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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自己是不是会跟得上前面的马车逃出这群土匪的手掌心? 前面的镖局逃脱了,土匪们吃了一嘴的土连根毛都没有捞到,见到程惜惜的驴时顿时又有了些安慰。 一个瘦得跟猴似的男子围着驴转了几圈,舔着嘴唇道:“老大,这头驴看起来挺肥的,今晚杀了烤来吃如何?” 被称作老大的男子又黑又壮,面容憨厚老实,闻言伸出蒲扇般的大掌拍在瘦猴的背上,大声的训斥道:“吃吃吃,就知道吃,老驴用处多着呢,拉磨种地都用得着,庄稼人谁舍得吃牲畜?” 瘦猴被拍得差点透不过气来,想要反抗却又怕再挨揍,只得嘀咕道:“咱现在是土匪,又不是庄稼汉,哪里来的地种。” 黑脸老大打量着程惜惜,像是打量那头老驴般将她估量了半天,才勉强的说道:“一并带上山吧,让他去灶间烧个火出去拾点粪,打劫的时候壮壮威也是好的,也费不了多少口粮。” 瘦猴立即精神抖擞起来,大摇大摆来到程惜惜面前,拿出一把生锈的砍刀架在她脖子上,恶狠狠的道:“如今你落入我们碧峰寨之手,识相的就乖乖跟我们走,要是想死,也成全你。” 说完他扬起手里的刀作势往下砍,看到程惜惜缩了缩脖子,才自得的将刀扛在肩上,抖着腿道:“怕了吧?怕了就跟我们走,别想着逃,这山里不仅有老虎野兽,还闹鬼,要是晚上一不小心遇到了鬼,你连尸骨都找不到,下辈子都没处投胎。” 程惜惜沮丧得想就地而亡,眼前这群土匪衣衫褴褛男男女女都有,一眼望去便知只不过是外强中干的。 这都怪自己太过大意了,一旦没有危险就会放松警惕,要是提前打听做准备,何会落到如此境地? “把眼睛蒙上。”瘦猴扔过来一块看不出颜色脏兮兮的布巾,啪的一下布巾搭在了程惜惜肩头,霎时浓烈的汗臭味夹杂着混着其它臭味扑面而来,熏得她直干呕恶心想吐,不禁怀疑这是瘦猴的抹脚布。 “我撕块自己的衣衫蒙住就是,我不会逃。”程惜惜嫌弃的弹开布巾,干脆将腰带解下来往眼睛上一系,然后说道:“这样可以了吧?” 瘦猴嫌弃的撇了撇嘴,“又老又丑的还穷讲究,得了你要跟紧了,要是掉下山去那就怪不得我。” 程惜惜双手被绳子捆住,跟在土匪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爬上山后,瘦猴过来解开了她眼睛上的腰带,拿在手里摩挲了一阵后,顺手捆在了自己腰上。 他耸了耸肩,架势十足的道:“手上就捆着吧,至于什么时候能解开,得看你的表现再说。” “那我要身上痒了怎么抓?”程惜惜四下望了望,山上只有几间顺着山壁搭出来的破烂屋子,估计算是土匪窝,心里又将自己鄙视了几百遍。 “墙上蹭蹭得了。”瘦猴似乎怕她不懂,背在撑着茅草顶的木头上蹭了蹭,茅草屋顿时摇摇晃晃簌簌往下掉草屑,屋子里很快冲出来一个壮实的妇人,指着瘦猴的鼻子破口大骂:“许猴子,你小子作死是不是?房子都要被你蹭塌了。” 原来真叫猴子啊,程惜惜看着许猴子忙跳开,干笑着赔礼道:“李婶,这不是教训新来的人吗,你别生气了。” 李婶看了程惜惜一眼,嫌弃的道:“什么都没有打劫到,还落了一张吃白饭的嘴,我看很快咱就又得断粮了。” “嘿嘿再多去几次,有了经验以后肯定能干票大的,还怕没有吃香的喝辣的时候?” 李婶白了一眼许猴子,没有理他又进了草屋,他讪讪的挠挠头,看着程惜惜道:“这是老大的娘子,以后你见到可得敬着点,我是二当家,你也要对我敬着点。” 程惜惜斜了他一眼,讥讽的问道:“这个山上还有几个当家的要我敬着?” “就两个当家的,其余的都是小弟。”许猴子抬着下巴得意极了,“其他的都不如我们聪明,暂时选不出三当家,这个位置就一直空着。” 程惜惜见许猴子鼻孔朝天的模样,心里的沮丧如排山倒海般翻滚,她没了说话的心思,任由许猴子将她扔到了最靠边的草屋里。 天一点点的黑下来,程惜惜嘴里咬着草根,坐在地上的茅草堆上闭眼休息了一阵,听到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爪子刨地声,然后程怜怜的狗头伸了进来,见到她伸出舌头哈了哈,狗头一抬身子一低灵活的钻进了屋。 程惜惜看着半掩的草门,又看了墙脚的那个洞,无语的道:“你不会从门口进来么?” 程怜怜被批评了,呜咽一声扭过头,将屁股对着了程惜惜。 外面火把的亮光,透过茅草缝隙将屋内照得半亮,像是整个山上的土匪都聚在了一起,吵吵嚷嚷七嘴八舌的很是热闹。 “李老三,你只会杀猪不会杀驴,可要当心点啊。”有汉子高声的打趣道。 “那你来?”有汉子也高声反驳了过去。 其他人也加了进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欢快极了,然后程惜惜听到了驴的惨叫声,血腥味传出来涌进鼻中。 她脸色大变,咬牙切齿的咒骂道:“王八蛋,居然敢杀我的驴劫我的财,此仇不报非程惜惜,你们给我等着。” 程惜惜盘腿在草堆上生了一会气,踢了踢程怜怜的屁股说道:“你自己去躲起来,他们连驴都吃了,下一个就会轮到你,要是不想被煮着吃掉,就自己机灵点,别被抓住了。” 程怜怜抖了抖身子站了起来,将狗头伸在程惜惜的手中,待她好一阵抚摸后,才又低着身子从墙脚的洞中钻了出去。 至于老驴的rou,程惜惜连毛都没有捞着,许猴子在酒足饭饱之后,给她端来了个缺了好几个口子的土陶碗,里面盛了半碗飘着几粒油花的汤。 他将碗放在她面前,像是给了她天大的恩赐般,抬着下巴说道:“喏,驴rou汤。你看我们山上好吧,都多久没有见荤腥了,杀了驴还给你这个俘虏喝rou汤。” “这是我的驴!”程惜惜气得直想将碗砸在许猴子脸上,手正想伸出去时又缩了回来,她都快忘了自己这时候手还应被捆着。 “我们是土匪,抢到的东西当然是我们的了。” 许猴子被抢白,也生气了,“你看你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乞丐,也就这头驴值点银子,我们山上供你吃供你住,算是替你养老了,吃你头驴怎么啦? 李嫂子的弟媳妇有了身孕需要补身子,山上的兄弟们也许久没有见到荤腥了,没有将你杀了炖来吃,就算对得起你了。” 程惜惜翻了个白眼,拉长声音说道:“那我可得多谢你啊。” 许猴子冷哼一声,看了拿碗rou汤舔了舔嘴唇,强忍住别开了头道:“要是你不吃我就端走了。” “留着吧。”程惜惜看了一眼许猴子,手撑在脑后背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