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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冲柳涵眨眼道:“柳兄,不挑一个吗?”柳涵冒了一头冷汗,随手拉了一个,拉完就后悔了。他这身子不只是发育得晚,还是这辈子记长这样了,个儿有些矮不说,身量也不高。偏分他情急之下拉的这人竟是个高挑的哥儿,怎么看,都有点重口味啊。梁露调笑道:“原来柳兄喜欢这种类型的。”柳涵瞪了一眼过去,梁露这才作罢。“好了,就留这两人吧,备些好酒好菜来。”梁露摆出一锭银子,冷声吩咐道。那管事的很是有眼色,冲留下的两个哥儿使了个眼色,这才不急不慢的将银锭子收进袖里,道:“两位公子可是要听曲儿?前儿个阁里刚来了个唱曲儿的,风评还不错。”柳涵还真有点兴趣,也拿了银锭子出来:“叫来吧。”他原以为这唱曲儿的应该也是个哥儿,结果竟然是个小伙儿。这人不肯说出真名,只道是唱曲人,长得眉清目秀的,倒是像个书生。说他唱曲儿吧,其实也不算,这人用的吟唱的方式,听起来还颇有一番风味。梁露拉的那位柔弱小哥儿听了会儿曲,便哄着梁露打赏,一会儿又介绍店里的名人。竟还有几个才子。“公子,咱们店里可还有位会画画的先生呢。他的画,那可叫一个活灵活现,公子可是有兴趣瞧瞧?”柳涵竖起耳朵,听得分明,梁露估计也是被勾起了兴趣,偏分要钓这哥儿一会儿,才道:“那便拿两副瞧瞧?若入不了本公子的眼,可得罚。”说着,竟拿手指在小哥儿鼻子上一刮。柳涵瞠目结舌,默默缩到角落里,不做声。他点的这哥儿年纪大些,倒是不像那小哥儿般撒娇,这个时候却也凑上前来,用手将柳涵揽在自己怀里,低声问:“小公子可是不喜欢这节目?”柳涵暗暗推了这人一把,但对方并没有放开手,柳涵无奈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原来公子当真是不喜?”这人眉梢一挑,明明是句带着埋怨的话,却说得跟寻常事一般。柳涵扶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唱曲儿的已经唱完了,梁露对听曲儿兴趣不大,那唱曲人又是个闷头子,只会唱曲,完全不接人的搭讪,便给了赏钱,让人退了下去。这会儿画也被拿了上来,柳涵不懂画,却也看得出,这画果真如同那小哥儿所说,活灵活现。“梁兄,这画似乎不错?”梁露却是懂些的,竟看得痴了。那卷上画的是一片花,花间有蝶蹁跹,好不烂漫。看着看着,好似自己也到了那美妙的场景里。“梁兄?”柳涵又叫了一声,梁露这才回神,脸色有些尴尬。“不知这画怎的卖?”小哥儿忙道:“一两二钱即可。”梁露笑道:“却是贬了。”说罢也没说下文,拿了银子,小哥儿麻利得就帮着将画妥妥收了起来。一两是底金,卖得多的,可都能自己踹兜里。柳涵发现梁露自从看了画后,便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不由得有些担心,便开口安慰道:“梁兄,怎的了?”“没,便是想了糟心事罢了。”柳涵不知道这人有何糟心事,不过对方竟然没有说,自然是不愿意说。柳涵识趣,便让身旁的哥儿去取些酒来,试图学个先人借酒消愁。却不知,这哥儿见梁露出手阔绰,便起了些不好的心思,尤其柳涵又看起来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在这风流之地,本就更添了几分魅惑力,故而在酒里加了些料。在酒楼里做这种事情的哥儿多得是,一般的客人也都知道,那酒里多多少少是有些东西。再说了,来这里的人,有几个不是为了那事儿来的?可柳涵不知道啊,见这哥儿拿来的是果酒,还暗暗松了口气。他酒量不是很好,不过果酒的话,喝一些是没有问题的吧?还不等梁露出声提醒,柳涵便给自己先来了一杯,一尝,味道还真不错。梁露被那小哥儿也缠得紧,一个没注意,柳涵在这边自斟自酌,竟喝了不少。待梁露察觉,便见柳涵面露红潮,眼含笑意,心知完蛋了。他经常在京都风流之地瞎逛,自是知晓其中厉害关系,此时也不顾不得别的,连刚买下的画也懒得去拿,忙将柳涵扶在肩上:“柳兄?柳兄?”柳涵傻兮兮一笑,张嘴便在梁露耳垂边咬了一口,还尤不知傻声道:“文韬,你怎的便软了?这果酒真好喝。”梁露叫苦不迭,便想先走,离开此地要紧。先前说的被发现再跑路的法子定然是不好用了,现在柳涵这般,一会儿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哪知道一抬头,便见屋里两个哥儿傻眼了似的站在原地。梁露一惊,转过头慢动作往柳涵额间一瞧,果然,那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歪了,露馅儿了。“咳咳,本公子先走一步。”说罢,脚底抹油,赶紧溜。前脚一走,后边便想起小哥儿气急败坏的声音:“原来是两个哥儿!诓人啊!”梁露架着柳涵刚走出门,便被两个阁中护卫拦住去路。这花楼其实一直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哥儿是不得入内的。今个儿脚底打了滑,失了足,梁露也只能暗道一声倒霉,却是说不出什么来的。这个时候若是同老鸨理论,若是自个儿身份被揭穿,往后可别想找夫君了。更何况柳涵还是个有夫君的。“公子?”老鸨看起来依旧和颜面善,梁露却知道这人非是表面这般和蔼,捏了一把冷汗:“老板,我同小弟此行并无恶意。”笑话,老鸨怎的会理会有无恶意?当即便命人将两人五花大绑起来。柳涵浑浑噩噩中只觉得全身犹如置身火炉,难受得紧。梁露知道他这是犯了药性,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们先在被绑在柴房,屋外人来人往的不说,单单捆住他们的绳子,便足够费劲儿。“柳涵,柳涵你醒醒。”叫了半饷,柳涵根本没有反应。不一会儿来了两个大汉,估计是老鸨叫来的。“两位大哥,可否通知下老板,只要放我们走,出多少钱都行。”梁露央求道。一大汉笑道:“瞧着二位打扮,能出得多少银钱?”梁露一愣,旋即想到他两的衣物都是在外面普通的小店里买的,确实不值当什么钱,也难怪那老鸨对他们丝毫不留情面。想及此处,梁露便知又是自己害了柳涵,这些小事他怎的就忘了?若是身上带两件珍贵物件,饶是出了事儿,对方也得掂量着他们是不是有背景,至少不敢轻易动说。正懊恼,一大汉忽然走上前,作势便要扒自己衣服。饶是混迹花楼多次,梁露也不免被吓到了,声音也有些颤:“你……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