”了一声,忍不住揭他短,“昨天也不知道是谁,怕海选过不了丢人,不愿意带我去看。” 说着起身走向厨房,理也不理沙发上的邹潍朗。 邹潍朗被噎了一下,还找不到反驳的话。这和他想象里的不一样啊,她不是应该赶紧夸自己,说你好厉害啊你好棒啊,我喜欢死你了,然后殷勤地给自己揉肩膀锤腿吗! 想象和现实的强烈反差,让他更加垂头丧气起来,欲哭无泪。 徐晚风走到了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冲邹潍朗喊:“你吃过饭了吗?” “没有。”邹潍朗伤心了,声音都低低的。 徐晚风斜眼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那样子,好像受了伤的哈士奇,垂头丧气,可爱死了。 徐晚风一边从冰箱里往出拿菜,一边想起了什么似的,头往出一探,“那你什么时候再去啊?” 邹潍朗仰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委屈极了,“下午海选全部结束之后再去。” 闻言,徐晚风“噢”一声,又不理他了。 邹潍朗无力极了,犹豫了一会儿,蹬蹬蹬跑到徐晚风面前,脸上挂着极其委屈的表情,“你怎么不夸我啊?” 徐晚风转头冲他一笑,眼睛里光彩流转,看着他眼睛,轻轻地说:“你真棒。” 第44章 双押×44 徐晚风自签售会结束之后, 就一直都在休息, 快有一个月都没码字了,再不写点儿什么, 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变成条咸鱼了。微博上读者每天也都在催,大喊着文荒想看新文。 吃过饭,邹潍朗正瘫在沙发上玩手机,徐晚风从卧室拿了纸笔抱着电脑出来,看见邹潍朗有点累的样子, 皱了皱眉,“你要不要去睡一会儿啊?” 听见她说话,邹潍朗爬起来,手机放在一边,表情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摇了摇头,“不要。” 徐晚风想着他应该是觉得无聊了,眼睛一转, 略一思索,看看自己怀里的抱着的电脑,灵机一动,“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楼下的咖啡厅啊?” 边说偏了偏头,有些娇俏的模样。 邹潍朗立马起身,在沙发里窝得他早就无聊极了,上前两步接过徐晚风怀里的电脑,豪气地一仰头, “走!” 说者便大步往门口走去,徐晚风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哭笑不得。 真是可爱极了。 赶紧去换了鞋,追上前面腿长的邹潍朗,“你知不知道路啊!” 邹潍朗闻言,脚步一顿,转过头无辜地看着徐晚风。 他怎么会知道啊。 咖啡厅离徐晚风小区只有十几米,店面不太大,摆了不到十张桌子,整个装修都是欧式风格,满满的田园韵味,纯白色桌椅,白纱窗帘随着风轻轻摆动,说不出的娇软意味。 咖啡厅的老板是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女人,长相非常优雅温柔,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徐晚风觉得看她在吧台上磨咖啡都是一种享受。 因为这家咖啡店离家比较近,环境又安静,没有什么嘈杂的声音,徐晚风经常来这儿码字,看着身边出来进去的人,总能文思泉涌,笔下有着干巴巴人设的人物也能在一瞬间血rou丰满,生动起来。 徐晚风带着邹潍朗进了店,还转头得意地看他一眼,表情好像在说:这个地方不错吧? 邹潍朗看见她小孩子一般的表情,心里暗笑,脸上却不动分毫,面无表情地跟着她进去。 徐晚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有清风徐徐吹进来,一偏头就能看到外面可爱的绿植和盆栽,心情瞬间美好了很多很多。 邹潍朗本来想坐在徐晚风旁边,屁股还没落座,就被徐晚风以一种“你要干什么”的眼神盯着,表情也是很莫名其妙。 他坐下的动作一顿,停了几秒,心底狠狠叹了口气,起身去坐到了她对面的位子上。一边将手机放在桌子上随手刷着,一边还时不时抬头看徐晚风一眼,幽怨极了。 徐晚风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和小表情,心里都乐开了一朵花,嘴角都抑制不住地勾了起来。 却还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从电脑包里拿出一张A4纸和一根笔,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她有个习惯,开新文前必须要在纸上手写大纲才会有灵感,随着笔尖在纸面上一道一道地划过,人物形象、故事情节都好像汇聚于笔尖一样,流水般倾泻出来。面对着冰冰冷冷的电脑屏幕,她觉得自己仿佛一个机器人,真的是一个字都想不出来。 她极其认真地冥思苦想,随即灵光一现立马记录在纸面上,接下来要写的这篇新文,写大纲都写得她脸红心跳,不好意思极了。 看她一边想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脸还无比的红,邹潍朗好奇极了,总是有意无意地微微直起身,往她那边探一探,想看看她在写什么。 每次他一有什么动作,徐晚风就会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般,迅速用胳膊挡住纸面,不让他看。 她这样的举动,邹潍朗更是心痒痒极了,难道她在写情书?还是写给自己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邹潍朗也不那么急着要看了,反正最后都是要送给自己的。 立马乖巧了下来,手机也不玩了,托着腮睁着大眼睛就那么看着徐晚风,眼睛都不眨一下,脸上笑容荡漾得徐晚风都有些受不了。 心里还不断的想着,她会在情书里写些什么呢?夸自己帅?说她有多喜欢自己? 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笑容越来越盛。 徐晚风一边写,一边还要面对从邹潍朗那儿射过来的赤裸裸的视线,而且他还那么撩人的笑,实在受不了了。 她从电脑包里又拿出一张纸和一根笔,推到邹潍朗面前,脸红红地说:“你不为比赛准备准备吗?写歌词去!” 语气强硬,里面蕴含着nongnong的羞愤。 她巴不得他现在,赶紧离她远一点,好让她赶紧写完大纲。 邹潍朗拿了纸笔,笑得更加颠倒众生了,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