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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哥很好……不管是身材还是人都很好……我、我本来想慢慢来的……感觉和粟哥谈恋爱也不错的……但今天粟哥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的……我一生气……就……”秦可支支吾吾的说著。“有你这麽喜欢人的嘛?”莫琛越听越气。“小琛,我错了,我真错了。”秦可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中了什麽邪。“你是真喜欢他?”莫琛认真的问。“我……”秦可看著床上昏沈的严粟,迟疑著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如果你对他不是认真的,这事就算了,我把人接我那住几天,以後你少对他动些歪脑筋。”所谓旁观者清,莫琛对他们两个是看的比较清楚的,秦可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喜欢,随性而为,这次的事情不过是一时冲动,要说真心也是有的,否则他也不会那麽慌张,可是那份真心少的可怜,按照秦可的三分锺热度,说不定过几天就腻味了。而严粟,更是让人看不透,他和谁都保持著距离,却又对秦可无微不至的照顾,就算秦可再怎麽过分,也不曾对他生过气,究竟是因为性格的怪异,还是因为心里有秦可,这谁都说不准。不过让他们两个分开却是最好的选择,莫琛直觉现在的他们不合适,他们两个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完全是两个极端,碰在一起只有两败俱伤。“过两天行不行?我、我想照顾他……”秦可现在也很乱,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严粟,但他真的不想和严粟分开。“好吧……”莫琛叹口气,现在严粟的确不适合移动,过两天再说,“你收敛一点,你再敢乱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21激变秦可送走莫琛之後,照顾了严粟一整夜,不停的替他换湿毛巾,他一直不敢睡,生怕严粟的病情有什麽反复,直到他退了烧,才在床边趴著闭上眼睛休息一会。秦可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醒过来的时候,身旁早就没有了人,急急忙忙跑出去一看,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偏偏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下可急坏了秦可,只好再给莫琛打电话。莫琛中午正和卢小可在杂物间腻歪呢,一听严粟不见了,当时就差点给气疯了,隔著电话的咆哮声都能够把秦可的耳朵给震聋了,不过再生气也没办法,只好跟学校请了个假,直奔秦可的家。他们查看了一下严粟的房间,衣物之类的什麽都没少,唯独缺了个书包。“难道去上学了?”秦可做出一个最有可能的推测。“白痴啊你,他伤成那样还能去上学?”莫琛狠狠拍了秦可的头一下。最後两个人只好兵分两路去找人,莫琛知道严粟喜欢走路,就骑著自行车在附近慢慢的找,秦可决定死马当活马医,直奔了南城高中。接过当秦可看到严粟好端端的坐在教室听课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又不好冲进教室去,只能通知莫琛,然後憋著气等他下课。“严粟!”好不容易等到了课间休息,秦可就气冲冲的站到严粟的教室门口,冲著严粟大喊。严粟看到秦可的时候,眼神闪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一脸没事人似的慢慢走到门口,低头用疑问的眼神看著才到自己鼻尖的秦可,好像不知道他为什麽会到学校来一样。“你……”看到他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态度,秦可气的连话都说不全了。严粟好脾气的靠著墙站著,等著他的下文。“你到底是什麽意思?”秦可想过严粟醒来之後的无数种态度,暴怒、生气、冷战甚至歇斯底里,他都做过了承受的准备,可他就是没有想到严粟会假装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居然就用那样的身体,忍著痛跑来上课了!难道是学校有什麽更重要的人在等他?这样的认知让秦可更加的愤怒。严粟看秦可的样子,显然就是不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是不肯走的,只好叹了口气,“跟我来。”秦可沈默著下楼,跟著严粟走到教学楼对面的cao场旁边。“该生气的人……是我吧?”严粟破天荒的说了一长串的话。“我……”秦可顿时语塞,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这次是我错了,可是你……”“你喜欢我吗?”严粟望著秦可的眼睛,直直的望著,眼底复杂的情绪多到看不清楚。如果喜欢,怎麽会下药?怎麽会弄伤他?如果不喜欢,又怎麽会想和他上床?“我……”秦可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闪躲著严粟的目光,也因此错过了严粟眼底一闪而逝的黯然。“所以……就当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严粟後退两步,躲进树荫中,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你休想!”秦可怒不可遏的大吼,昨天的一切严粟怎麽可以那麽淡然的说忘就忘?“怎麽?一次还不够麽?”严粟故意讽刺的说。“对!不够!我还没玩够呢!”秦可被严粟的态度刺激的头脑一热,不假思索的顶了回去,对上严粟震惊的目光,秦可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小粟!小粟!要上课啦~”一个带著点外国口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严粟抬头扬了扬手,示意自己听见了,秦可跟著抬头,就看见那个欠揍的外国人笑容灿烂的朝他们这边挥手,才刚产生一点的愧疚感,又重新被怒气盖过。“严粟,我告诉你,你从小吃我家的,用我家的,你的人都是我家的,在我玩腻之前,你都是我的人!”秦可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爆炸性的发言,转身就跑出了他的学校。严粟望著他的背影,沈默的站了许久,才慢慢的朝教室走去。“严粟。”严粟回头,意外的发现了不远处的莫琛,也不知道他听了多久,听到了多少。“对不起,我刚到就看到你们从大楼里出来,我就跟过来了,并不是有意偷听的。”言下之意,就是他全部都听到了。严粟继续保持著沈默。“小可就是那样的急脾气,刚才的话,他不是故意的,你前面突然不见了,让他很担心。”莫琛试图为秦可挽回一点形象,不过在严粟的眼里看不到一丝动容,也就放弃了。“昨天的事我知道了,如果你不想见到他的话,可以到我家暂住。”“不用。”严粟继续迈动脚步朝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