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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照自己的同事正在脆弱期呢。“走吧...咱俩去长水路...”陈瑞达用力搓了搓脸,摇摇晃晃地走下警局台阶。啤的白的混着喝了好几瓶,林嘉远才从陈瑞达断断续续的倾诉里听懂,原来他是失恋了,干这行确实苦啊,小林警官挠挠头,动不动就熬夜加班,交往五年的女友都受不了,听见陈瑞达又开了一瓶...林嘉远看了看身边酩酊大醉的同事,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说...你说...她要我多陪她...我能怎么办...”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陈瑞达干呕了两声:“我...呕...我...我也想啊....“达哥...别喝了...别喝了...”按住陈瑞达举起的手,林嘉远费劲地抢下酒杯,虽然他不知道陈瑞达酒量深浅,但是这一晚上喝下来可真是不少…万一酒精中毒了可怎么办。叫服务生买单,小林警官一边付账一边暗自头疼,他又不知道陈瑞达住哪里,这地方离自己家也很远…这醉醺醺地人往哪放啊...在附近找个酒店睡一宿得了,反正明天人就醒酒了,林嘉远心里一遍盘算一遍架着路都走不稳的陈瑞达出门找酒店。把一部分货物存进queen·色的后仓库里,纪戎正准备离开长水路。突然余光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酒吧街和人勾肩搭背的进酒店?林嘉远被谁搂着?男人眼角轻微抽动,示意司机停车。最近的酒店距离酒吧才三百米,但是林嘉远感觉自己已经走了一个世纪,看起来消瘦的陈瑞达,喝断片儿了之后死沉死沉的,不配合着走路不说,还试图比比画画手舞足蹈的给林嘉远唱首歌。终于把人塞进了电梯,林嘉远自己也累得满身大汗...呼...简直了...没想到平时沉稳地达哥喝多了居然是这样。眼看着到了地方,小林警官想伸手掏房卡开门,却发现自己的左半边都被陈瑞达的肩膀和手臂重重的压着,根本腾不出手拿房卡。刚把人靠在墙上两秒钟,还没把卡片对准扫描器,林嘉远就感觉背后一凉——“呕...”历经艰险的陈瑞达还是没抗住,光荣的吐了两人一身。一边受着清洁阿姨的白眼一边又掏清洁费,历经千辛万苦把人送上了床的小林警官扒下两人的脏衣服,几乎是跳着进了卫生间,太恶心了..太恶心了...蓦地,一阵敲门声响起。刚洗好澡就有人敲门,是刚才的清洁费没给够吗?林嘉远急急忙忙裹着个浴巾就去开门。“怎么了,阿....”把浴巾一角向里扣好,林嘉远一抬头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眼眸。怎么回事?小林警官几乎被吓得跳起来,条件反射地关门,但还是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一只手臂稳稳地撑住门,纪戎的表情阴沉地吓人。黑眸凉凉地扫视着面前的青年,裸着白皙的胸脯只围了条浴巾,短发还淅淅沥沥地滴着水,耳朵和脸蛋被氤氲的蒸汽熏得泛红....真他妈该死的好看。“你在干什么?”想起刚才还有个男人搂着他上楼,纪戎用力的推开门想一看究竟,那个野男人是不是也洗好了躺在床上呢?昨天刚被自己cao了个通透今天又找男人出来开房?他怎么就这么饥渴?“干什么,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有病啊...”林嘉远抵着门又气又急,这人怎么像个牛皮膏药似的阴魂不散,为什么走到哪都能遇见他?可惜刚搬过陈瑞达的小警察没剩多少力气,三两下门就被男人挤开。看见纪戎走进房间一脸低气压的样子,林嘉远只觉得头疼欲裂,自己到底哪招惹他了,管得比太平洋警察都宽。“你到底要干嘛?放过我行不行?我到底怎么你了.......”看着纪戎朝自己越走越近,小林警官退到无路可退气愤地拿起手机:“你...你再过来我就报警了!”“把衣服穿上。”找人开房还喝这么多酒…闻着满屋酒气,男人看着暖气上挂着的湿衣服微微皱眉,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林嘉远:“我送你回家。”“不是...你他妈有病吧姓纪的...”林嘉远几乎要气炸了,神经病一样强行闯进来要送自己回家,简直比脑残还脑残。“你要是不穿就光着。”对林嘉远的叫骂置若罔闻,纪戎看了看床上只穿着内裤熟睡的陈瑞达,一股无名火起熊熊燃烧在心头:“反正必须回家。”敢在这男人床上睡觉你试试。“你他妈管我在哪睡觉呢!!!别碰我!滚!!!”感受到男人要用衣服裹着自己,林嘉远像触电一样跳起来拿起手边东西就砸:“我回不回家…...用你管…滚蛋...”“唔...嘉远...嘉远...”醉死过去的陈瑞达好像被这大阵仗给吵醒了一般,嘟囔了两声又沉沉睡去。只向陈瑞达看了一眼分神的功夫,林嘉远就被纪戎用衣服牢牢地兜住,然后就一阵天旋地转被扛起来带走。男人冷静地捡起小警察随手乱扔的手机和钱包,咔哒一声带上房门。“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病...放手啊...”对男人连踢带咬连打带踹,林嘉远觉得腰上的手臂不但没有放开,反而越收越紧,按着自己的旧伤隐隐作痛。不知道是不是纪戎的脸色太难看,还是林嘉远骂的太难听,前台小姐几乎是极速地给两人开了房,生怕慢一点会得罪了两个瘟神。“你...你要干什么...”身子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林嘉远的心随着清脆的落锁声沉了下去。“干你。”纪戎神色如常地解下皮带和表带,其实内心早已被妒火吞噬:“你要是想在这家酒店被干,我成全你。”“cao你妈纪戎!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才明白纪戎所指的是什么,林嘉远随手又摸了一个枕头向他砸去,看见俩男人在屋里就是睡觉?他脑子里长得是睾丸?自己确实是病了,看见他光着身子和别人同处一室就气得想打人。男人从包里拿出一卷量货的皮尺骑在林嘉远的身上牢牢地绑住他的双手,声音里带着愠怒:“那男的是谁?”是你妈个大西瓜,怒极的小警察没有答话伸腿就踹,但反反复复几回合都挣脱不了男人的控制,反而被男人死死压住。“是你的炮友?嗯?”看着身下只穿了一条四角裤的林嘉远,纪戎越回想刚才看见的画面就越生气,一张嘴就是醋味十足的羞辱:“喝那么多酒还硬的起来?满足得了你?”已经气到眼前发黑的林嘉远张嘴就咬,狠狠地咬上男人肩头,即使嘴里尝到了淡淡地血腥味也不松口,十足十地要被气昏过去。像是没感觉似的,男人把身子挤进林嘉远的腿间,两根长指熟稔的伸下去反复揉搓。把粉窄的逼口揉出水声,再捻搓上面小巧的阴蒂,只要稍微用点力...“唔....”林嘉远身子紧绷着叫出声,松开男人的肩膀隐忍着低下头抵抗强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