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0
黄色裙子的赵听溪裙摆处呈绿色正是因为折射了蓝色造成的, 而当晚赵听溪的助理正是穿了一件荧光蓝的外套,镜头只截取了她和池易两个人,可助理就在两人几米内的地方。 杨雪绘可太开心了,这是捡了个什么人间大宝贝, 简直就是唯粉之光啊!她忽然觉得自己太不努力了, 瞬间又燃起了斗志。 你一脚我一脚, 不怕易溪楼不倒。 粉丝群里热闹,杨雪绘跟大家闲聊着。有人感叹小余的战绩辉煌:老话还是有道理的,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粉丝N号:别说了, 我寒假作业还有一半没写完呢! 话题一起,众人哀嚎。有人说学校放假时间短,有人嫌作业太多。 杨雪绘发了一张照片。 绝美溪溪的小尾巴:给你们看看我们专业的作业, 有没有安慰一点?微笑.jpg 粉丝一号:卧槽,密集恐惧症犯了。 粉丝二号:感谢当年的自己没有考到你们学校去。 …… 池易是池易, 溪溪是溪溪:第三题、第九题都错了,计算题第二问少一个解。 众人:…… 杨雪绘:“……” 绝美溪溪的小尾巴:小余,你也是天文系的学生??? 池易是池易, 溪溪是溪溪:不是。 他是老师。 池易是池易,溪溪是溪溪:学习第一,追星第二,别让溪溪担心。 绝美溪溪的小尾巴:收到! 粉丝一号:敬礼.jpg 粉丝二号:敬礼.jpg …… 粉丝N号:敬礼.jpg 小余同学就这样用实力和人品成了圈里神话一样的存在。 ** 正月初四,徐清川飞未县。上次来这里还是去年舅舅生日的时候,小城仍旧没什么变化,但看在徐清川眼里却莫名多了几分温柔。 他提前跟徐书昀通了电话,到家时徐书昀和舅妈潘竹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 徐清川提着一大堆礼物来,徐书昀笑他,“那这么多东西来怎么不包一架飞机呢?” 徐清川一哽,“也不是不行。” 徐书昀拍了他一巴掌,“臭小子!” 两人笑开,潘竹把汤端到餐桌上,说:“你舅舅就是嘴上厉害,听说你要来昨天晚上兴奋得都没怎么睡呢!” 徐书昀轻咳一声,“老婆!” “好好好,不说。”潘竹闭嘴,笑着瞪了一眼丈夫。 徐清川暗暗摇头,还没吃饭就已经被喂饱了。 徐书昀和潘竹都年过四十,潘竹身材保持得像二十几岁的女生,她热爱极限运动,每年都要抽出一段时间到世界各处打卡。平时空闲的时候会参加各种慈善活动。她的生活虽然不算富裕,却充满了挑战和光芒。徐书昀曾经说,不是潘竹高攀了他,而是他不能没有潘竹。 他从没见过这样一个女人,她就想一束阳光,刺眼却明亮,没有她,他的生命将是一片漆黑。 而遇上了就再也忘不掉了。 俩人的女儿越长越像潘竹,简直要被被徐书昀宠到了天上,恨不能时时刻刻看在眼皮子底下,过年这几天潘竹mama好说歹说才让外孙女到家里住几天 徐书昀拿出两瓶珍藏的好酒,给三人满上。 “舅,想不想回寅城看看?”徐清川问。 徐书昀一愣,“回寅城干什么?大家的生活越来越好,未县现在什么都有,你在这住几天我和舅妈带你到处转转。” 徐清川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潘竹帮他夹菜,又问:“阿川比上次来看着瘦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可能有一点吧,”徐清川笑笑,“工作确实挺忙的,一边要带学生一边还要搞科研,不过我觉得还挺充实的。学校这几年引进了不少先进的教学模式。对了舅舅,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带你到C达参观一下?” “算了吧,你教的是大学生,我教的是高中生,差得太远,没什么参考价值。”徐书昀起身,“我去盛饭,阿川你多吃点。” 徐清川微微蹙眉,舅舅对寅城这样排斥,他一时不知该怎样开口让他跟自己回去。 徐书昀重新回到餐桌上,给徐清川和潘竹各盛了一碗饭。 徐清川挑起一粒米,思忖半晌问:“舅舅,你还记得赵听溪吗?” “赵听溪?”徐书昀来了兴致,“当然记得啊,就是那年追你的那个小姑娘。” 徐清川:“……对,她回来了,前段时间还在我们学校录综艺呢。她年后要拍的一部电影是我们公司投资的,舅舅想见她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探班。” 徐书昀从鼻尖发出一声轻哼,跟潘竹说:“这个小姑娘,当年追你的时候整天往我们家跑,后来出国了人就像蒸发了一样,早就把徐老师忘得干干净净了。” 潘竹笑他小气。 徐书昀又对徐清川说:“探班就不用了。要我说你不喜欢人家就离人家远一点,暧昧不清最伤人了。” 徐清川:“……” 几杯酒下去,徐清川微醺。徐书昀喝得最多,这会儿已经醉了。潘竹的酒量最好,不但没醉,脸都没红。 她拍了拍丈夫的肩膀柔声说:“去休息一下,不然一会儿该头疼了。” 徐书昀脚下打晃,“阿川,你们聊,我去躺一下。” 徐清川送徐书昀回到房间,回来的时候见潘竹抿了口酒朝他笑。 “是不是想让舅舅跟你回寅城啊?”潘竹问。 徐清川错愕,“舅妈,你怎么知道?” 潘竹放下酒杯,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一个行李箱,“你看看那里,舅舅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徐清川不解地皱眉。 舅舅明明一副拒绝提起寅城的态度啊。 潘竹笑出声,“你舅舅逗你的,你这性子也是别扭,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就好了。”她慢慢收了笑,“家里的事你爸爸都跟我们说了,你mama不同意你结婚的事,你想让舅舅回去好好劝劝她,把当年的事说清楚,对不对?” 徐清川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子。 潘竹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了,是该把心结解开了。”她看着徐清川啜了一口酒,感慨万千,“阿川啊,你知道吗,你舅舅这些年过得苦。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我能感觉到,他没有一刻忘了你们的。” 潘竹说着放下酒杯走到客厅,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 “这是你舅舅这么多年唯一一次回寅城的机票。”她把机票递给徐清川,“你看看日期。” 徐清川讶异,“是我外公去世的时候?” 潘竹点点头,“你们是不是都以为他心狠到连父亲去世都不肯去见一面?”她声音有些哑,“其实他回去了,只是徐家的人都不知道。他是躲在角落里看着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