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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沈庭继捧住她的脸将她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统统堵了回去,轻轻咬啮着她的唇,异常的温柔。 有些事儿,既然认定了,既然知道了她性格本就如此,便不能再犹豫伤心。他心想,离娃娃出生还早着呢,他或许还可以努力努力,在那之前,争取给她种上一个小娃娃,想来,即便是晚一点儿出生母亲也是能够接受的。 作者: 李锦瑟: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你知道吗 沈庭继亲了她一下:现在呢? 李锦瑟脸一红:你说什么都对! 感谢在2020-04-19 21:19:18~2020-04-20 21:23: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影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忆苦思甜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56 章 “苏三,咱们这是到哪了?”李锦瑟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有些暗沉的天, 朝前面马背上背挺得笔直的黑衣男子问道。 苏三回望了一眼, 放慢了脚程,恭敬回道:“回公主, 咱们走的是官道,若是按照平常路程走最快也要三十日, 如今直接在驿站变换马匹,日夜兼程赶路, 估计只需十五日便能够顺利抵达太原边界。” 李锦瑟点头, 此刻已日落西下, 一眼望去,沿途两旁的田地里是已冒出头的绿油油一望无际的麦田, 不远处有些稀疏的庄户家里已燃起了袅袅炊烟,田地地垄上有几个人影正扛着锄头正往家里赶, 映照出一副日落西山把家还的好景色来。 “快些赶路吧, 天黑前争取赶到驿站休息, ”她摸着胸口藏着的百万两银票, 只觉得这分量如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心上,这一路上, 驿站好歹是官家客栈要安全许多,她拿着严太师的手谕要省去许多麻烦,“在外面,唤我公子便好了。” 此次出行,不能太过于张扬。 “是, 驾!”苏三拉紧缰绳,用力夹了一下马肚子朝前面探路去了。 李锦瑟往后面扫了一眼,只隐约听到后面马夫赶车的声音,正想着要不要坐在车辕上透透气,却听见马车内有人轻轻唤她。 “瑟瑟,过来。” 她叹了口气,回过头朝那声音的主人看去。 只见狭小的马车内,沈庭继披着一张毯子,抚着额头蹙眉,“快些来瞧瞧我额头还热不热,头疼得很……” 她忍不住牙酸,看着正眼巴巴的望着她的清隽贵公子,出门在外,他不过穿着最普通的衣裳,却也难掩贵气,尤其是当他这么朝她看来的时候,她觉得腿都是软的! 羞得! 沈庭继他变了! 他从前多么的矜持,高冷,淡漠,你再瞧瞧如今这个样子。 “瑟瑟,过来。” “瑟瑟,快些替我揉一揉额头。” “瑟瑟,饿了。” 李锦瑟:“……” 驸马,你绷人设了你知道吗! 她往里面挪了挪,挪到他面前去,正准备伸手替他测一下温度,不曾想他直接躺倒在她腿上,闭上眼睛懒懒说道:“还是这样舒服些。” 李锦瑟看着那张眉目如画的脸就这么搁在了自己腿上,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你,你这样不妥。” 这货现如今到底怎么回事! 自从那日从他家里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先是在马车上吻了自己,后来回府后,竟跟着她回了院子。说是他病了,为了不让她愧疚,决定搬到她院子里,为得就是方便她随时照顾自己,减少她的愧疚之心。 李锦瑟心想,她又不是太医,她怎么照顾,总不能还玩点小把戏,自己把凉水浇到身上,然后去吸他身上热气儿,抑或是自己脱光了身子抱着他睡一夜便能退烧? 再说了,她那点儿愧疚值得他这么做,不惜牺牲色相? 她又不是美林(发烧药),真有这么特效,再说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容易出事知道吗! 她其实很想拒绝他的,但是,她最后只能感叹一句,哎,美色误人啊!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事了! 头一晚,沈庭继睡前倒是没做什么,十分老实得躺在了她边上睡,很快便睡着了。他睡得好不好她不知道,反正她都没能睡着,一晚上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得还是毫无意识搭过来的手,大腿,翻身时松散衣衫下露出来的结实胸膛,劲腰…… 总之,她觉得鼻尖充斥着从他身上传来的nongnong的荷尔蒙气息一夜未眠,简直是惨绝人寰! 第二天因着要出远门,他醒得还特别早,见她面色有些不大好,体贴入微的问她怎么了。 她有气无力的瞥了一眼他都已经V到腹部贴着皮rou,筋骨尽显的薄软衣衫下隐约露出的腹肌,只觉得鼻子上的热意要比脸上来得更加汹涌,她伸手一摸,抹出了一脸的鼻血。 那货一脸无辜还特别惊讶,然后手忙脚乱的拿着帕子过来帮她擦血,紧张问她,“瑟瑟,你怎么了?” 她忍无可忍看着他伸过来替自己擦鼻血的手,还有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白皙胸膛,仰着头颤抖着双手想要帮他拢住衣衫,谁知到最后抹了他一身的血,只得讪讪回了句,“不过是最近营养太足了,还有就是昨晚你睡相不大好……” 沈庭继闻言,流露出一副既心疼又愧疚得眼神,赶紧抱了抱她。 她被他身上凸起的炙热部位抵住,忍不住心猿意马,,心想这货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啊,她要疯了! 还好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见她无事了,自己穿戴好便出去唤了桑琪进来。 等桑琪进来收拾床铺的时候见到床上的斑斑血迹,面上红得跟猴屁股似得,替她梳洗时看着她眼下的乌青一脸的心疼。 她忍不住解释,“桑琪,那是鼻血,真的,我昨晚就是失眠了!” 桑琪有些沉重的点点头。 她见桑琪信了,松了一口气正要出门,谁知桑琪在她身后有些担忧的说了句,“公主虽爱重驸马,奴婢觉得还是要节制些……” 李锦瑟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一抬眼便看见屋外空地上一大早正在舞剑的风流身姿,他看着自己出来了,立刻上前探了探她的额头,忍不住蹙了蹙眉头,“可好些了,身子还疼不疼,昨晚都是我不好!” 李锦瑟:“……” 她回头看了一眼满面通红得桑琪,心想算了,她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走自己的路,让桑琪胡思乱想去吧! 她回过头看着眼前穿得单薄额头上却渗出汗水的男子,眼神随着他额头的汗珠一直飘到了他的喉结、下巴、锁骨然后没入洁白的衣衫內…… 她只觉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