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以爱为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怎么会疼?”徐建起了坏心,在女人的细腰上掐了一把。

    “别乱动。”王思年一本正经,“为了您的这张票,我可是刚失去了一个腰子。”

    “不怕。”男人明知对方在开冷笑话,却顺着讲了下去,“我肾好,晚上给你补补。”

    “徐总,您腿上还带着个透明窟窿呢,就别吹牛了吧。”女人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调侃得起劲。

    就在一片插诨打科中,飞机成功落地首都机场。

    北京依旧是老样子。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正赶上个艳阳天,骄阳晒的树叶都打起卷边。无穷无尽的蝉鸣嘶叫着,地上蒸腾出恼人的暑气。

    小区保安坐在岗亭里全神贯注的玩手机,偶尔抬头扫一眼匆匆而过的住客。

    对他,或者对这座城市99.99%的人来说,王思年和徐建的归来和离开一样,都不过是这个夏日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喷嚏。

    家里两周多没住人,空气属实不大清新。

    王思年把徐建安顿在沙发上,忙着开窗通风。而男人还在嫌弃面前的拐杖:“我用不着这个,我没事。”

    拐杖是医院给配的,为了他活动方便。就是样子丑了点。

    “是吗,没事?没事你走两步啊。”王思年忍不住回头怼了他一句。

    她在学赵本山上一向是有一套的,可能归功于高琳琳这位铁岭室友。

    自打从西安回来,她在徐建面前倒是越来越放得开了,看上去前所未有的活泼。

    男人果然假模假样的要起身,给她学上两步。

    王思年秒怂:“不至于,不至于。”

    她手把手的将徐建老老实实扶回沙发上,才随口说到:“我下午得去单位看一眼,不然老孟狂犬病又该犯了。你自己在家能行吗?要不要我喊你助理来?”

    “不用。”可能是回了家的缘故,男人放松了不少,“我自己在家能行。”

    “就是身上有点痒痒。”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一会儿想洗个澡。”

    “你可别自己瞎折腾,回头腿再沾了水,感染了可就麻烦了。”王思年赶紧劝阻,“你忍一忍,我五点就能回来,到时候帮你。”

    “怎么帮?”徐建问的别有用心。

    啪。

    小抱枕精准命中了他的头,而投掷出三分好球的女人无情开口:“保证给徐总洗秃噜皮。”

    ***

    午饭吃完,王思年就匆匆出了门。

    刚走出楼门三五步,她脸上洋溢着的甜蜜笑容就消失殆尽,好像融化在酷暑里的冰淇淋。

    她拎着包躲进了楼宇之间的阴凉里,然后掏出手机,聚精会神敲打起来。

    虽然和男人说的是单位繁忙,但其实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自从徐建受伤以来,两个人几乎白天黑夜待在一起。这是王思年第一次单独活动,而她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乘风破浪的姐妹群”里,一条条信息闪动。

    【大家好,我回来了。】王思年主动坦白。

    【你还有脸回来。】肖爽说。

    【听说徐建出事了?】高琳琳问。

    【对,在西安受伤了。】王思年解释道。

    【他没死吧?】肖爽问。

    【……呸呸呸,请肖爽同志别乱说。】高琳琳打圆场。

    【人没事。】

    王思年没把肖爽的心直口快放在心上,她知道对方没恶意。毕竟眼下她更关心的是,怎么和姐妹们说接下来的话。

    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打出了这几个字:【你们有人认识精神科的大夫吗?】

    肖爽:【……】

    高琳琳:【……】

    两排整整齐齐的省略号之后,群里像炸开了锅,嗡嗡嗡响个不停。即使隔着十多公里的距离,依旧能感受到屏幕那头的石破天惊。

    【徐建伤到脑子了?】

    【徐建被砸傻了?】

    一条条接踵而至的消息,让王思年来不及回复。

    她想了想,回了一句:【说不清楚,咱们见个面吧。】

    ……

    碰面的地点依旧定在“榕树里”,上次高琳琳分手后聚会的那家咖啡厅。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配方,只是前来寻求帮助的人变了。

    王思年进店的时候,那两位狗头军师已经整整齐齐的坐在卡座上,远远看见她过来,齐声高喊:“我们在这儿!”

    气势排山倒海,吓得王思年赶紧小跑了两步,生怕太过引人注目。

    “小声点。”她坐下时轻声嘱咐道,“我和徐建说的是去单位了,万一碰见熟人,回头再告诉他就麻烦了。”

    这幅特工接头的架势搞得在座的两位都很诧异。

    菜单被服务员递了上来,肖爽连看都顾不上看,立刻问道:“快快快,怎么回事?”

    一向稳重的高琳琳也忍不住问:“徐建伤得严重吗?”

    王思年没有回答,打开自己的小手包,从里面掏出一团揉得皱巴巴的卫生纸来。

    肖爽不懂就问:“你把擤鼻涕纸带来干什么?”

    而王思年没有理会她的急迫,一点点展平了那团纸。

    里面躺着一枚小小的白色药粒。

    王思年轻声说:“这是徐建偷偷在吃的药,氟哌A醇。”

    此时连大嗓门的肖爽都成了哑炮。

    在一片安静中,王思年继续说:“我不知道他吃了多久,其实我也是这次去西安才发现的。他出院的那天,医生和我讲……”

    一天前,中心医院。

    办出院证明的大夫从电脑里打印出医嘱,同时特意嘱咐王思年:“患者说他在服用抗精神类药物氟哌A醇。因为和吲哚M辛药效有冲突,我就不给他开了这个,换了一种消炎药。像他这种贯穿伤,后期的养护主要集中在……”

    医生后面说了什么,王思年都听不清了。

    她只觉得耳旁嗡嗡作响,下意识的重复道:“精神类药物?”

    电光火石间,她想起了徐建包里那个没有标签、毫不起眼的乳白色小药瓶。

    自己原本以为那只是普通的维生素C,看来并不是。

    ……

    王思年刚刚和姐妹们复述完和医生沟通的经过,肖爽的音调都拔高了三度:“徐建精神有问题?瞅着不像啊?是什么问题?”

    “我不知道。”王思年叹了口气,“可能我当时表现滢得太惊讶了,医生一下子看出我不知情,就不肯再说了。只是说涉及患者隐私,让我自己去问患者。”

    “那你问了吗?”

    王思年沉默,答案明显是没有。

    就在肖爽恨铁不成钢、想要一顿猛喷她墨迹时,高琳琳插了句嘴:“精神类药物也有很多种,治疗障碍的严重程度也不一样。也许他只是最近情绪不大好,或者压力太大,吃药缓解一下?”

    王思年觉得事情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