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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又能怎样呢。她的成绩退得那么大,自己还要去要分数,是不是第一,有那么重要吗?刘仲才又看了他一眼,终于说了一句话,“王钺息,你还小得很呢。”王钺息咬住了嘴唇,“不会有下次了。”刘仲才一挥手,叫他出去了。王钺息出门的时候,正碰到顾老师,王钺息浅浅鞠躬打招呼,“老师好。”顾勤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刘仲才笑了笑,“物理考得不好,我收拾他呢。”顾勤其实早就见过王钺息卷子了,物理考出那样的分数,他不可能不去算的。只不过,顾老师也不说罢了。于是,顾勤顺手替刘仲才添满了水,一笑,“是啊。正该好好收拾。”刘仲才看顾勤用摇红酒的手势涮着杯子,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明显心照不宣,也拿起笔来,“没事儿,还有时间。”然后,在王钺息马上要踏出门的时候,顾老师突然叫住了他,“王钺息,来日方长。”王钺息一愣,不知道他到底是指什么,顾勤一挥手,“去。”====可以任性,真幸福。二十七章我在你左右(4)顾老师并没有追究物理成绩的事,王钺息的日子毫无波澜,学习成绩百尺竿头,羽毛球水平突飞猛进,直到二模之前,王钺息的两个舅舅来到王家。蒋元是蒋家这一辈唯一的女儿,两个哥哥都视她如珠如宝,她离去的那天,王致死死攥着她的手跪在蒋家人面前,恸哭失声,被脾气暴躁的蒋易打到脾脏出血。事实上,蒋易也知道,蒋元的死,不过是天命如此罢了,怪不得王致。王致自觉没有照顾好今生最爱的女人,对蒋易毫无怨恨,那时的他,也宁愿承受那些疾风骤雨的疼痛,好过锥心刺肺的哀毁。可正因如此,蒋家的两位兄长也觉得对不住王致,虽然仍然极为疼爱王钺息,但极少上门了。今天来,说得,是一件大事。关于王钺息的事。事情很简单,蒋家二哥蒋夏因为在植物学上的杰出成就成为第一个被世界著名学府ECTC邀请执教的亚洲人,ECTC被上流社会称为看不见的浮冰层,如今在整个世界执牛耳的人物,许多人的中学时代都是在这里度过的。蒋舅舅认为王钺息自信而不张扬,勇毅而不强横,淳厚而不仁懦的个性非常适合ECTC,因此,打算借此机会为王钺息额外申请一个参加入学考试的资格。尽管ECTC的考核是出了名的严格,但是他相信,只要他的外甥愿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对于蒋舅舅的心意,王爸爸的态度是非常感激。哪怕他好似从来没有关注过儿子的学习,但是他非常明白这个机会对于王钺息而言意味着什么。这所学校之所以被称之为看不见的浮冰层,就是因为他几乎是隐形的,十年前的王家,连他的名字听都没有资格听到。也只有蒋家这样的老牌世家,蒋夏这样真正的学者,才能带王钺息到那样的世界去。蒋夏的独子上高二,他也同样需要这个机会的,可是,蒋夏提都没有提。舅舅们对王钺息的寄望真是太深了。尽管如此,王致依然只是微笑着请两位舅兄饮茶,“王钺息的事,他自己决定。”王钺息如何决定。作为王致的儿子,他想出国读高中,几乎是太容易的事,可是,他从来没有这样打算过,在舅舅提起ECTC之前,他都只是在积极地复习准备二模而已,如今告诉他,放弃中考,去准备到更大的世界迎接更远的人生,哪怕他再成熟,也觉得太突然了。蒋夏从来是拙于言辞的,看着王钺息素来少年老成的脸上难得显现出吃惊来,也只是道,“舅舅会照顾你。”蒋易看了一眼王钺息,“小元当年很喜欢ECTC的天鹅,可惜没有机会亲去画一画。”王钺息听大舅舅提起母亲,连忙站了起来,肃手立着。蒋易又叹了口气,抬头的时候却立起了眉毛,“准备一下,下个月和你二舅舅走。”他向来是雷厉风行的人,说一不二。蒋夏回头看大哥,“太突然了些,他们那边又叫得急。让小息考虑一下。”蒋易先狠狠看了蒋夏一眼,蒋夏依旧板正笔直地坐着,只是因为对兄长得尊重欠了欠身,王钺息轻声道,“我知道大舅舅和二舅舅都是为我好,所以,我一定会认真考虑的。”“嗯。”蒋易是极为疼爱王钺息的,听了他的话,还点了点头,“也是,凡事多想想,不要因为长辈说了就屈从,才好。”“是。”王钺息恭敬答应了,又立刻笑起来,“大舅舅难得过来,在家里吃饭好不好?”蒋易没说话。他当初,伤心meimei殇逝,迁怒太过。他虽是霸道的脾性,却很懂得控制情绪,但那一次,王致直直跪着任他打,他一时失手——正因为深知王致为人,他才没有道歉,可也正因如此,也一直耿耿于怀。王钺息也知道这位大舅父的心病,他是把责任看得太重的人,所以才不如父亲洒脱,但是他是很喜欢舅舅的,“小息亲自做两个菜好不好,鸡毛菜油面筋,rou丁毛豆炒青椒,顾嫂说,很像mama以前的手艺呢。”王致也起身诚挚留客,“大哥二哥,小息很想念你们,一起吃饭吧。”蒋夏没说话,蒋易倒也不是拘束到连饭也不吃,索性点头道,“好。把酒也摆上。”说着看王致,“你也陪我喝两杯。”王致点头,“正该如此。”王钺息心里高兴,倒也不急于考虑是否出国的事,只想着这两天读正有些植物的事儿要请教二舅舅,如今拉着蒋夏,和他说话去了。------学校名字随便起的,不要代入三次元,太雷了~二十七章我在你左右(5)“去吗?”蒋家的两位舅舅酒足饭饱,将王致灌到直接睡倒之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王家。王钺息单膝跪在沙发边上给父亲擦脸的时候,王致张开了眼睛,目光清明,哪有半分酒醉的样子。王钺息不答反问,“顾老师带完我们就会回顾家了吧。”“嗯。他也逛够了,三十的人了,总不能一直不成样子。”王爸爸误解了儿子的意思,以为王钺息因为顾勤不再教他,所以没什么留恋。他心里是舍不得儿子的,可也知道这个机会很好。如果王钺息愿意出去,他是绝不阻拦的。“哦。那不去了。”王钺息道。王致先是一怔,惊诧于他这么快做决定倒比惊诧他决定了还多,然后,立刻明白了,一手扶着额头上的毛巾一手撑着沙发坐起来,“你不用担心我。北欧那边我也常飞。”王钺息笑“着坐在老爸旁边,“我还是喜欢每次晒好了被子等爸回家。”王致瞪儿子一眼,“说得你爸和废物一样。”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是十分熨帖的。可等将毛巾递给儿子之后,才道,“小元是很喜欢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