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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问了,能伤么?”礼拜堂的另一边,苏逝川跟终于摆脱了干扰者的极月狭路相逢,闻言仔细思忖了半秒,回道:“别太过分。”“明白。”苍星陨重新看向封尘,心想,不死就是不过分。另一边,极月狐疑地拧紧眉心,质问道:“你在跟谁联系?!”苏逝川松开耳麦,看着她笑得一脸温和:“老师的事,不需要学生过问。”“住口!”极月厉声道,“今晚是你不幸,我们Boss要求必须取了你的命,苏教——”“你下不了手。”苏逝川淡定打断她。极月蓦地静了,垂在身侧的手被捏得骨节作响:“谁说我下不了,苏教,你明明一点都不了解我!”话音没落,极月踏上长椅纵身跃起,凌空时身子扭转,改双手握剑朝苏逝川发出蓄力一击。两人实力相差悬殊,苏逝川有意让她,更需要她在自己身上留下暗杀的印记,所以不仅不避,反而垂下了执剑的手,岿然不动地站在原地。千钧一发之际,极月猛然收手,剑锋因此偏转,劈开了要害,径直刺入苏逝川肩窝。“你——!”极月眼眶通红,抬眸迎上苏逝川的眼睛。光剑剑身的温度极高,这一下即使没中要害,其本身携带的有害射线也足以熔化掉人的血rou。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开来,极月不受控制地浑身发抖,牙关咬紧,只想尽快把剑抽出来。苏逝川比她淡定得多,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后,他忽然伸手扣住极月的腕子,与此同时拧身起脚,径直侧踢上对方腰侧。极月毫无防备,生生吃下了这击,整个人凌空飞出数米,轰然撞上长椅,万分狼狈地滚落在过道间。直到这时,苏逝川才把光剑从肩膀上取下,收拢了剑刃,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现在你再说,我到底是不是了解你?”极月痛得眼前发黑,手肘撑着椅面,艰难起身。“那又怎么样?”她嗓音发颤,态度却是坚定的,“只要你继续留在西塞身边,乌鸦就会一次又一次地下达暗杀你的命令,我确实下不了手,可如果换了别人,你就必死无疑了!”苏逝川笑而不语,伸手揩了些肩膀的血,用手指撵开。两人身后,西法隔开保护在身前的三名禁军,冲向苏逝川,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你怎么样?”苏逝川这才表现出一点伤者该有的虚弱,侧头看向西法:“有刺客还到处乱跑,你什么时候才能听话?”“我不需要被你的人保护。”西法把人就近按在长椅上,接过他手中那把光剑,转身走向极月。苏逝川没拦,安心坐在那里休息,目光静静追逐这西法的背影,看那位被他保护了三年的小皇子今天提剑挡在了他面前。——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你不拦么?”苍星陨的声音自通讯频道响起,“极月对你下不了手,对别人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不拦。”苏逝川说:“极月是个不错的对手,正好让西法练练。”苍星陨静了几秒,漠然评价:“真偏心。”“那是我男人,不偏他偏谁?”苏逝川查看通讯器时间,抬腕的动作拉扯到了伤口,他疼得微微拧眉,问,“你那边怎么样了?”频道里依然有打斗声,显然没有结束,苍星陨气息微喘,过了一会儿说:“挺厉害。”“那当然,他的实力可不是假的。”苏逝川笑道。“……”苍星陨有点郁闷,“你在我面前夸跟我动手的人是不是不太合适?”苏逝川起身站起来:“当然,还是我们家星陨更好一些。”十余米外,被敷衍的刺客先生眉心浅蹙,更加郁闷的是自己竟然做出了疑似“求表扬”的行为。就在这时,大厅的打斗终于惊动了教堂休息区的人,大量皇室禁军从各个入口包围进来。见时机差不多了,苏逝川提醒星陨准备撤退,不远处西法跟极月的优势逐渐拉开,极月的面罩被挑掉了,脸颊挂了道极深的伤口。苏逝川担心在这样下去极月会受重伤,忙亲自加入战局,佯装帮忙,实则给极月制造脱身的机会。苍星陨的命令应该已经传达过来,极月虽然心有不甘却并不恋战,在一个西法被苏逝川挡住身位的空当抽身而去。苍星陨摆脱掉封尘,偷袭禁军的三人会合,从书房的破窗匆匆离开。封尘也不敢久留,跟对方一齐逃进书房,顺手割下皇帝的头颅一起带了出去。整个突袭发生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礼拜堂狼藉一片,禁军各小队的负责人统计战损,第一时间将情况汇报给苏逝川。忽然,书房传来sao动,跟进去追捕刺客的士兵惊慌失措地跑到苏逝川面前,“扑通”跪下:“回中将,陛下他……遇刺了!”“什么?”苏逝川霍然起身,原本就失血过多,闻言脸上更是没有了一丝血色。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也太过短暂,如同台风过境,给所有人都来了个措手不及。围在苏逝川面前的五名负责人脸色更是齐齐一变,震惊过后,几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三殿下。西法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带着不甚明显的茫然和难以置信。“你再说一遍?”西法沉声道。“陛下遇刺,而且——”汇报那人或许是被西法的脸色吓到了,垂眸不再看他,“刺客带走了陛下的首级。”苏逝川快速扫了西法一眼,见他没出声,便正色吩咐道:“立刻传令,独立区全城戒严,必须追回陛下的首级。”他看向几名下属,“一队留守教堂,剩下的人全体出动。”“是!”众人齐声。情况紧急,所有人片刻不停地依照安排行动起来。苏逝川又对赶来报告的人说:“你去把陛下遇刺的消息告诉皇后,让他们务必下来一趟。”“是!”那名士兵领命,匆匆走了。苏逝川面色惨白,走到西法面前,抬头看着他的脸。西法恍然回过神,目光落在苏逝川肩上的那处伤口,他的制服被血液洇湿了大半,有血沿指间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光剑的贯穿伤不可能自愈,被灼伤的腐rou必须尽快处理。“我去给你找随队的军医,你不要再指挥了。”说完,他转身要走。苏逝川把人拦了下来:“陛下遇刺是我的失职,后续怎么能不指挥?”“你也是他们的目标,”西法说,“明天我就送你回双月殿,这里太危险了。”他话音没落,礼拜堂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