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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跟过去看看,不怕他死了?”越凌风道,“他死与活关我何事。”是呀,杨二牛的死活与他越凌风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本来就是陌生人,本来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越凌风一把拉住了封翎月的手,将他拉进了屋里,合上了竹门,拉过两把竹椅,自己先坐了上去,随着指着另一把椅子道,“坐吧,我想就这样面对面的,安安静静的看着你。”封翎月听话的坐了上去,“我们本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可如今我们却不再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你别想甩了我,我既能强留你一时,就能强留你一世。”越凌风说的很自信。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没有底气。封翎月的走和留,是他永远也无法做主的。说着,越凌风又向封翎月靠近了些,握着封翎月的手道,“你若是喜欢似这里这般宁静的地方,那回去后我就在驭鬼楼里建造一个与这里一模一样的地方,也同样不让任何人靠近,打扰。”封翎月抬眼看着他,目光一如既往般的淡然,近乎飘渺的神态,让人琢磨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越凌风道,“嗯,若是你觉得这样不好,那回头我们也按照习俗那样,请许多客人,在众人的祝贺下成婚,入洞房。这样也不错。”越凌风自认为自己说的极好,却见一直神态安然的封翎月皱起了眉头,一脸很为难的样子。良久才道,“同为男子,岂可为君之妻。”越凌风道,“有情则可。”封翎月道,“若真有情,有何须强留。”越凌风道,“那是因为我有你没有。”封翎月静静的看着他,心里全是些说不清的滋味。原来,他真的是个无情之人。万小刀曾这样说过,江湖中的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世人眼中封翎月只是一个用剑的杀手,无情无泪。凡是听者无不胆颤。别人怕的是他的剑,是他的心和他的手。越凌风道,“要是你觉得嫁给我为难,那我嫁给你好了。”“你……”封翎月咬了咬牙,说不出话来。越凌风道,“此生,你别想摆脱我,也别想着会死在我前头。”封翎月终还是忍不住的站起身来,转身走到窗口处,推开了窗子,却见窗下有两道影子一闪而过。那正是南宫九和万小刀,想不到这两个人也有听墙角的习惯。封翎月为难的长叹了一声,看了看院子外摇晃着的竹枝。良久,封翎月道,“若仅仅是因为我救过你几次,帮过你几次,你大可不必如此,梁意帮过你的更多,你更应该感激的人是他。”“你这是吃醋了?”越凌风嬉笑着问,从身后抱住了封翎月。“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前做的事,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好了,以前的就当是前生的债好了,以后我会慢慢的还上。”“你……”对这个人,封翎月没有别的法子,在封翎月面前,他一直都是一副孩子般的样子,封翎月自是狠不下心来打他骂他。何况这个人也不是打一打骂一骂就会走的。封翎月越是犟,他就越是粘的紧。封翎月越是要走,他就越是要跟着去。“罢了。”封翎月叹了一声。“什么罢了?”越凌风问。封翎月没有再说下去。他也想不明白为何越凌风会这般的缠着自己。越凌风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他就是喜欢他,喜欢他脱俗的气质,喜欢他淡漠的眼神,高傲的姿态。说的真实一点就是想要将这个人占有,只想将他占有,也不管他愿不愿意。越凌风的脸紧贴在封翎月的后颈上,呢喃着道,“我就想抱着你,就想吻你,上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想,一直都是这么想到。”“你!”封翎月被越凌风这无耻的话说的怒了。可他却不知该拿这个人怎么样。越凌风一把握住了封翎月的要害,“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我都不会放手。你说的或许是对的,梁意为我做了很多。我也与他做了很多次,多的都数不过来,可那是他想要的,不是我想要的。”封翎月想要挣开越凌风,可只要一动,越凌风就会加大手上的力道。“翎月,你也爱我不是吗?你要去哪里,你跟我说呀,我陪你去就是了。我也爱你呀,难道你就真的看不见,感觉不到吗?”越凌风嘴里在问,手上也在动。封翎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又合上了窗,深怕那两个爱听墙角的人又躲在某处观看。作者有话要说:☆、神秘之地(三)封翎月无奈的拿开了越凌风的手,只有短短一声叹息,“我喜欢一个人的生活。”除此在无别的语言。越凌风心里一凉,蹙着眉头,嘴微微的撅起,他想听的不是这句,绝对不是。可封翎月却只说出了这句。“真是奇怪呢!”越凌风委屈的道。“为什么我要杀你的时候,你总是要将自己的命往我手里送呢,深怕我会杀不了你似的,甚至期待着我快些动手。”越凌风不明的看向封翎月,也期待着封翎月的回答。封翎月煞白的脸色微微的泛起了点点红晕。平稳的呼吸也略微急促了起来。忽听“嘭!”的一声响,合着的窗被撞了开,一个像块大石头般的人被丢了进来。越凌风一闪身,避了开,封翎月却是一抬手,将那似块大石头的人给接住了。动作优雅,一个笨重的人在他掌中竟似一朵残花一般。手掌一翻,人落地。那是一个死人,是一个还算熟悉的陌生人。“杨二牛!”越凌风惊愕的看向那地上的尸体。杨二牛死了!这是越凌风没有想到的。他没想到那个女人真的会杀了杨二牛。封翎月跃身窜到窗外,此刻的窗外已经多了一个人。并不算宽敞的后院里,一个老人,四个年轻人。老人站在最中间,四个年轻人在四方。老人手握一条鞭子,四个年轻人皆是空无一物。“是你杀了他?”万小刀问。老人点了点头,“去年我已警告过他,莫要再来。”越凌风又道,“是你杀了他的妻子?”老人含笑点头,苍老的眼中全是笑意,“她的妻子不是一个好人。”封翎月问道,“她得罪了你?”老人道,“两年前我在她的店里住了一晚,她却收了我十两银子。你说她是不是一个坏人。住一晚怎需十两,不是黑店又是什么。”“十两银子一条命?”“十两银子加她两年的寿命。”老人这样回答。所有人都已明白,他的意思是说,那个女人本该在两年前就死的,是他让那个女人多活了两年。那女人后来的两年生命,是他给的。女人的命是他的。这个老人,本是当世名医。可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