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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了。 他真的是脑子被马桶盖夹了,居然带她来吃这个,还让她喝得如此的……人畜不分。 他擦干净自己的嘴和手,面无表情的盯着桌上横七竖八放着的空瓶子,已及那吃的面无全非的烧烤。 年小乔坐的歪歪斜斜,抱着个酒瓶,大着舌头:“我没song吗?哦,的确没有,我怎么敢凶他,男人是不是都喜欢song大无o的,我这种撒撒白的是不是都……咯……讨厌啊,那句话怎么说的……想不出来我哭给你看好了嘤嘤嘤嘤嘤……” 听到这里,众人算是了然了,看年易染的眼神由对负心汉陈世美的谴责变成了好可怜的男二永远的男二的同情! 年易染根本不管别人怎么想,只是嫌弃的亲自动手给她擦了脸上的鼻涕和辣椒面:“以后少看点所谓的鸡汤。” 他都不知道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不是那些脑残的言情霸道总裁爱上我什么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鸡汤,就连跟到这里也完全不是什么禁忌luanlun之恋,只不过是为了躲人疗情伤。至于所谓的名字,完全就是嫌她本来的姓氏笔画太多难写说是考试因为名字输在起跑线上给改了这个,她原本姓酆。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默默为她背了不少黑锅。 “嘤嘤嘤,么?”年小乔此刻还没有忘记要哭给他看的事,扑闪着眼睛问他,泪光闪闪的。 “有毒”,年易染把手里的纸扔进垃圾桶,又拿了一张重新擦,可她那表情一看就是不耐烦。 年小乔拍开他的手,扯起衣服就往脸上招呼,一件干净的衣服瞬间惨不忍睹,可她却瞪着眼睛控诉:“哥,你更毒!” 众人觉得自己脑洞太大,人家这么纯洁的关系却被他们给想歪歪了,看来要多喝点爽歪歪啊! 年易染只是皱着眉头看她。 今晚他要是收留她,那肯定是鬼迷心窍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 年小乔挑衅的又用衣服擦脸,之后还擤鼻涕,一点的优雅都没有,恶狠狠道:“陈子嘉你丫的你不喜欢我我认了我都离你们远远地了你为什么还来招惹我什么还带着她来挑衅还是你以为我喜欢你我就该死以为我不会疼我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一定要觉得我喜欢你就活该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就像拿刀子伤我之后流的不是我的血”一句话不带喘的。 得,这是把他当那臭小子了! 年易染还来不及表扬一下她的口齿伶俐让她保持这架势别说一个陈子嘉十个也不在话下,她已经“咣当”一下直挺挺的倒在了桌子上,连带着酒瓶滚到了地上,却是没碎。 他深深呼了口气,忍了忍。 这丫头文能斗地主武能打老虎,他就该更毒一点直接把她扔下! 好吧,他今晚就是被附体了! 起身转到她身边,把睡得像头猪的她扶正坐好,先是嫌弃地把她那件没地方下手的外套脱了扔进垃圾桶,又用自己的外套给她包了个严严实实,为了防止她耍酒疯,他把她的手放到了身后,在扣上衣服扣子之后索性用袖子在后面打了个结,把她扛在肩上结了账,离开。 一路畅通无阻,可是到了停车的地方,却被人拦住了。 “把她给我”,陈子嘉虽然年纪不大,可气势却是不输。 年易染讽刺的一笑,放下肩上的“重物”,却是扣在自己怀里,看着他:“凭什么?” 陈子嘉目光灼灼的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人,再看看她已经换过一身衣服,那件深色的西服下边不知道穿的是什么,他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出手要把她拉回自己身边:“我不相信你!” 这个人虽然说是她的哥哥,可两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再说她在几小时前还对着他信誓旦旦说她喜欢这个男人爱这个男人,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吻了这个男人,他早就坐立难安了,他只是知道,今晚要是真让他们走了,那他会后悔一辈子。她醉酒他见过,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引人犯罪。 年易染挡开他的手就开车门把她丢进去:“我也不相信你。”早知如此,何必一刀一刀在她心头刻上难以磨灭的伤痛。 陈子嘉哪会放手,更可以说是不敢放手,直接将手探向年小乔,却都被年易染巧妙地挡过去了,两人一来一回间,陈子嘉扯到了她的头发,惹得她龇着嘴皱着眉却是没哭,他却像是被烫了手马上的松开,年易染就趁着这个间隙打开副驾驶的门将她推了进去,还被撞在了车顶发出好大一声响,她却只是挤着眉揉着脑袋,唇间溢出一个痛苦的“疼”,如同一记定身咒,让再要发起进攻抢人的陈子嘉止住了动作。 年易染看也不看他,只是给她揉了揉被撞的脑袋,给她调整好姿势系上了安全带,在要关上车门的时候被陈子嘉按住。 他挑挑眉看着男孩子倔强的抿着唇,那眼神小心翼翼地看着车里的人。 他笑意渐冷,要是早一点在她追逐着他的时候让她看到这样的眼神,她也不至于心灰意冷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 “不要带她走”,陈子嘉几乎是乞求。 这个游戏,他原本以为他是掌控者,可那次她醉酒后的大胆让他心生退意,恍惚间才知道,他才是被牵绊的那一个,可他还没来得及将这些告诉她她就已经消失了。这个女孩子,要狠起来,绝对和你割袍断义,他领教过。可这不是他想要的。 年易染叹了口气,回过身从穿在她身上的外套里摸出一支录音笔递给他:“她在我这里不会有事,你还是先回去想想,怎么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清理干净再来找她吧。” 筱筱有很多支录音笔,有的记录她偶起的灵感,有的记录她喜欢的大自然的声音,风声、花开、雨声、潮声、池塘青蛙的聒噪、蝉的奇热难耐……以及他离开时为她录的音。而他手里这支,是筱筱用拿到的第一笔钱给他买的,那时两人的邦交还没有恢复,她寄过去却狠心地不留只言片语,只是后来他逼问之下她才说什么现在医患关系紧张让他有个防备也是好的,虽然如果真要出事那这支笔自然也没有多大用处,况且他自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可这支笔,他还是收下了,一直带在身上,没想到今天却是派上了用场。 陈子嘉愣愣的拿着笔:“可是……” “没什么可是”,年易染指指他的笔:“它比我的生命更重要,你最好帮我保管好了,不然笔亡那你们两个也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值得他温柔对待的人不多,值得他维护的人更少,可除了筱筱,也就是这个莫名其妙和他亲近的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meimei。也不明白为什么,可能就是她的可怜,博得了他的同情,也可能是她那种不服输的坚持,击中了他。 “哦”,陈子嘉小心翼翼地把笔放进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