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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聂?”童延顿时挑眉竖眼,“你他妈全指着艺人自己睡上去呢?而且就算要睡我也不找老聂,我又不傻。他现在就是个空架子,要不明影帝能憋屈成现在这样?”郑总监不说话了,这孩子还真能审时度势。可怎么就没想过,老聂或许能为你拼一把呢?而童延气还没撒完,“那位至少还给我们补了签约金。可老聂当家那会儿,我们过的什么日子?算了,这事儿一提,我恨不得问候他祖宗。”说到这儿,想着又不对了,“不是,什么叫我从了他?他放风声要找我?”郑总监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你跟着聂铮,他不方便下手。跟着我,他照样不方便。”童延不耐烦地问:“什么个意思?”郑总监挑眉,“他没脸在儿子手上抢人,你不是刚问候了我祖宗吗?你真没听说过,老聂有个私生子就放在公司?”童延一愣,“你是……聂先生他弟?”艹,全天下都是你们家人吧。郑总监一笑,“错了,我是他哥。”童延登时乐了,“哈哈哈……腹黑老成的是弟弟,活泼烂漫不着调的居然是哥。”郑总监就瞧着他乐,心里头快拧出一个麻花。乐什么乐?孩子,刘导新戏一播,你在外头一曝光,那点事就替你兜不住了,那是贴在脸上的黑料啊。一个新人这种出身是明摆着的麻烦,傍不上够大的庄家,单纯是老板,人家就不会选择在你身上投资,毕竟,可以捧的苗子多了去了。郑总监暗叹一口气,算了,事情都到这地步了,能怎么样。到时候聂铮知道了要还是公事公办,他就自掏腰包捧吧。妈的!rou疼。可转机就发生在这天晚上。刘导大概是昨天还算痛快,这一晚,设宴还席,地点依然定在锦园。童延当然也在受邀之列,晚上,走进大厅时听见里面的钢琴声立刻就无奈上了。过去,一手揣裤兜在钢琴边上站定,等最后一个音落下,要笑不笑地瞧着叶琳琅,“你就不能换到白天体验人生?”叶琳琅说:“可我跟这儿经理说好弹一个月。”服!傻白甜脑子里就一根筋。童延刚要开口,女孩的手突然抬起,飞快往他嘴里塞了个东西。入口丝丝缕缕的甜,还犯着些苦味,是块巧克力。味道不赖,童延闭着嘴慢慢嚼起来的时候压下了眉头,叶琳琅只是笑眯眯地望着他。还没等他嚼完,女孩目光落到他身后,“欸?昨天那人。”童延下意识地转头,看到了昨晚上豪车里的公子哥。公子哥胳膊被一妖艳的女人挽着,也在朝他们这边望。童延把东西吞下去,用手背抹了下嘴,“你认识?”叶琳琅摇头:“不认识。”不认识就好,那厮看着就不像正经人,想着公子哥是带了女伴来的,童延没太当一回事。还有,这会所应该也不是能随便撒野的地方。因此,跟叶琳琅交待几句,童延就进去了。这时的他完全想不到,有些人的猖狂程度永远都超出人的意料。可能是昨天大家都喝得不少,这晚上刘导做东的宴,在场十来位端杯换盏的兴致不高,于是比昨天散得早了些。童延离开时落到了后头,接着干脆用了下包房里的洗手间,再出来时人已经走了个干净。这次他路过大厅时,果真没看见叶琳琅。想着傻白甜终于听话了,童延出门时心情还不错。但脚刚踏下门廊,他就愣了。不远处,路灯下,昨晚的豪车就停在那,一群穿得人魔狗样的富二代围在一边起哄。豪车公子哥肩上扛着个长头发女孩正朝车门的方向去,女孩哭喊嘶叫声响彻夜空。叶琳琅。可尽管这帮子混账闹得这么不像样,会所的保安依然在门廊下,只当没看见。童延就眼见着叶琳琅被混账扛着离车越来越近。索性把眼睛转开装瞎,将晚上人家递给他的一支烟叼嘴里,两手往裤兜一揣,朝另一个方向晃荡着走。昨天就让傻白甜不要来了,叶琳琅今儿还是自己往这不该来的地方撞,出事怪不上他。他怎么管,拿什么管,这会所老板都不敢惹的人,是他这穷小子能惹的?他去了也是送死,他家还有两口人要养。可是,没走出两步,童延突然把烟用力撇到地上,朝着那伙牛鬼蛇神的方向箭一样地冲过去。娘的,管了又怎么着?哭叫声像是一把利爪,一下下刮了心上。童延就带着一脑门子的热血,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直冲到公子哥面前,站定。在一群,比他强大许多倍的男人面前站定。他把车门拦着身后,用力捏了几下拳头,还很痞都笑了下。“喂,哥们儿,昨晚的事是咱俩的事,你把她放下来。有种就别为难小姑娘。”“童延——”叶琳琅还在哭。公子哥在起哄声中讽笑着说:“你是哪根葱。”但女孩终究是被扔到了地上。就从这一刻开始,拳脚相加。童延拿出浑身的狠劲跟公子哥互博,可是一个对一群,巨大的力量悬殊,最终车门打开后,被拖上去的是他。叶琳琅哭成了个泪人,被人拉扯着甩到车后,几辆跑车呼啸而去。女孩披头散发,踉跄着爬起来,浑身无所适从地像是抽筋似的,颤抖的手从兜里掏出手里,报警。“你说的车在哪个路段,车牌号多少。”车牌号是多少!?叶琳琅朝门廊冲过去,拉住刚到门口巡视的经理的衣袖,尖叫出声,“给我看监控,刚才是谁的车?”可经理掀开她的手:“我们这没监控。”女孩细瘦的手臂紧紧拽住经理的衣领,疯了似的哭嚎,“你们知道,一定知道!你不说我告你们到死,这儿告不成,我就去上面!”经理握住她的手腕,用力挣,“小叶,你别找我,那些人你惹不起,我也惹不起。”绝望,真是绝望!可就在她绝望之际,几个男人从大厅走出来。被围在中间的两个男人,都是高大挺拔,西装革履。但其中一位,面部轮廓相当深邃,有一双灰蓝的眼。叶琳琅像是看到黑暗中最后的一束光,跌撞着扑过去,被旁边人挡了下,还是抓住男人的手臂死死不放,“你是不是聂铮先生,云星的聂铮?刚才你们公司一个艺人……”聂铮扫一眼保安和经理躲闪的眼色,又看看哭得一脸狼藉,几乎吐词不清的女孩,一个眼色止住要拉开女孩的人,“我是,你慢慢说。什么艺人?”叶琳琅哭得气都喘不上来,“童延,你们公司有个叫童延的艺人,刚才救我,被几辆车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