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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哪来的才华?” 被周氏这么一打岔,众人又坐了回去,不过,脸色都不大好看。 柳棠溪想了想,说:“娘,您也别气,身子是自个儿的,气坏了还要吃药,多不划算。” “哎。”李氏再次叹气。 “您想啊,他们家想把孙女嫁过来,结果没成。后来想在背后诋毁我,结果又没成。所以,是不是他们应该更生气啊?”柳棠溪宽慰李氏。 几个人琢磨了一下,的确是这个理儿。 李氏心里的气顺了一些。 不过,周氏还是说了几句柳棠溪:“三弟妹,你呀,还是太善良了。要是我,早就冲上门去骂他们了。真是不要脸,没抢到男人还背后说人。” 柳棠溪想,她虽然性子比较淡,不太喜欢跟人争执,但也不是真的一味的良善。她的良善只对那些对她好的人,其他想捅她刀子的人,抱歉,她不会再忍。 只不过,打蛇打七寸,她不想自己没解决麻烦不说,还惹了一身腥。既然对方敢在背后如此说她,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有一件事情,在看书的时候她就一直怀疑,今日听到这事儿,却是更加怀疑了。 “娘,您刚刚说您救我那日看到了李家母女,是怎么回事啊?儿媳怎么没什么印象了。”柳棠溪问。 这事儿她是真的不知道,原主的记忆中也没这一点。 听柳棠溪问她李家母女的事情,李氏脸色不太好看,不过,她还是跟儿媳说起来那日的事情。 “……娘那日见到你之后,那人牙子就跟娘理论起来,后来便远远瞧着那母女俩过来了。我当时还想让她们帮忙来着,只是她娘俩脸色不太好看,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当时我有些急,怕救不了你了。没想到那人牙子不知道咋回事儿,突然同意了。再后来娘就带着你回家了,也没注意她娘俩。” 柳棠溪一脸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喃喃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说完此事,柳棠溪又夸了李氏几句:“娘,虽然我那日记不太清楚了,可是那种惧怕的感觉还在,一想到娘从天而降救了我,我就万分感激。” 李氏笑着拍了拍柳棠溪的手,说:“说什么傻话呢?咱们都是一家人,能娶到你,也是咱家的福气。” 李氏是真的很满意柳棠溪这个儿媳,所以很是为娶到柳棠溪高兴。 柳棠溪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提起来另一件事情:“不过,说来也是,怎么就那么巧,那日娘怎么就突然出现了。可见是有缘分。” “可不是么。”周氏凑着说了句,“三弟妹就该嫁进咱们家。” 柳棠溪笑了笑,准备问出来自己想问的问题。结果,她还没说,张氏就先提了出来。 “说起来,还是那算命的跟娘说的。”张氏小声说道。 张氏知道,那算命的被抓走了,据说是坑骗了别人钱财,被人给告了。她也知道,现在大家都不怎么提他了,就算是提起来,也是一副愤怒的脸色。 只是,柳棠溪的确是李氏按照那算命的指引找到的,所以李老三家的人对那个算命的态度比较复杂。 果然,李氏说话时也小声了一声,道:“确实,要不是那算命的告诉我,我也找不到你。” 柳棠溪眼珠子转了转,问:“娘,那算命的是怎么跟您说的?” 李氏见柳棠溪感兴趣,连忙看了看四周,见自家男人不在,便小声道:“那算命的跟我说,带上二十两银子的彩礼,申时一刻从家里出来,走到村口之后,再走上两千步,就能见着人了。” 柳棠溪听到这些具体的数据,心中越发怀疑起来。 她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算命的把事情说得这般具体的,而如此这般,多半是跟人串通好了。当然了,也不排除这算命的本身是个半仙儿,就比如她如今也有了金手指一样。 可,若他真的是半仙儿,又怎会算不到自己会被人告,会去坐大牢? 所以,就是假的。 “您见到我时恰好走了两千步吗?”柳棠溪问。 李氏仔细琢磨了一下,说:“好像不止两千步。” “啊?那您怎么认定是我的?”柳棠溪继续问。 李氏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脸上露出来一丝疑惑。 “可还发生了别的事情?”柳棠溪紧接着问。 李氏琢磨了一下,说:“说起来,那日我是先见着叶子娘和叶子娘俩的,只不过,她们娘俩在坑对岸,没过来。我见四下无人,当时还以为算命的说的就是叶子。只是,在朝着她们走去的时候,你突然出现了。那时我便想,果然是命中注定的。” 听到这里,柳棠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事儿多半就是那李秀才家跟算命的勾结在了一起,既想要卫寒舟家的钱,又想要卫寒舟这个人。 “那算命的还是有些本事的。”周氏感慨了一句。 “是吧?我也这样觉得,只是你爹跟老三非说人是骗子。”李氏有些激动地说。 张氏也认同地点了点头。 柳棠溪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心情轻松了许多,笑着说:“娘,大嫂,二嫂,那算命的要真这么厉害的话,怎么就没算出来自己要被抓起来呢?” 李氏等人脸上一怔,互相看了看,脸上露出来怔忪的神色。 确实啊,她们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听说那算命的摊子被人砸了,人被打了,还被抓起来了,后来好像还被撵走了什么的。 见众人似乎有些明白了,柳棠溪也就没再多说。 柳棠溪就算对李秀才家有些怀疑,但这事儿说到底还得问问卫寒舟。 正好,听李氏念叨,卫寒舟这几日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果然,过了两日卫寒舟就回来了。 许是因为有了期待,要用着卫寒舟了,所以,柳棠溪觉得他似乎比从前好看了许多。 “相公,你回来啦~”柳棠溪殷勤地接过来卫寒舟手中的东西。 “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柳棠溪又接着问。 卫寒舟仔细看了看柳棠溪的脸色。 那日他在信中那样说她,他能想象得到她当时的脸色,定然非常生气,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