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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这样自掘坟墓的事情来。” “啊?” 闭上眼的刘之洲听到这怒喝,不由自主地睁开眼,“你要听是吧,那我就说给你听。” 作者有话要说: 愚人节快乐呀(?ì _ í?) ☆、052父子谈心 刘长军怔愣。 在他的印象中, 之洲永远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形象,即便怒火滔天,也依旧能够控制情绪, 一一讲道理。 但现在, 居然失控了。 刘之洲经历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而显得有些自暴自弃,“你扪心自问,你们对待我和对待刘之潮是一碗水端平的吗?在学业上, 我从来不敢松懈,我天天熬到深更半夜努力学,为了得到你们一句夸奖。可你们呢?再多的第一名也只能换回一句简单的不错。可如果我退步了, 你们就会心急火燎地找我谈心,美名其曰谈心,实则是责骂。这些你还记得吗?” “而刘之潮呢?他永远都是垫底的,吊儿郎当的态度不知道让多少老师请过家长, 你们从来不会去责骂他,更不会要求他如何, 你们用最温柔的态度鼓励他。这根本就不公平。” “我也只是个孩子,你们知道无数个深夜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看着刘之潮打游戏、我看着他不学无术, 可是我不能。这种感觉你知道有多煎熬吗?” 刘长军脸上浮出了些许的潮红, 是臊的。 这些情况, 他不是不知道。 只是在当时,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 去倾诉自己的爱。 这瞬间,刘长军对刘之洲的责怪和愤怒已然消了一大半,他伸出手,想像小时候一样摸摸对方的头, 但手伸出一半,才意识到已经不合适了。 他深深地愧叹了一口气,痛心疾首道,“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可是,家里的产业大部分都给你了,这难道还不能表达我们的偏重吗?” 刘之洲冷笑一声。 这是他听过的最冠冕堂皇的话,没有之一。 亲情和钱让他做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亲情。 还有,刘之潮在外胡乱挥霍,也没见他手软过。 冷冷地看了一眼刘长军,愈发觉得他偏心,“产业不给我,难道还能给刘之潮吗?他有这个能力把整个公司打理好吗?恐怕公司交到他手里,过不了一段时间,就得倒闭。” 刘长军被质问的哑口无言,“那这也不是你破坏生基的理由。” “你这样的行为,是在把全家推入地狱。就算我真的偏袒你弟弟,你也不应该这么做。” “我真是想不明白,你能落到什么好?” 刘长军身体绷得紧紧的,同时目光灼灼地盯着刘之洲,显然没有合适的理由,他是不会罢休的。 “我能落到什么好?” 刘之洲慢慢地从床上走下,听到亲爸这理直气壮地问话,不由得更加心如死灰。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结果,不尽人意。 “你口口声声说要把家里的产业都交给我,但实则悄悄地立了遗嘱,百分之八十都是给刘之潮的。”他的胸口像是被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大石,难以呼吸,“真的,我一点也不在乎这钱,仅凭我的能力就足以让我好好的生活。可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同样都是你们的孩子,为什么就能偏心至此?” 刘之洲对刘之潮的不满,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累积的。 这也是他心里最深的一个结。 一纸遗嘱,成了最后的□□。 他的心态也彻底崩了。 刘之洲推开窗,感受着夜晚的凉气,突然冷静了一些,“就算没有生基,家里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彻底倒台,我还有一些储备金,你放心,我是不会看着你和妈穷困潦倒的。”停顿了片刻,他极为冷漠地开口道,“至于刘之潮,我管他生还是死。” 现在的他,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反正这笔钱没有他的份,剩下的他也不想要,干脆毁地彻底。 刘长军脸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情,“立遗嘱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之洲冷冷地回头瞥了刘长军一眼,眼里没有一丝温暖,“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管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 生基已经破了、不可挽回了,事已至此,他觉得浑身轻松。 刘长军缓慢地走到一旁的沙发靠椅上,“我的确立了遗嘱,但内容和你说的,大相径庭。我把百分之八十的资产都留给了你,刘之潮,只有百分之十。” 他想的很多,不管给之潮多少钱,都是坐吃山空,与其挥霍倒不如都给之洲,到时之潮山穷水尽了,做大哥的看在遗嘱的份上也不会不管。 刘之洲猛然转身,他又惊又疑,“不可能的。” “你一定是在骗我。”?轻?吻?最?萌?羽?恋?整?理? 刘长军缓缓地摇了摇头,满脸疲惫,“事到如今,我有骗你的必要吗?白纸黑字的公证书需要我找人拿给你看吗?” 刘之洲揣摩了许久,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他思来想去,仍是觉得不可置信,“不可能,这是刘之潮亲口告诉我的。” 刘之潮虽然纨绔,但他的唯一优点,就是不说谎。 刘长军低低地苦笑了一声,“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怕之潮知道遗嘱时受不了,跟你大吵大闹,所以我早就私下里跟他沟通过了,他也签了许多条约。”闹了这么一场,原来都是误会,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爸妈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怪我,这么多年,我虽然知道你心中有怨,也一直想找个时间和你沟通。可是我总迈不出去这坎,这才一直拖到现在。”刘长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我在情感上的确亏欠你一点,但心意上,我问心无愧。” 刘之洲就这么呆呆地站立着,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居然是刘之潮故意气他的。 而在这时,刘长军又继续说道,“在你十二岁那年,我把你送去了外婆家,两个多月都没有管过你,不管你期间又哭又闹,还是如何,都没有心软过。” 刘之洲被这几句话拽回了思绪,他自嘲道,“是啊,我在外婆家那两个月,时时刻刻感觉自己像是捡来的孩子,随时都能被丢弃。我在想,为什么你们不要我?又为什么时时刻刻陪在刘之潮的身边?” 当时的他,对刘之潮还没有那么浓厚的嫉妒和不满。 只是经历过这件事后,他就彻底明白了自己在爸妈心中的地位。 刘长军抹了抹泛红的眼,“是我们错了,我们用错了方式。当时之潮得了很严重的病,整整两个月,我们都在医院陪着他,一出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