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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房间,还有最好的酒菜。越凌风站在外面一直看着夕阳,感觉得到南宫九就在身后,他喃喃道,“这次驭鬼楼的损失会很严重。可我不后悔,因为这个方法是最快最干脆的。”南宫九对此并没有做出回复。越凌风又道,“等找到了他,我就带他回驭鬼楼,再也不要留在那风月阁了。真是一个危险的地方。”“驭鬼楼也不安全。”南宫九道。越凌风静静的听着南宫九继续说下去。南宫九却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鼓足了勇气才将话说了出来。“只要有人的地方,都不会很安全。”“这位小哥说话倒是有几分意思。”也不只是哪里来的粗野汉子接过了南宫九的话。那豪迈的语气并不让越凌风觉得厌恶,越凌风回头看了眼那说话的汉子,生的确实够彪悍的,体形似有两个南宫九那么宽大。那人带着斗笠,披着蓑衣。见越凌风和南宫九都凝望着他。他摘下了斗笠,又取下了蓑衣。他的头顶只有几根稀疏的头发,头发辫做辫子盘在头顶,露出了秃秃的亮亮的顶,蓑衣下是一件狼皮外衣。外衣是中长的,直到膝盖处。越凌风凝望着他,他说,“半个月前,我们这里来了个小哥,说话与这位小哥倒是想象的很。”说着,那个人又仔细的打量着南宫九,又看了看越凌风。“二位也是外地来的?”南宫九道,“正是。”那人又道,“往何方去?”“巫山方向。”南宫九彬彬有礼的道,“曾听说,除却巫山不是云,便想去看看。”“这个时候,你要去看云?”那人显然不信。南宫九温和的笑了笑,南宫九本就生得好看,一身文弱的书生气质,眉宇间又不少男子的刚阳硬气。说起话来又是一副十分诚恳的模样,要想让人不信也难。那人又笑了,“半月前来的那位小哥也说要去巫山看看巫山云雨。”“哦?”南宫九道,“那位小哥是?”那汉子是这家驿站的老板,他姓杨,名二牛,这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名字了。杨二牛说,他是这里远近闻名的大人物,这里的大事小事他都知道。每年靠着这家驿站营生,店里有几个伙计,还有他老婆帮忙打理,所以他便有很多空余的时间结交朋友,和朋友一起去打猎,一起去剿土匪,扬张正气。因此,杨二牛这个名字便也远近闻名,在方圆百里内更是家户喻晓。南宫九问那个小哥生的何等模样。杨二牛说及那小哥的模样的时候,顿了好久也未找出合适的词来,更不知道要如何诉说,“嗯……他呀……他……像仙人,那一身白衣服可比巫山的云要好看。”“哦?”越凌风端详着杨二牛的眼睛,好像是在确认他是否在说谎。杨二牛道,“这位小公子是?”“这是我家公子。”南宫九道。南宫九并未告诉杨二牛自己的实名,只让人叫他阿九便是。“看看时间,那位公子也要回来了,到时候二位看看也就知道了。”杨二牛说罢,又与南宫九唠嗑了几句。南宫九倒也什么话都能聊,一说就没个完。越凌风也知道南宫九这本是。南宫九说话就像他杀人一样。杀人的时候可以想杀就杀,什么人都不挑,只要他想,便杀!说话也是一样的。那二人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又聊到了那位像神仙般的公子身上。这次杨二牛却是惋惜的叹了一声,“说起来,那小哥的老婆倒是配不上他。”“她老婆怎么了?”南宫九问。“也没什么,本来是个不错的女人,可站在他身边就显得……”说到这里的时候。老板娘来了,硬是当着二人的面拧着杨二牛的耳朵,将杨二牛给拖走了!对此,杨二牛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一面笑着向越凌风和南宫九赔罪,一面求着老婆放手……南宫九冲他一笑,又向越凌风道,“你说那位公子会是谁?”越凌风没兴趣的道,“我怎知道。”南宫九道,“我倒是想见一见那个人了。”越凌风又喝了口酒,“随你。”心下更是没什么兴致,安静的凝视着面前的一桌好菜,时不时的吃上一口,目光却是迷茫的。望着门外。好像在等着什么人忽然走进来!是等杨二牛口中的那位白衣公子?还是在等他一直都想找的封翎月?是呀,只是想想。他是希望封翎月可以从门口走进来。可他也知道,封翎月是不可能从哪里走进来的。想着想着,越凌风忽然放下了筷子,又让伙计拿来了个碗,倒满了酒,仰头就喝了个尽。“驭鬼楼这次原本不需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就可以处决了那些闲杂之人。”“驭鬼楼的一切都是主上的,只要主上愿意,天下也是主上的。”南宫九回应的声音一如既往般的温和。“只要主上愿意,怎么做都可以,哪怕毁了驭鬼楼,也没有关系。”作者有话要说: 顺便给大家推荐一部,不怕虐的就去看吧……反正窝是被虐到了。☆、内外之乱(七)入夜后的天空,有几颗稀疏的星辰,还有一轮朦胧的月,看来明天又是一个不错的天气。越凌风安静的坐在窗前,冷风吹了进来。南宫九就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两手抱在胸前,同时也抱着越凌风的剑。只要南宫九在身边,越凌风的剑都是在南宫九手里的。灯影下的枝桠在寒风里摇曳着,子夜的钟声已经敲响。南宫九低低的问了一句,“明日是否继续赶路?”“你不是想看看那个白衣公子吗,就留下来看了再走吧。”越凌风慵懒的应道,这样宁静的夜,他总是止不住的想着那个宁静的人。总是希望时光可以停留,越是宁静的地方,那个人越是容易出现。仿佛只有在与世隔绝的地方,他才可以看见他。血腥的江湖里,他手中的剑穿过别人的身体,却从来不会沾染一点点血迹。琼玉打磨而成的剑,透着点点翡翠般的绿。虽说剑身和剑柄还有剑鞘都是绿色的,可当他杀人的时候,剑却是雪亮的。亮的刺眼,使人会不自觉的挡住眼睛。却又忍不住的睁开一条缝来,因为,谁都想看看那柄剑,和那握剑的人,还有那似无形的剑势。越凌风将手伸向窗口,触碰着吹来的寒风,好像触碰着那个人的脸庞一般,温柔的流连着。披在肩上的黑色披风往下面滑了滑,南宫九俯身替他理好。越凌风轻轻地吐了口气。夜越来越深,风也越来越冷。在越凌风视线所能触及到的地方,朦胧的月色下,有星星点点的剑花闪过。越凌风蹙眉道,“原来,宁静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南宫九道,“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