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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库珀让小鸠想起自己的mama。虽然她们一个是日本人一个是美国人,性格外貌之类的地方都不像,可都有着一颗温柔的心,对孩子既充满关爱又充满尊重。。 谢尔顿经常在信里提到自己的母亲,他对玛丽非常的眷念,即使上了大学,也要每周回家一次。今天见到玛丽后,小鸠就更加理解谢尔顿对母亲的眷念了。 如果她的mama和爸爸还在的话,她大概也会很舍不得离开日本吧。 玛丽给了小鸠一个拥抱,又给了迪克一个拥抱。 临走前她还像一个母亲叮嘱自己的孩子一样,叮嘱小鸠和迪克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两个人注意安全,不要做那种事情,她的说法很委婉,不过迪克还是迅速理解到意思了—— 虽然他已经解释过了他们是朋友,但出于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原因,他们显然完全没有听进去。 小鸠则是一脸‘虽然我不明白,但是我了解了!’的表情。 “愿上帝保佑你们,你们是两个好孩子,谢谢你们成为谢利的朋友。”玛丽在胸口画十字。 小鸠和迪克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坐上车和他们挥手,然后开车离开才一块走进酒店大厅。 “玛丽让我想到我mama。”小鸠小声对迪克说。 “我也是。”迪克拉起小鸠的手,刚才他也陷入了对母亲的回忆。 他想起她叫他‘我的小罗宾鸟’,把他抱进温暖的怀抱里,给他做棉花糖吐司…… 关于母亲的回忆,温暖又酸涩,蒙着一层雾气一样淡淡的悲伤。 他总是很忙碌,和各种人打交道,打击罪犯……他已经许久没有产生过这样的心情,这样安静的陷入回忆,虽然他从未忘记过。 “很快你就能回日本,见到你mama了吧?或者她会来哥谭吗。”迪克晃了晃脑袋,试图转移注意力和安慰小鸠。 “我想明年回去时候,可以去给她和爸爸扫墓。”小鸠从前台那拿到房卡,一边说一边和迪克走向电梯。 她肩膀上的奇狸轻轻舔了一下她的侧脸。 “……什么?抱歉,我不是有意这样说的。”迪克错愕的睁大了眼睛,他们之前从来没有聊过关于家人的事情,不管是小鸠还是他,都没有主动提起过相关的话题。 现在想起来,这件事也是很明显了。 他们讨论各种事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从来没有说过彼此的父母与家人,小鸠也从来只是和朋友还有安娜打电话。 而且如果她的父母都在,应该也不会放心她一个人来美国。 他们有许多相同的地方,可在这一悲剧上,也要是如此的相似吗?迪克对上小鸠的眼睛,她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用力反握了一下他的手。 “没有关系,因为之前我们也没有说过这个啊。”小鸠用电子房卡打开门,奇狸从她肩膀上跳下去,她也顺势拉着迪克坐到了床上。 “我的确经常会想,如果他们还活着就好了。”小鸠捏了捏自己有点酸痛的肩膀,向后倾倒,躺倒在床上。 她看着天花板,像是在出神又像是在认真思考重要的东西:“但是我也知道,就算他们和我不在一个世界,他们也依旧在看着我,爱着我。” 马尾因动作而散开,小鸠肌rou放松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从他们死去那天开始,我就一直这样想,曾经偶尔也会害怕那只是自己的妄想,还好后来安娜前辈告诉我,另一个世界是存在的。” “只要世界上还有人记得他们,他们就不会真正的死去。” 小鸠动了动因姿势问题有点酸的手,改变了一下方向,把五指插进了迪克的指缝里,变成了当前状态下更舒适的十指相扣的姿势。 “爸爸和mama总是告诉我要帮助别人,他们也喜欢帮助别人,我想应该会有很多人记得他们吧,就算忘记了也没关系,至少我会一直记住他们的。” 说到这里,小鸠稍微停顿了一下,她侧过脑袋看向迪克,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其实,想要成为大魔女也有私心哦……据说达到大魔女那个程度的话,就能自由前往那个世界。” “我想再见一次爸爸和mama。”车祸发生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昏迷过去了,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 一家三口所遭遇的车祸中,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她就忽然间再也见不到最喜欢的爸爸和mama了。 虽然知道他们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可到底还是会感到寂寞,还是会想再见到。 迪克在她湿润的深褐色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他松开二人紧握的手,抚摸上她光洁的额头,向下别去了她眼角渗出的泪水。 “你会成为大魔女的。”对大魔女没有具体概念的少年用一种很肯定的语气说道:“等到你成为大魔女,也带我去那个世界,让我也再见一次爸爸和mama吧。” “迪克的爸爸mama也都在那边啊。”小鸠把手按在迪克的手背上,吸了一下鼻子:“他们会不会像我们成为好朋友一样,也成为好朋友呢。” “说不定会呢,他们是很好的人,小鸠的爸爸mama肯定也是很好的的人,碰到一块的话会成为朋友吧。” 迪克也慢慢躺倒在了小鸠边上,他们离得这样近,所以即使是在酒店陌生的环境下,也能完全放松肌rou躺下,让心情更加容易平静下来。 “是吧是吧,说起来啊,我的爸爸是医生,mama是警察,在那个世界也会继续当医生和警察吗?有时候会想这个问题。” 迪克躺下来后,小鸠下意识的往他身边靠了过去,她总是很喜欢和朋友们有亲密的肢体接触。 “会吧,另一个世界大概和现在的世界差不多?不过找到新的爱好,开启新的职业也不错。” 小鸠的眼睛被捂住了也还是眨呀眨的,挠得迪克手心痒痒,他不得不把手收回来,半侧过身子对上小鸠的眼睛继续说话: “我的爸爸mama都是马戏团的空中飞人,我小时候就和他们一起表演,所有人都叫我们‘飞翔的格雷森’。” “你现在也在飞,还是飞翔的格雷森。”小鸠说。 “嗯,其实罗宾是我mama给我取的小名,她总是叫我小罗宾鸟。” “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