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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弛哪里还会有什么妒忌,随他如何我都不在意了,要杀魏公子也全因最后一点夫妻情分,若有来世我是万万不愿再见到他的。”银巧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徐慕制止了,她说自己乏了想要休息,其实她哪里睡得着,身上的病痛如今也已是不足挂齿,可燕北城一事却让她烦扰极了,她只恨楚贺偏偏看上的是燕北城,其实她心中也是知道原因的,燕北城很容易让人亲近,亲近过后就有些不甘心了。明明只是个下人又有哪里好?说不上来,就因为如此才让人更加气闷。徐慕看向床头那本诗集,里面的内容她已经烂熟于胸。可到底她还是想让别人读给她听的,徐慕伸手摸了摸,又想起了燕北城,她笑自己并非心胸开阔了,不过只是想找个借口帮燕北城开脱罢了。徐慕是个记性极好的人,她如今最恨的也是这点。恨自己记得燕北城趴在窗框上给她读诗集,恨自己记得他冒着风雪将那一枝被雪压断的梅枝接好。当时年少只觉得见到心仪的便要得到,徐慕微微笑了笑,他和楚贺是同类人,楚贺如何想的她是最清楚的。今时今日世事波折,万事皆休,她才想到这世上倒还是珍惜、爱护来得更好,见枝头的梅花开得正盛,便让它开着,真有一日碾作尘土也算是宿命。她那时豆蔻年华,贪慕折枝之人。如今则不然。可她又能如何,不过长叹一声,仍凭一切种种随风去了。先前徐慕几乎是将燕北城赶出了院子,燕北城想起今日还要去找魏公子便直接去了。一见魏公子才看出他几乎是起不来床,脸色也差极了,见燕北城来了魏公子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忘了同你说今日不必来了。”燕北城笑了笑。“这就是魏公子你的不是了,还让我白白跑了一趟。”“你这么同我说话也不怕我再让王爷打你几十板子?”“公子又在说笑了。”“你倒是好脾气,也不记恨我。”“原先公子同我本就没有什么交情,公子为了逼我帮你出此下策也是情理之中,大抵我这个人不明是非极了,总想着或许别人有自己的情由,时间久了倒是连记恨都不会了。”魏公子听完之后刚想说什么就咳了起来,燕北城在旁边帮他顺了顺气。“公子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怕是有人想害我。”燕北城听完这话一下便想到了银巧,可随后又觉得自己或许是多想了。“既然这样,公子还是找人去查查此事吧。”“我派小连去找王爷了,估计一会儿就到。”小连就是魏公子的那个侍童,燕北城一听这个赶紧就想走,他也不想碰见王爷,若是王爷知道他要帮魏公子送信,他怕是连命都保不住,更何况楚贺说要帮他,他也不想拖累楚贺。“那公子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左右我也是无趣,不如你再同我说说话?”“若是一会儿王爷来了见到我怕是不好。”“怕什么,等下人通报的时候你先走便是了也碰不到他。”既然魏公子这样说了燕北城也没有道理再推辞,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下人过来通报说是王爷来了,燕北城起身告辞,侍童带他从后门走了出去,正好和楚贺错开了,他没看见楚贺、楚贺也没看见他。楚贺这几日忙极了,探子回报江南的这些情形对他越来越不利,在拖下去怕是要兵变。朝外如此,朝内也是多事之秋。情况紧急,他更需要魏公子的那封信,可魏公子不知为何如此沉得住气,到是他有些拖不起了。一进门两人寒暄了一番,魏公子便说他疑心有人给他下毒了。楚贺心中烦恼极了,事情这样多偏偏还横生变故,他当即答应下来说是要彻查此事。得了楚贺的保证,魏公子也不想和他多说,有些要逐客的意思了。楚贺又岂会看不出来,他也不愿自讨这个没趣。明明还有成山的公文要批阅,可他突然很想见燕北城。只有同燕北城在一起他才是最开心的,心中什么忧愁都没有。这样想着他不自觉便走到了燕北城的房门前,楚贺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顺从了心意推门走了进去。两人有几日没见了,燕北城一见他刚想说什么就被楚贺一把抱住。楚贺真的很疲惫,整个人都靠在了燕北城的身上。燕北城见他这样什么都没有问,只是伸出手轻轻抚了抚楚贺的后背。过了很久楚贺才松开了他,两人互相看了看彼此,燕北城笑道:“我什么都不问,只是公子不要过于cao劳了。”楚贺点了点头。“我还有事情,先回去了。”“好,公子早些休息。”两人这般含情脉脉地分别,又哪里知道明日竟是天翻地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燕北城去了魏公子哪里,楚贺特意等他走了才去见了魏公子。也是赶巧了,他刚刚进去燕北城便发觉魏公子让他拿走的棋盘他忘记拿了,匆匆折返,见门口没有人推门便进去了。屋内两人都吓了一跳,魏公子见状赶紧说道;“你这个下人好没规矩,还不快给王爷请安。”燕北城看向楚贺,一瞬间脑中全空了,他恍惚极了,似乎一瞬间所有事情都清楚了,可又像是糊涂了。他张了张嘴,可最后什么都没说。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好笑了。对,真是太好笑了。作者有话要说: 困困困,肯定又有好多错字。然后写到这里感觉……文案什么的和正文完全没关系呀……我这么欺骗读者真的好吗,嘤~☆、【二十八】白头已成空楚贺不能让魏公子看出两人有异便挥了挥手说道:“罢了,你先下去吧。”燕北城思绪百转,最终也只是低着头、行了个礼退下了。真到了此刻他却连恨都没有,只是心全凉透了出了一身的冷汗。其实他早该想到,于是所有事情全都关联在了一起。可既然如此,当初两人在湖上相遇楚贺为何不干脆挑明身份,这样便也没有往后种种了。燕北城膝盖又开始隐隐疼痛。楚贺竟是琏王爷,那他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自己同他说一起离开王府、还有那日他坦言怕楚贺因为自己而受王爷处罚之时,楚贺心中怕是觉得可笑极了吧。于是终有一日他又变成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人物了。就好像当初偃秀才死了,他的一腔恨意无人能排遣一般。一汪深潭,他的恨意就是一颗小小的石子,一经投入水中,寂静幽深的潭水很快便恢复平静,左右不过是人微言轻。燕北城为着偃秀才哭喊奔走却毫无成效,最终恨意将他的心都磨平了,光滑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