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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久被吼得呆了呆,委屈巴巴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儿。”“没事那就睡觉吧,不要瞎琢磨一些有的没的。”“嗯。”迟久愈发不开心了。哥哥们都不在身边,自己的未来好像也没有什么保障,他快要被负能量給压垮了。15罗继察觉到迟久的反常,但他不知道迟久为什么反常。他的按摩棒是得了思乡病吗?可迟久的家乡已经没有了,兄弟们基本没什么概率能找到了,这种病就成了不治之症。一根不能好好履行义务的按摩棒,算什么合格的按摩棒呢。罗继也有点烦了。在一场不太尽兴的性事后,罗继点了一根烟。“这就是烟吗?”迟久问。“嗯,要尝尝吗?”罗继把烟递给迟久,迟久抽了一口便被呛得字咳嗽,连忙把烟給摁了,“电视里都说抽烟有害身体健康,真不明白你们地球人在想什么,为什么要造一些对身体不好的东西呢?”罗继笑了笑没说话,又点燃了一根,迟久皱着眉抢过来,把烟丢进了烟灰缸。“你不要抽烟好不好?”“这叫事后烟。”罗继再接再厉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对着迟久吐出两个烟圈,呛得迟久直接变成蚊香眼了,“你最近不是心烦吗?也许抽根烟能减轻你的烦恼。”“这东西能减轻烦恼?”罗继点了点头。迟久犹豫地把烟灰缸里还没抽过的那根烟又拿起来,让罗继給点了火,小心翼翼地试着抽了一口,果断又把烟給扔回烟灰缸了。罗继被迟久給逗笑,手一抖,烟掉到床单上,瞬间就在床单上烧出了一个小洞。“啧。”罗继灭了烟,说,“睡吧。”“嗯。”迟久是个自我调节能力强的人,在罗继又送给他两个新的充电宝后他的心情就重新明媚了起来。心情好的迟久在床事上特别卖力,他要好好报答罗继呢。罗继好几次都被迟久給cao得下不了床,他一边想不能纵容这家伙了一边又欲罢不能。但迟久心情好了,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罗继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他带着迟久逛街时遇到了某个人。那是个帅气的男人,染了黄发,右耳有一颗耳钉,穿着打扮特别潮,笑起来时有种痞里痞气的勾人。“罗继,好久不见!”那人对于和罗继偶遇十分惊喜,跑过来就给了罗继一个拥抱,“我们好久没见面了。”罗继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嗯,陈枫。”“是啊,得有两年多没见了呢。”陈枫揉了揉鼻子,说,“你不生我的气了吧?”罗继面无表情地说:“犯不上。”“那就好。”陈枫露出个放心的表情,这才注意到了跟着罗继的迟久,问,“这是谁啊?你新交的男朋友吗?”罗继看向迟久,迟久回看着他,他顿了会儿,说:“不是。”“那这岂不是说明你还是单身吗?”陈枫喜出望外,“那我可以约你吗?”“不可以。”罗继不欲和陈枫多说,转身就走,陈枫僵在原地,笑脸一下子就绷不住了,他想去拽罗继,可他的手还没碰到罗继的衣袖,就被另一只手給打开了。迟久冷冷地瞥了眼陈枫,用口型说道:“滚。”16“你是谁啊?我和小继说话关你什么事?”陈枫怒视迟久,“小继都说你不是他的男朋友了你凭什么对我说滚?难道你是他包养的小白脸吗?”迟久抿着唇,对“被包养的小白脸”这个评语无从辩驳,重复道;“滚!”陈枫嘲笑道:“哟,是不是被我戳中痛处了?小继,不是我说你,这人长得是不错但明显是个绣花枕头,你……”“滚!”这次是罗继说的了,他对着陈枫挑了挑眉,又说了一次,“滚。”陈枫被噎得说不出话,愤愤地指了指迟久,滚了。罗继颇是烦躁地按了按额角,说:“今天不逛了,回家吧。”“好。”回到家,迟久就一个劲儿地盯着罗继,仿佛罗继脸上开出了一朵难得一见的花。“看什么?”“看你。”“天天看看不腻吗?”“看不腻。”“那你就看着吧。”罗继不管迟久,转身去做自己的事,可迟久却从后面抱住了他,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一般嗅着他颈间的气息,待他微微侧头,迟久就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我想上你了。”迟久一说完,就推了罗继一把,罗继没防备往前倒去,赶紧双手撑在桌沿,以防自己摔倒。迟久拍了拍罗继挺翘的屁股,熟门熟路地把人的裤子一脱到底,掰开那两瓣儿雪白的臀瓣,便掏出自己胀大的家伙,一点一点地插入到那臀瓣之间的缝隙中。没有前戏的进入对两个人来说都有点难受,可他们都没有停下的打算,一个在默默忍耐,另一个则坚定不移地往里插。等迟久的roubang全根没入罗继的体内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迟久帮罗继擦去额角的汗,温柔地亲吻了下那红红的耳尖,便如同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罗继被撞得快站不住,必须要死死撑着桌子,这导致他的屁股翘得更高,大大方便了迟久地进入。很快,客厅里就响起了黏腻的水声,紧接着就是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光是这动静就听得人脸红心跳的。在桌边干了一炮后,迟久打横抱着罗继回了卧室,把人按在床上大大分开对方的双腿,不由分说开始干第二炮。这一次他没那么急切了,而是缓缓地磨,像是心不在焉般,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下罗继的敏感点,又迅速退开。罗继被吊在中间,不上不下,明明有快感却无法到达顶点的糟心感让他心情不太明媚,“你做不做?”“做啊。”迟久说,“我不是正在干你吗?”“要做就认真点。”“我特别认真。”迟久咬住下唇,一双眼亮晶晶的,看上去无辜又纯洁,然而他正在做的事却不那么纯洁了,他一手握着罗继的小兄弟,用着挠痒痒的力度似有似无地taonong着,另一只手则揉捏着罗继一侧的臀瓣,又狠又凶,“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吧。”罗继半眯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