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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马车,见到卢宴,心里可是将卢宴当做未来女婿看待呢,那个热情啊。 卢宴被堵住去路,好涵养的他做不出推开妇人的事,只得暂停步子,微笑寒暄:“是大嫂呢,恕我一时眼拙,方才没看到。” 大嫂? 这个称呼…… 严萱萱站在车辕上听了,心头一阵不适。何来大嫂?说白了,卢宴是跟着严如莺,一起喊她娘“大嫂”呢。 朱氏一听,先是一懵,随后明白过来,忙笑道:“恭王世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年长你这么多,喊大嫂……不合适啊,快别喊了,免得日后让人笑话。” 内心狂呼,眼下喊大嫂,日后又改口岳母大人,可不是让人笑死了。我是为你好,知道吗,快别喊大嫂了。 卢宴正色起来,一本正经道:“我母妃教导过,拜高踩低的事不能做。只要您是莺儿的大嫂,我便一直称呼您大嫂。” 言下之意,哪怕大爷和您地位一落千丈,落魄到不行,我也不会嫌弃你们,不会看不起你们,不会连“大哥”“大嫂”都不称呼。 朱氏:…… 面上那个尴尬啊。 严萱萱连忙出面打圆场,下巴低垂,一副大家闺秀的温婉,笑容里故意带着三分落寞,让自己看上去有几分可怜:“谢谢恭王世子不嫌弃,你真是个很温暖的人。总之,谢谢你了。” 语调不快不慢,声音不大不小,总之,将落魄人的可怜拿捏得恰到好处,承认自己家就是落魄了,在卢宴跟前博同情。 卢宴手指头颤了颤,兴许是被蛇咬过,对严萱萱这条温温柔柔的美人蛇,本能地有些抗拒。再不愿多聊,借口家人在前头等自己,转身离去。 “萱萱,你瞅瞅恭王世子这态度……他真能娶你?”前往皇后凤仪宫的路上,朱氏偷偷与女儿咬耳朵。 严萱萱很不想与娘亲说这些,但又怕不说,娘亲一个劲地问,便小声回了句:“万事都难,不去做,就永远不会成功。做了,至少是有一线生机的。” 这话,朱氏很认同,努力去做,至少是有成功的机会的。点点头,又鼓励女儿好好去做,无论怎么做,她都支持。 严萱萱实在有些厌烦自己娘亲这张嘴,好在,前头就是朱皇后的凤仪宫,那里朱皇后和贵妇要应酬,朱氏总算不抓着她说话了。 “太子殿下呢?”严萱萱给朱皇后请过安,见前院和大殿都没看到太子身影,便假装随意般,朝朱皇后身边的小宫女问。 小宫女笑道:“太子殿下回东宫换衣裳去了。” “哦。”严萱萱笑着点头,不再问了。没多久,严萱萱借口去外头赏梅,径直出了凤仪宫,抄近路,朝太子的东宫走去。 阿贵是太子的贴身太监,太子和严萱萱那档子事,他哪能不知道。听小太监来报,严萱萱到了,阿贵连忙笑脸迎上去:“表姑娘好,咱们太子鞋袜湿了,正在寝殿换呢。” 这般说着,阿贵也没有询 “萱萱,你瞅瞅恭王世子这态度……他真能娶你?”前往皇后凤仪宫的路上,朱氏偷偷与女儿咬耳朵。 严萱萱很不想与娘亲说这些,但又怕不说,娘亲一个劲地问,便小声回了句:“万事都难,不去做,就永远不会成功。做了,至少是有一线生机的。” 这话,朱氏很认同,努力去做,至少是有成功的机会的。点点头,又鼓励女儿好好去做,无论怎么做,她都支持。 严萱萱实在有些厌烦自己娘亲这张嘴,好在,前头就是朱皇后的凤仪宫,那里朱皇后和贵妇要应酬,朱氏总算不抓着她说话了。 “太子殿下呢?”严萱萱给朱皇后请过安,见前院和大殿都没看到太子身影,便假装随意般,朝朱皇后身边的小宫女问。 小宫女笑道:“太子殿下回东宫换衣裳去了。” “哦。”严萱萱笑着点头,不再问了。没多久,严萱萱借口去外头赏梅,径直出了凤仪宫,抄近路,朝太子的东宫走去。 阿贵是太子的贴身太监,太子和严萱萱那档子事,他哪能不知道。听小太监来报,严萱萱到了,阿贵连忙笑脸迎上去:“表姑娘好,咱们太子鞋袜湿了,正在寝殿换呢。” 这般说着,阿贵也没有询问严萱萱的意思,就自己做主挑了个没人的小径,往寝殿那头引去。 严萱萱脸蛋微红,但没有拒绝,毕竟,今日进宫,这件事是必须要做的。 寝殿内,黄色纱帐后,一个男人伸开双臂立在床榻前,好几个宫女伺候穿衣。不过严萱萱一到,萧贞立马挥手遣散了那些宫女。 “萱萱,你今日怎的这般晚才进宫?可知道,孤等你很久了,从起床起,就盼着你来。”萧贞长臂揽住严萱萱小腰,就往床榻的架子上抵去,“为了等你,孤久久立在甬道边的雪地里,才湿了鞋袜。” 严萱萱听了,胸口一热,太子表哥对她是越来越在乎了。可惜,他俩的缘分,就要到头了。思及此,严萱萱眼眶湿润,小声道:“表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等我,要是知道你等在雪地里,我一定会早点到的……” 后面的话,越来越小,越来越含糊不清,尽数吞咽进了萧贞嘴里。 初尝男女滋味的萧贞,这几日,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严萱萱白莹莹的身子。好不容易又见面了,简直一丝一毫都不愿意耽误,缠缠绵绵。 要知道,今日众多皇亲国戚进宫,他是太子,注定很忙。这种与表妹独处的时光,真的不多,得好好珍惜。 “表哥,别扯坏了裙子。”严萱萱小声求着,语气说不出的魅惑。 果然,这样一开口,萧贞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动作更快了。三两下,衣裳、裙子、裙带凌乱地散落一地。 “表哥……”融为一体的那一刻,严萱萱情不自禁喊出声,靠在他耳边,一声声呢喃地呼唤他,她在尽情享受,放纵着自己,怎么诱.惑他怎么来。 可以说,今日是严萱萱最大胆的一次。 萧贞没多想,在自己的东宫,他也很放松,搂紧严萱萱,两人如戏水的鱼,欢快地畅游…… “表哥,你爱……我吗?”严萱萱有些喘不上气,哭着问。 “萱萱,孤当然爱你……”萧贞迷迷糊糊,都没细想严萱萱今日的不对劲,直接开口给答案。 “表哥,我……好爱你……”萧贞力气越来越大,严萱萱听着架子床摩擦地板的声音,渐渐陷入了云端,飘飘荡荡,尽情将自己对男人的爱意说出口。 今日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