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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霍淮声一声令下,开始拍摄。 女神探拉着警花的手,向她介绍实验室:“meimei,你还记得这里吗?” 实验室是女神探按照当年那个实验室秘密建造的,为的是能记住实验室,记住那些害过meimei的人,好让自己支撑下去。 警花看着实验室,毫无波澜的脸上出现一丝皲裂,被改造过的大脑中,一段熟悉的被封存起来的记忆破开束缚,冲了出来。 她捂住脑袋,蹲下身,表情很是痛苦,时不时逸出一声呜咽。 女神探慌忙蹲下来查看:“meimei?” 警花没有反应,抱着脑袋疯狂甩头,突然愣住了,仿佛真的记起什么不好的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卡。” 霍淮声从镜头后面抬起脸:“你的设定是人工智能人,不会出汗,把汗擦掉,再来一次。” 各部门做准备。 有几个工作人员被霍淮声的话给逗乐了。 沈熙纯站起来,欠身道歉。 谢苓跟着站起来:“哎哟,大名鼎鼎的沈影后也会ng啊。” 沈熙纯反常的没有怼回去,自顾自调整好,重新进入状态。 第二次:“表情不够到位。” 第三次:“动作太僵硬了,过于刻意。” 连着好几次一直ng,霍淮声蹙起眉头。 其他工作人员跟着疑惑起来。 自从出演警花以来,沈熙纯没有出现过ng的情况。 今天竟然频频ng,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沈熙纯再次道歉:“不好意思,我今天的状态可能不太好。” 看出来了,霍淮声没生气,吩咐副导演:“先拍下一场。”又对着沈熙纯说,“晚上来我房间,我给你讲讲这场戏。” * 大晚上去导演房间讲戏,搁在其他导演身上,那是暗示,搁在霍淮声身上,那纯粹是正正经经讲戏,搞不好会被训斥一顿。 工作人员很是同情。 谢苓有点不放心,质问了沈熙纯。 “你是不是故意ng好去我哥房间的?” 沈熙纯不在状态:“嗯?” 谢苓警告:“我告诉你,趁早把不该有的念头给我断了,眼睛和手都放规矩点,别想占我哥便宜,我哥是不会喜欢你的。” 她可没忘记上次她哥“壁咚”了沈熙纯。 虽说是个乌龙,但以防万一,她得做好心理工作。 沈熙纯是不可能有那种念头的,奈何谢苓说的实在是太好玩了,不调侃一下说不过去。 “那是当然。”她半开玩笑,“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不抓住。” * 吃过晚饭,沈熙纯拿着剧本去了霍淮声的房间。 不是第一次进霍淮声的房间,沈熙纯的感觉和上次进来一模一样。跟这么些天里面没有住人似的,杂志还摆在那里,抱枕还是一边一个,整整齐齐。 有些无语,沈熙纯问了一句:“你换过房间?” 霍淮声不明所以:“什么?” “没。”沈熙纯绕进沙发坐下,把剧本放到茶几上,“下午的事对不起。” 霍淮声:“没关系。”他开门见山,“下午一共拍了五次,第一次你的表情很到位,只是细节上有点不妥,后面怎么越来越差了。” 沈熙纯笑:“状态不好嘛。” 她这笑不达眼底,语气轻描淡写的,有点敷衍的味道,像是藏着什么事,不想让人知道。 霍淮声也不多问,翻开剧本,挑出她犯错误的地方,认真讲起来。 讲一段,问一下沈熙纯听懂了没,得到肯定的回答,继续讲下一段。 顺畅的讲完,他让沈熙纯演一遍,看看效果如何。 谁知沈熙纯和下午一样,开始的部分很OK,到回忆那段,又崩坏了。 霍淮声观察着,让她停下,换了个方式讲解:“这段戏有亲情部分的回忆,你可以想想你的家人。” 沈熙纯敛下眼睫:“我没有家人。” 霍淮声愣了一下:“你是孤儿?” “关你什么事?”她冲口而出,眼神冷冷的。 在回忆的时候,沈熙纯无法控制地代入了自己,想起自己那个断了的家庭,想起自己以前受过的那些不公。 导致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完全被共鸣给影响了。 被霍淮声这么一问,她的鼻尖涌上一股酸涩之意。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流了出来。 默默的。 悄无声息。 落在霍淮声眼里,无比震撼。 她哭了? 这个认知,让他自动起身,走到沈熙纯身边。 抬起手抚向她的脸,碰到之前又顿住,而后放下。 张了张口,手足无措道:“我说话,太重了吗?” 沈熙纯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让泪水滑过脸颊。 浓密的睫毛沾上点点泪花,衬得她整个人很是脆弱。像是一只风雨中的蝴蝶,娇弱而无助。 心口莫名泛起一阵痛意,霍淮声抱住她,试着轻拍她的背。 动作温柔,说出来的话干巴巴的:“别哭了。” ……哭? 她在哭吗? 茫然又伤心,沈熙纯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摸到了湿湿的痕迹,轻轻一舔,又苦又咸。 不应该啊。 她怎么能哭呢? 太丢脸了,沈熙纯狠狠唾弃自己,扒住近在咫尺的衣服,重重擤了一声。 把眼泪和鼻涕全抹在了霍淮声的肩膀上。 嗯,舒服了。 霍霍:【瞬间僵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更在零点 ☆、火葬场【二更】 霍淮声不喜欢女人靠近自己,尤其是陌生的, 带有目的性, 和化着浓妆的这三种类型的女人。 还有点轻微的洁癖。 比如被带有目的性的女人故意撞到,酒洒到了身上, 他会把外套换下来,彻彻底底洗干净, 再晾起来杀菌,短时间内不会穿第二次。 那么换成熟悉的女人呢? 这破坏气氛的一声落下, 霍淮声面色微僵, 低下头, 看到肩膀上留下一摊透明的液体。 黏糊糊的,有点恶心。 嗯, 面色更僵了。 沈熙纯后知后觉到,一下跳出他的怀抱:“啊, 不好意思, 我以为是可以擤鼻涕的东西, 不知道是你的衣服。” 霍淮声僵着没动, 心里五味杂陈。 气氛尴尬起来。 “咳。”拿不准他的意思,沈熙纯硬着头皮主动, “那什么,我帮你洗吧。” “……不用了。”忍着那股劲默默脱下外套,霍淮声抽了张纸巾擦拭,“你先回去吧,这场戏明天再说。” * 谢苓一直对沈熙纯的那句玩笑耿耿于怀, 躲在自个儿房间,打开一条门缝,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