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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将之扶起。东里飞昂被恋慕了三年之久的人扶起,脸上顿时洋溢开一种可称之为“荡漾”的笑容,在场之人不由得遍身生寒,林执墨当机立断飞针扎上他手上麻xue,伸手将霜棠揽过后边,“太子请自重。”东里权京脸上有些挂不住,让人将东里飞昂直接扔回床上,对霜棠道:“仙长请见谅。”霜棠不说话,伸手将东里飞昂手臂上的银针一把摁进大半,众侍从宫女无不骇然变色,东里权京眼见爱子眉头都纠结在一处,正要训斥,便听东里飞昂握着自己被对方碰到的地方,脸上浮出潮红,双眼迷蒙地道:“仙长……下手好重……快被痛死了……不过如果是仙长扎的话,东里飞昂甘之如饴……”你是M吗!霜棠正要再打,倒是林执墨果断一指将东里飞昂点晕过去,一脸不快地拂袖站起来朝国主道:“太子之病,恕在下治不了。”开玩笑,这个人恨不得两只眼珠子都黏在霜棠身上,如此轻薄之人,救之何用?!东里权京哪里不知道对方是在维护同门师弟,太子身遭此意外实在可怜,连舒琴宫的人都不能搞定,一肚子闷气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半是退让半是强迫地好劝了半晌,最后还是霜棠看不过去出来劝解,林执墨这才将太子病因娓娓道来:“他体内精气耗损极为严重,怕是碰上采食精气的邪祟或邪修了。”此话一出,霜棠和赫连昊苍心照不宣地挑了一下眉,想到在星海云庭看到的那个与之交谈的女子,心里愈发肯定就是如此。“仙长,如今可如何是好?”“简单,只要抓住那个人,逼它把精气吐出,再引入一人体内,由交合导入太子体内便成。”林执墨说得简单,国主与嫔妃却是皱眉,天下之大,邪修妖秽千千万万,该如何去找那个人!他们皇儿何时惹上这等邪祟,等皇儿清醒,定要彻查才是!寻人的事情官家士兵完全帮不上忙,只好全权仰仗舒琴宫与承坤门,不过相比舒琴宫,国主明显更信任承坤门一些,舒琴宫人自讨没趣,只得恹恹退下。霜棠是见过那女子的,虽然他有点脸盲,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满心期许地加入寻人的队伍。越早离开这越好。东里权京看霜棠要离开,眼色一沉,“这位仙长,能否在此陪伴小儿,孤怕那邪修再来,宫中无一人是他的对手。”“舒琴宫呢?”“那等毫无见识的小门派,孤怎幺会再被欺骗一次?”霜棠不愿自己一个人呆在宫里,坚持拒绝,东里权京无法,幽幽叹气道:“孤却是在作为一个父亲求你,小儿痴恋仙长三年,若是实在有缘无分,还希望仙长能陪伴小儿身侧一时片刻,也好了却小儿心愿,待其好后亲口对他说明,以断其妄念。”他认真地盯着霜棠眼睛,“此间事了,孤愿昭告天下还季逢君一个清白,并不再针对承坤门之产业。”倒是不错。霜棠有些心动,实际上他也懒得跑。眼看对面那美貌的修者面有松动之色,东里权京稍稍松口气,但很快地,霜棠旁边的华服年轻人拱手恭敬道:“禀国主,在下季白,家父为左相季逢君,这位是在下师弟霜棠。师弟修为尚浅甚少来到凡间,并不谙皇宫规矩,请容在下斗留下照看。”“……”最后还是霜棠与季白留下,其他两人回承坤召集同门寻人,之前还热热闹闹的寝殿一下子人走得精光,两人坐在桌边饮茶,望着一室华丽的饰物出神。这内室不大,隔着屏风,里边是床,旁边便是平时看书的矮几书桌,两人干坐片刻,霜棠将内室能打量的东西都打量完了,觉得无趣,目光又转向在一边打坐的季白,“你……把道侣之事和家里人说了?”季白点头,十分认真地说道:“分毫不曾隐瞒。”“那个道侣……是我吗?”“是你。”回答得迅速又笃定,季白看着霜棠,眼眸清亮如星辰,“我之前在地宫曾向你表明心迹,季白一向说话算话。”霜棠想起那一次不经意撞出的乌龙,心脏跳得飞快,几乎要冲破胸腔。对方的举动实在是太符合他心目中交往的步骤,期盼被人告白的小心思被满足,希望有人能为自己守心如一,与自己勇敢出柜的妄想也被实现,若是在现代,霜棠早就巴不得拉着对方去开房了!“可是……昊苍师兄和执墨师兄他们……”“我只愿你心里有我。”霜棠飞快背过身去捂住小心肝,充血发热的耳朵尖被凉凉的发丝碰着,这才感到舒服许多。不妙……季白师兄认真起来,好像很会说一些打动人心的话!他偷偷看了眼季白,发觉对方也在看着他,眼里饱含深情眷恋,又紧张地回过头去,“我……我走走……”他现在只想尽快逃离对方的视线范围,但心里的第六感在警告他,不要多生事端,于是只能假装在屋里打转,东翻翻,西看看。对方的视线一直集中在他身上,一股玩弄人心的罪恶感将霜棠的心脏狠狠攫住,他强迫自己要拒绝季白,愿得一人心就够了,但看对方的眼眸,到嘴边的狠话又被咽了下去。这样下去和脚踏两条船的人有什幺分别?!他无法静下心来,绕到季白身后的书桌,随意翻阅着上边的字画典籍,想借一幅山水陶冶一下情cao,没想到打开的第一幅画便让他吓了一跳,沉实的画卷一下子脱手而出,差点砸在桌上,被季白及时接住,“怎幺了?”霜棠无法说话,指指画卷,要把那幅画抢回来,季白发觉对方的不对劲,展开画卷一看,顿时也被上边的画吸引住。这上边画的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年侧卧在一张临窗的软榻上,一手分开自己臀瓣,一手将一根假阳具插入自己阳xue。那少年长发披肩,一张粉脸含羞带春,眼眸半眯,尽是yuhuo难耐求而不得的苦闷,玉臂细腰,两条长腿紧紧并在一处,掌握着假阳具cao弄自己,身下一滩yin液,身上点缀着窗外飘入的花瓣,还有一只彩蝶停在他如红缨的rutou上。整幅画工笔精细,活色生香,绘的不是霜棠是谁!在别人房里搜出有关自己的春宫画,霜棠尴尬加上羞窘,一张脸早已红透。季白脸色尚好,呼吸微微重了些,眼里的火苗渐渐燃烧,他又拿起一幅画卷展开,这幅倒是正常的山水。旁观的霜棠见状松了口气,却见季白念咒并指在上边一划,原本的山水褪去,露出一个赤身裸体躺在一地假阳具中,身上皆是撩人遐思的浊白的少年来。少年手中还拿着一根,用魅惑的表情伸出舌头舔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