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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什麽,可是他一句话都没说,眼睛就闭上了。我扑过去抱著他,又惊又惧地侧过头,便看见那双修长的脚出现在视线里,我的嘴巴都还没张开,後颈就跟著毫无预兆地一麻。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什麽都没摸到,吃力的抬起眼,就看见他手上拿著针筒,朝我要笑不笑的勾著嘴角,模样令人发寒。「你想……」我扶著床沿想站起来,隔没几秒,双脚又无力地跪在地上,季书平阴寒如冰的眼满是痛恨,我被他这样望著就有种要被杀人灭口的恐惧,倏地一颤,脑海像凝滞的水泥一样,什麽都无法去想,眼前接著一片黑暗。意识稍微清醒的时候,我被绑在椅子上,双手被缚在後头,动弹不得。季书平来过几次,说过一些话,我记不太清楚,他不晓得下了几剂的量,我神志一片浑沌,重复的问了几次「小严呢?」。最後一次问的时候,他恶狠狠的甩了我两个巴掌,然後我便不再说话了。我没能看清楚这里是什麽地方,眼睛被遮著,一开始还以为老毛病又犯了,久了才知道覆著东西,眼睫动的时候就会碰到一层布,十分不舒服。偶尔的时候四周会晃一下,我不晓得是那里,但总之不会是陆地上,大约是在船上。隔了一段时间,有个人忽然开门进来,我当他是季书平,没有搭理,可是那人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绕到我身後,我顿了一下,声音沙哑地问:「你要干麻?」那人却没有反应。空气中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没过多久,手臂上忽然一痛,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渐渐的,连原本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浑身发软地摊在椅子上,那个人伸手来揭我的眼罩,我适应了许久,才看见季书平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59.扭转寂寞的力道(下部,NP)投票投票快点去会客室投竹妈回来连更五天的票票吼投票的人太少了小心回来罢工五天==「把他抬到床上去吧,顺便绑著,绑紧了。」那人应了一声,便把我抬到床上,一手扣住手铐,另一边扣在床头,我看见他把钥匙收在口袋。「你想干麻?」我口乾舌燥,头晕目眩。我勉强打起精神迅速的看过环境。一个很小的房间,大约两三坪,没放什麽东西,除了我躺的床,还有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靠近门的地方还有另一个门,我估计是厕所,地板上有深红色地毯,难怪他们走路的时候都没什麽动静的。「为了你丢了西北角确实不值得,但你还有用处,把该拿回来的拿回来了,我自然会放你回去,至於季书严──」他拉长了尾音,我警戒地看著他,眼皮十分沉重,却没有一点睡意。「他不管怎麽样,都轮不到你来管了。」他哼笑一声。我闭上眼睛,觉得有种深深的疲倦感,无关於药效,只是一种被人毫不重视,却无法反抗的厌倦,从以前到现在,从鸿麒天、杰斯,一直到季书严。我忍不住问:「交换条件到底……」他沉默了一下,忽然间笑了:「呵,猜你不笨,这种时候也该想得出来,可惜我没保住你,否则那条件还真是可以实现。」我咬住嘴唇,用力的张开眼睛,使劲地说:「你想要他?」他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黑黝的眼珠转了一下,最後什麽都没说,碰一下的关上门。房内的灯光随即暗了下来,一片黑暗。他想要季书严?我的心口碰碰跳了几下。那种眼光,那种神情,分明是喜欢小严的……可是他们是兄弟!我闭上眼睛,觉得双眼酸涩,却什麽都没流出来。兄弟又怎麽了?怎麽看都没有血缘。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这认知令我心口酸软微疼著。若季书严为了我而出卖自己。我想起他在我身边担忧又害怕的模样,蓦地觉得心痛。我不晓得躺了多久,听不见外头的声音。房内还有一扇小窗,外头已经天黑了,星光点点,我半侧过头,眯著眼睛往外看,可以看见甲板,上头没什麽人,三三两两站著几个黑衣人,大约是保镳之类的。可是接著,有几个人走近了甲板,我瞠大眼,看见那两个人一前一後地走到中央,那边摆著张桌子,他们坐到椅子上,身旁没有带任何人。杰斯和权锋。「在这里!」我用力拍打著窗户,那两人却没有发现,「我在这里!权锋!」我嘶喊著,门被打开了,外头的强光照进来,有个人闪进来快速地走来,我眯起眼睛,那人一拳击在我的腹部上,我疼的捂住自己的肚子,额上满是冷汗,动弹不得。「闭嘴!安静点,你这白痴……」我抿著嘴不作声,他又说:「防弹玻璃呢!外头看不见的,你早早死了心,老大谈完了你就可以滚了,还真以为别人想留著你不放啊!」他伸手敲敲那片窗户:「瞧,打不破的……」我挣扎著转过去看那扇窗,季书平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了,跟他们对坐著,远远的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随性地翘著脚,手里夹著菸,菸头在黑暗中诡异的发亮著。门又被关上了,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把胃里那种翻腾的痛感压下去。以前也被鸿麒天打过很多次,胃早就不是很好,也不能像平常人那样大吃特吃。有一次比较过火,被他打得胃出血,医生来看过,说了不能再这样打,再後来也没见他手软过。我就是怕他那样,时不时就对我拳打脚踢,说我怕疼也好,可我是真的怕在他身边那种战战兢兢的日子,除了这些,就是无止尽的强迫……算了,现在想这些又做什麽呢?能不能出的去,这才是要关心的。60.扭转寂寞的力道(下部,NP)我挨在窗户边看著他们,气氛看起来还算可以,没有人激动或者发火,我没想过权锋会和杰斯凑在一起,更没想过杰斯会来。他都已经结婚了,顺利一点的话,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他还来做什麽呢?在我快忘了他的时候,又给我希望。权锋不知道说了些什麽,忽然站了起来,没有人拦住他,下面那几个人就这样看著他走到甲板上,他从船边采著横梯下去,我隔了几分钟才看见小艇驶远了,在黑暗中渐渐消失。我再回过神来看甲板上的时候,那边已经没人了。我躺回床上,闭著眼睛想了一些事情。季书平好像说过,他们三个人已经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