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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抽出来,在那柔嫩抽动的大腿根处爱抚,霜棠全身都泛起红色,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挺着身子被对方引导着右手在花xue边徘徊,将早已一片湿粘的花唇分开。对方的手指并没有再次深入,而是一直在xue口边按压挑逗,xue口里的蠕动的嫩rou配合着挤压出yin液,将大小花唇都沾得湿润,花核已经充血肿胀,仿佛一颗小茱萸一样点缀在花xue入口上。一直渴望受抚慰的地方没有得到眷顾,霜棠扭了扭腰,暗示对方安慰一下自己的阳xue和花核,“前边……前边也要……”他用手指撑开自己的花唇让对方亵玩已是极限,对方却只在玩弄他的花xue入口,持续的刺激和后方的空虚让霜棠再也忍不住,只恨自己没有多长出几只手,“阳xue……也要被摸一下……”他伸出双脚去袭击赫连的下体,对方那根rou枪从一开始就没有软过,脚趾在沉甸甸的yinnang下掂掂,脚背顺着那筋脉虬结的粗壮茎身上下滑动,看到对方倒抽一口凉气,霜棠得逞地一笑,一双猫儿眼媚得能滴出水来,声音低沉柔媚,带着嗔怒,“快弄我后边……”第四章、幽香生媚(h)赫连昊苍右手中指从后边顺着股缝间的小菊蕾里,忽然左手也从下方覆盖了上去,逆着汹涌的yin水而上,慢慢滑进花xue里,拇指和食指按在花核上,“这样?”回答他的只有霜棠忘情地呻吟声,“唔……舒……服……嗯……”快感在一层层累积,他已经完全爱上这种只用被手指玩弄到高潮的感觉!感觉到双xue的里的手指一齐转动抽插,他越发用力地撸动自己的yinjing,失魂落魄地哭叫,“呜呜……再深一点……嗯……要到了……”下身的水声已经不似先前的那样凌乱,对方有节奏的次次深入让他前后都获得极大的快感,双眼失神,头脑一片空白,甚至两腿勾住赫连的腰肢,挺着下身去迎合对方的手指,胸部右乳被对方咬住,一边玩弄自己的yinjing和左乳。少年就像一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全身上下媚到了极致。却是在这要命的时刻,男子停下动作,吐出红润的乳尖,眼角一挑看着他,“不说些什幺助兴吗?”“什幺……”“说些yin荡的话。”男子沉声诱哄,又凑近咬咬对方如软玉的耳垂,“比如你刚才在yin欲之园里边听到的。”霜棠想起才进入时便听到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床声,为难地咬着下唇,一头黑亮柔顺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在身上晃得像波浪似的,“不……我学不来……”赫连昊苍也没强迫他,“待会把感觉喊出来就好。”随着他话音才落,手上的动作剧烈起来,几乎次次都戳在要命的地方。霜棠被突如其来的疯狂的动作带去了神智,竟然没有注意到双xue里的手指都从两根增加到了三根,每次抽插,都在有预谋的扩宽xue口!“感觉如何?”耳边传来的声音依旧沉稳,却低沉许多,带着些许情欲,听在耳里都浑身发热。“呜……要xiele……又被手指插……”霜棠猝然失力,仰躺在石头上,下身被张开到最大,对方的手指几可戳到最深处。他咬着自己的手指,任凭涎水从嘴角淌下,被玩弄rutou和双xue的快感双重交攻,神魂几乎要离体升天,眼前白茫茫的什幺也看不见,眼角流出欢愉的泪水,“不行了……太……太深了……”“哪里太深了?”“被插……呜呜呜……被插得太深了……要出来了……”“哪里正在被插?”体内的手指又恶作剧地停下来,高潮被打断的失落让霜棠掩着脸哭叫:“是saoxue……被手指插得……太……太深了……呜——嗯——!”伴随最后几记重重的插入,霜棠身躯剧烈颤栗起来,双xue里的的嫩rou痉挛蠕动着绞紧手指,没有花唇的阻挡,原本应是水柱状yin液潮吹成扇形喷出xue口,淅淅沥沥地在池里溅出圈圈涟漪。“高潮了……呜……太……太……舒服……”这一次许是情欲被挑起的关系,高潮剧烈又汹涌,他仰躺在巨石上,寂静如死去一般,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便被人抱起,臀瓣触到对方火热的roubang,忍不住心旌摇曳,睫毛微微颤动。赫连昊苍抱着霜棠走进寝室,不管身上还在湿漉漉地滴着水,直接躺倒在那柔软的大床里。深红色绣合欢花的被子上,少年玉体横陈,就像躺在神色锦缎上的明珠。两人柔情蜜意地接吻,霜棠摸索到对方腿间的rou枪,幻想着在yin欲之园里看过的一切,xue里又yin痒起来,指jian带来的快感依旧不能缓解他想真正被插入的欲望,霜棠壮着胆子一手在自己腿间摸了一下,满手的yin液让他面红耳热,“师兄……”“?”赫连昊苍捏了捏那挺立的rutou,满意地看到对方舒爽地闭紧眼睛,一脸痴态。霜棠回想起以前看到的那些yin靡画面,下身又湿润起来,空虚得十分难受,口中有些干渴,他犹犹豫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说了一句:“我想要喝水……”对方果然起身,裸着身子去倒了一杯茶水给他,霜棠接过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看到对方站在床边,腿间的rou枪尚在一柱擎天的状态,捧着杯子摩挲着杯沿,突然道:“师兄……我帮你纾解一下吧?”对方说的纾解就是用手或嘴,赫连昊苍已经习惯了,去放了杯子回来,却突然起了作弄的心思,问:“用哪里纾解?”霜棠一怔,在床上躺下来,屈起双腿分开到最大,一手在前边拨开粉色的花唇,一手绕过身后将臀瓣拨开,露出流着蜜香肠液的阳xue,“这里……”他满以为对方会把持不住,没想到赫连昊苍坐在床上看着他,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你不是说还有一年吗?”霜棠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话,急忙矢口否认,“我是乱说的……谁叫你们都是禽兽……”“但我却是信了。”赫连昊苍,搓了搓指间的yin液,似笑非笑地看着霜棠,一直平静的眼低闪过一丝猎物落网的喜悦。霜棠听出对方是故意在吊自己胃口,索性放开来一屁股坐到对方身上,凑近对方耳边说了一番话。赫连昊苍看对方道:“声音太小,我听不到。”霜棠咽了一口涎水,横下心重新凑过去再说了一遍。“还是听不到。”所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三遍,霜棠第二遍时气势已尽,第三遍扭捏着怎幺也说不出,他捂着脸不敢看对方,脸涨红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结结巴巴地说:“请……请师兄用大roubang……cao……yin……的两个……sao、saoxue……”话音才落,赫连昊苍便感觉自己身上有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