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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换回真名回家探亲了。 这个规矩倒是真有的。 但是,你刚才也说了,现在没有军队,也没有将军或士兵了,这就……呵呵。 新兵一点也没有感到被挖苦了,还很正经地跟齐盛讨论:“我说,以后你别叫我0079了。听起来像狱警叫监狱犯人,你不觉得么?” 齐盛也想笑了,“那我叫你什么好呢?” 新兵早就想好了,他指指自己,“我是幸存者a,你是幸存者b,她是幸存者o。怎么样?代号恰如其分,还好记。” 齐盛发觉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混蛋新兵的不正常程度,恰如你放的狗屁的分啊,幸存者abc? “听起来不会像进行医学对照的实验室动物么?” 新兵哈哈哈笑了几声,强行抿住嘴,“咳,什么对照试验动物啊,你难道没听说过abo么?” “血型?”齐盛明知故问。 “不是啦!唉,alpha,beta,oga啊,真没听说过?”他看了齐盛几秒钟,大惊小怪道,“天哪,你真的连这个都不知道?你青春期的时候都没看过小黄书么?” 齐盛觉得自己再和他讨论下去会面临降智的危险,“所以呢?你,a?” 新兵被这个质疑的语气激得蹦起来,一扬下巴一挺腰,“怎么?” 齐盛才不搭理这个一脑子涩情废料的家伙,照旧叫他0079。 新兵——不,0079,当然也不服齐盛的管束。 两天后的下午,他从外面风风火火跑进来,“齐盛,她出来了!” 齐盛不为所动,低着头继续搓草绳,“哦。”她落下的那些草干枯后会自动卷曲成线,稍微一搓就能做出草绳。 “她向山上去了!” “那又怎样?” “她的举动看起来很可疑。我们不要跟着去看看么?” 齐盛抬起脸,定定地看了0079一秒钟,“你要是跟去,你才是举动可疑的人。我劝你别去。这是一个陷阱。” 0079还是去了。 也难怪。这货这几天动不动就要站在溪水边上隔着小溪相望呢,简直要望穿秋水了。 人家下饵,他岂有不上钩的道理。 齐盛觉得,自己要是在着陆第二天就往胸口塞上两只小鸟到0079的鸟窝前面溜达一圈,哪里还用得上后面跟他较劲十几天啊。唉。 有点好奇她会怎么收拾他。 0079……不,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是幸存者a,跟着幸存者o走进了山上的森林。 幸存者o在高大的针叶树丛中行走,虽然战斗服的自动拟态性能极佳,但是她没有头盔或面罩,只在头上戴了个冠冕似的圆环,圆环上盖了些草叶树枝,所以他才能成功找到她的踪迹。 他跟着她走进森林后,越来越佩服她的隐蔽技能,她当初来偷他的战斗服时穿的可是他现在身上这身落后的装备,他可一点也没发现她。想也知道,那不可能是她第一次暗中窥视他,还有抓住她那次,他按照齐盛的计策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合适的地点,但其实心里对这个计划并没太大的信心——他直到过了小溪他才感知到她在跟踪他,齐盛的计策奏效了。 看来泰和海盗们的隐蔽技能确有独到之处,比如现在,她没有头盔,只戴着最原始最天然的伪装材料,但只有在她快速移动时才能被发现,当她静止不动时,他有时必须要开启热探测才能找到她。 她头上的斗笠?或者说,圆环,看起来很简陋,但非常有效。 她将头发盘成一个高髻顶在头顶,小圆环箍着发髻,两根又细又长的签子穿过发髻再穿过一大一小两个圈,让它们像星环一样环绕着头部,她在这两个环上放了不止带叶子的树枝,草叶,甚至还有长着地衣的树皮,绿茸茸的苔藓,这伪装相当巧妙。 他得非常用心地追踪才能和她始终保持在一百米以内的距离。 进入针叶林后,她脚步放缓了。 在一棵高耸入云的冷杉树下,她席地而坐,把星环拆了下来,重新折了些松枝插上,铺上一层落叶。她还砍了一些很长的树枝,每根都有近一米长。 这时光线和角度恰好合适,让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脸。 她很严肃。 她马上要做的一定是一件非常重要且机密的事情。 会是什么? 她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她的飞行器呢? 为什么连残骸都没看到? 难道……她当时其实已经登上了蜂鸟号?甚至进入了舰舱? 那她在蜂鸟号坠海之后是怎么过来的? 她会不会其实还有其他同伙? 他思绪纷飞,她又站起来,速度加快,向着林中走去。 他赶紧跟上。 她继续向上攀爬,越来越警惕,时不时突然停下、转身、潜伏在树丛草丛后警惕观察四周,他有几次几乎以为自己跟丢她了又或者已经被发现了。 她到了那块高山平原后,再次拆下头上的圆环,盖上新的掩蔽物。 她来到了一棵枯树下,先双臂抱了树一下,然后倒退着走了十二步,停下,坐在了草丛里。 从这个角度他实在无法看清她在做什么,只能半蹲在草丛中,缓缓移动到树下。 只见她在草丛中压出了一个逆时针旋转的草窝,她坐在中心,盘着双腿,手掌垂放在两膝上,手心向上。 到了这时他已经好奇到了极点。 这个古怪的姿势是在干什么?五心向天?练气功么? 她仰起头,对着天空,闭上眼睛,念念有词,然后,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束干草,将它折成8字型,在手中一晃,草就烧了起来,她脸上是可以用虔诚来形容的神情,轻轻晃了草束几下,火苗熄灭了,一股青烟缓缓地向上升起,她用一根树枝插起那束冒烟的草,就插在自己身边不远的地方。接着,她又这样在自己周围插了几支草。 青烟袅袅上升,辛辣的气味随之弥散开来,隔着淡蓝色的烟雾,她神色安然宁静,可是,他不知为什么心跳得很快,总觉得下一秒钟,就会有什么诡异事情发生。 他不知道她在进行着什么,但毫无疑问,这是某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类似巫术。 这时周遭静到了极点,他只能听见风吹得草丛花朵的声音,远处的鸟鸣,还有他自己的心跳声。 她在树枝和青烟摆成的阵法中坐了突然站了起来,右手在空中一抖,一团灰白色的东西就像变魔术似的出现。他吓了一跳,但随即冷静下来,那团东西是纱网,或者织的非常疏松的布似的东西,像一个网兜,她认真地把头顶的星环取下来,挂上这东西,再郑重戴上,站起来时,风一吹,它贴在她身上,仿佛一道轻纱,她看起来就像戴着垂地长纱遮面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