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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打着那些危险的注意,不想让他变得年轻,哼哼,是该好好收拾一下了。别忘了,现在的南骅王是他,他们的权利是他给的。他要收回,也只是一句话而已。做一个超凡脱俗有能力但是身份低微的修炼者,他宁愿当庸俗没能力但是身份高贵的凡夫俗子。“走吧。”收回了自己放在看不见结界上的手,南骅王并没有想办法,闯入结界,或者想办法让里面的人知道他来了。没有必要,他是有求于人,不是来示威的,老谋深算如他,当然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不浪费功夫。总会见面的,只要镜栖阳还在这世上,总会见面的。何况用不了多久,只要在这个镇上停留一阵子,他们就会见面的。那边做好了糕点,享受着暖暖阳光的镜栖阳、慕应清,都知道外面的人走了,但是他们也并未撤去结界,继续他们恬静的生活。他们其实都知道,见面会有的,但是这么美好的时刻,想那么糟心的事情干什么,享受当下才是最好的。一天宅在宅子里,第二天,为了生活的必要性,也得出门到集市上买东西。集市上的人们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奠定他们记住这两人的基础,不单是他们的外貌记住,而是他们阔绰的花钱方式,随后才是他们的其他,慕应清虽然冷漠,却从未做过什么让人厌恶的行为,镜栖阳天生就是好人缘,他们在集市总是收获着欢迎的目光。不过自从那天义诊之后,众人对镜栖阳多了尊敬,可是在昨天南骅王的造访,为镜栖阳再次披上了神秘和权势的外衣,再看到镜栖阳和慕应清熟悉的身影时,目光当中多了畏惧,不向以往那么熟稔,不敢随意的打招呼,看着他们两个的时候,甚至有些畏畏缩缩,躲避两人的情况发生。镜栖阳和慕应清走在路上,颇有些鬼神辟易的感觉。众人的目光变化与他们何干,哪怕这里的目光全是憎恨,慕应清和镜栖阳依然可以悠然行走。这世上唯一在意的,只有身边这个而已,其他的人,没有任何意义。走在集市上,看到小摊位上的新鲜东西,镜栖阳都会拿起看看,只要镜栖阳有一丝丝觉得好的眼色,慕应清都会直接放钱,然后拿起东西,随便镜栖阳在手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看到好吃的,不用慕应清掏钱,镜栖阳就自己给了钱,不忘还给镜栖阳一份,两人一起分享美食。两人如此相处的情景,自然入了有心观察他们人的眼。这个有心观察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南骅王。他昨日离开之后,就到了镇上住着,镇上的官员早就恭候多时,无需南骅王cao心,就为其准备了当地最好的房间。这个最好,也就镇上而言,南骅王心中还是很嫌弃的,还不如他的帐篷舒适,不过人都是宅居生物,习惯了有屋檐和门窗的房间,下意识的也会放弃帐篷,住到房间里区的。还好身边跟着有足够能力的手下们,将南骅王看起来很简陋的环境迅速的拾掇了一番,勉强可以住了。住下来之后,就是把熟悉情况的镇上官员叫来,问问他们关于镜栖阳和慕应清的情况,最终的确认无需见到镜栖阳和慕应清的面,今天挡住他们的结界,就是那最后一两分的确定了。在这里的是镜栖阳和慕应清,南骅王已经确定。从镇上官员的嘴里,知道了些情况,既然对方要在集市买东西,会在集市弄义诊摊位,那么就在哪里等着好了。所以,南骅王包下了集市最好的酒楼,坐在上面,俯瞰风景,也看到了镜栖阳和慕应清。作为高高在上的南骅王,平凡是离他很远的东西,身为东靖王的镜栖阳也该如此,隔空和镜栖阳交手数回的南骅王是怎么觉得的,已经成为了修炼者的镜栖阳,更应该距离平凡很远。可是,他眼前离平凡很远的镜栖阳和慕应清,明明和周围的平凡格格不入,却在一举一动显得很平凡,一种让高高在上的他羡慕的平凡。流转在两人身上的气息,矛盾对立,却又仿若一人。是不是太过亲昵,这两人?南骅王并没有为此思绪多久,就算镜栖阳和慕应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反而对他更好,能够用着拿捏两人,不过想要这么做的话,自己想来先会被对方干掉,得不偿失,也是没有必要的无用功,对方表现的如此自然,想来并不介意被人知道。看着两人买东西,看着两人分享食物,虽然亲昵,却没有那种暧昧的感觉,一切都太自然,太寻常,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异样的气息。某个猜想也就这样散去。南骅王也不急着叫住镜栖阳和慕应清,人家玩的开心,这个时候却打扰别人,坏了别人的心情,别有又怎么会乐意听你的请求。哪怕是微小的可能性,南骅王也考虑的面面俱到。这是他能够坐稳南骅王位置的重要原因。当慕应清和镜栖阳走到了酒楼楼下,南骅王才在二楼上出了声,“东靖王。”南骅王还用的是镜栖阳以前的名号叫他。镜栖阳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早就发觉了这里的异样和这里的人,所以看到南骅王的出现,脸上一点都不惊奇,彼此都知道的事情,没有必要演出惊奇的神色。“南骅王。”镜栖阳仰着头,对楼上冒出来的南骅王投以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如既往。慕应清也是轻轻抬头,不过是冷冷的一眼,却有着冻结人心的可怕寒意,起码原本笑容满满的南骅王笑容僵硬了一下,身体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一眼之后,慕应清就收回了眼神,只看着身边的镜栖阳。在慕应清收回了视线之后,南骅王靠着他成功的意志力重新迅速恢复了正常,面容如常的对镜栖阳招呼道,“这都要中午了,不知道东靖王和慕先生可否赏个脸,让老夫做个东,请两位上座一叙?”见了面,不可能这样一个在上一个下的说话。镜栖阳看了慕应清一眼,慕应清点头,他没什么意见,总是不可避免会遇见,还是早点解决,好回去,不想和这些人多纠缠。“好啊。”见慕应清点头,镜栖阳应道,然后拉着慕应清往酒楼里面去。酒楼里面冷冷清清的,被南骅王包了场子,也就只有南骅王的人马和他们两个,包厢里,更是只有南骅王一个坐着,见两人过来,南骅王亲自起身过来迎接。“东靖王,慕先生,来,请上座。”南骅王招呼道。“南骅王不该用东靖王称呼我了,现在的东靖王是镜观海。”镜栖阳对南骅王客气的说道。“那老夫就托大,叫声贤侄了。”南骅王从谏如流,不过就是这称为,明显有关系的嫌疑。“南骅王还是叫我镜大夫。”贤侄,不好意思,他没南骅王这个亲属,就辈分上而言,南骅王还把他给太高,真算起来,他是南骅王的孙辈,不过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