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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愿,也不想让娄琛也陷入其中。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合该清风霁月被万民尊崇,流芳千古,怎么能被那些龌龊肮脏的事所污染呢?这些阴谋诡计之事就交给他吧,娄琛的剑是上阵杀敌用的,是保家卫国用的,即使染血也应该是敌人的血,绝不能被权势所迫。高郁低下头,轻轻在娄琛嘴角落下一吻。如果你的心愿是守护南梁,守护这江山,那就让我守护你吧。我愿为王为皇,愿手握万里江山,只为回你一颗赤子之心,还你一个锦绣山河。“呀……”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小小的惊呼。高郁抬头看去,却见高显瞪大一双杏仁眼,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作者有话要说: 高显:你你你你你,皇兄你你你你……高郁:你什么你,不是早知道阿琛是你嫂子了么?高显:我知道什么啊,我知道你这么禽兽乘人之危么!禽兽啊!高郁:一个吻而已,我的大刀早就饥渴难耐了!娄琛:当我死的?---------今天是520,作者在这里给大家一个么么哒,祝大家都能找到自己爱的人。然后关于剧情,有些话在作者有话说里我不方便剧透,但是如果看文仔细的姑娘,应该已经发现了。留言没有具体回答的话,就跟你们猜想的一样,爱你们哟~PS,苦守寒窑十八年,终于让高郁亲了娄琛一下,不容易啊~~~初吻哟第56章聚散有时“我我我我……”高显正要解释,却见高郁转过头,竖起一根手指在唇前。他立刻捂住了嘴,放下帷幔,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高郁也缓步走了出来,但他却什么也没说,只用递过去一个眼神,示意高显跟他走。高显立刻意会,狂点了几下头,而后屁颠屁颠跟着高郁回了他的帷帐中。“皇兄……”高显跟在高郁身后进了帐中,踌躇着措辞。高郁见他犹豫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眼角一挑,干脆主动问道:“你看到了什么?”“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绝对没看到皇兄偷亲娄执剑……”高显一个劲的摇头,但说出的话却老实的很。高郁轻轻一笑:“看到了便看到了,皇兄也不会为难你,你这幅担惊受怕的模样是为何?”高郁是不会为难他,可他敢保证,今日要是说错一句话,往后他的日子一定过的凄惨无比。不知如何开口的高显一屁股坐在桌边,怂着头,狠抓了几下脑袋,将先前的一切好好回想,消化了一番,这才抬起头,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家皇兄。高郁明明才是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那个,可高显瞧过去的时候,他却神态自若,淡定的很。抬眸瞧了一眼正在偷看自己的高显后,高郁甚至一拉衣摆,直接坐到了高显身旁,而后倒了杯茶递过去。高显心惊胆战的接过杯子,一口气地灌了下去,这才鼓起勇气问道:“皇兄,对娄执剑……”后头的话高显问不出口了,只敢瞪着一双大眼,眨巴眨巴看向高郁,一切只尽在不言中。高郁倒是没装看不懂,淡定的直视回去,坦然回答道:“却如你想的那般,本宫心悦阿琛很久了……”“!”“呵呵,皇兄你一定在说笑。”高显最后挣扎道,“是了,皇兄与娄执剑那般好,平日里有什么好处都惦记着他,今次肯定也是这样……呵呵……”可高郁却全然没给他欺骗自我的机会,掰过高显的头,高郁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微笑,轻声道:“与阿琛有关的事,你何曾见本宫与你说笑过,嗯?”“……”娄执剑,救命!高显觉得自己一定这些日以来因为太担心娄琛,因此产生了幻觉,要不他家皇兄怎么会对他露出那样的微笑。那笑实在太过诡异,明明眉梢眼角都是笑意,高显却看得背后莫名生出一股寒意。认知受到极大的挑战,高显几欲落泪:“为什么啊,怎么会这样……”“哪来那么多为何为何的问题,喜欢便是喜欢,钟意便是钟意,若能控制的住,便不叫情意了。”高郁一根手指指在高显额头,轻声问道:“难不成你还要去问问皇叔,为何对娄将军那般在意不成?”好像……的确是那个道理?可高显还是觉得哪儿不对,总觉得在这事上自己被饶了进去。只是比起被绕进去,高显更关心另外一件事……忽得想起自己以前的那些所作所为,以及这些日来对高郁的挑衅行为,高显一把捂住脑袋,忍不住的哀嚎。他的好日子真的要到头了!思及此,高显颤巍巍的抬起头,想寻求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可是皇兄,既然你这般心悦娄执剑,为何还要让他同父皇离开?欢喜一个人不应该时时刻刻都想守在他身边,陪他笑陪他哭的吗?”高郁笑道:“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道理,说的倒是没错,但身为王弟你要记得,身为皇子更多时候会身不由己。”“身不由己?”高显歪着脑袋满脸不解。“就是有时候,必须舍得。舍得舍得,有舍才会有得。”高郁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注视着高显,认真道,“王弟,日后阿琛去了西北,就要麻烦你照顾了。阿琛的性子也清楚,脾性好还不记仇,总让着别人,平日在皇宫里有你我二人在旁看着也就罢了,到了西北鱼蛇混杂,难免会有些麻烦,这时候就要麻烦你了。阿琛一人在西北,可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懂吗?”“懂……”高显讷讷的点头,总觉得自己像是挖了个大坑把自己埋了。“懂就好。”高郁拍拍面前少年的头,“阿琛以后就交给你保护了,今日我把他交到你手中,日后你可得全须全羽的给我还回来,若出了什么差错……”后头的话高郁没说,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高显赶忙表示自己一定完成任务,绝不让旁人伤了娄执剑一分一毫。高郁听完满意的点点头,回以一个微笑。高显瞧着那浅淡的微笑,手脚忽得有些发软,他总觉得眼前的人与自己相熟的那个皇兄相比,有些怪怪的,但哪儿不对却说不上来。咽了口口水,高显小声问道:“可是……皇兄,你既然如此关心娄执剑,今日你为何要瞒着那些事?”“瞒着他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且听着便是,切不可泄露分毫。”高郁并不多解释。高显无奈了:“那皇兄你打算何时告诉娄执剑,他不久将同我与父皇回西北的事?”高郁转头看了眼床头一个狭长的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