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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睁的看着男人粗大的性.器毫不温柔的进出着自己的身体。身体最深处传来一股热流,毓憬小小的松了口气,应该结束了吧...这场性.虐...只是接下来他才发现,原来这只不过这场虐待的开始。※※※在傅离尘恢复清明以后,毓憬早已经昏迷了,看着眼前双腿成诡异的姿势打开着,红肿的菊.xue依旧保持者被撑开的状态,不断有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里面流出,臀瓣呈紫红发青的颜色,全身上下都是带血的牙印,竟找不出一块好rou,脸颊上还有交叠着的掌印的男人,傅离尘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狠狠的给了自己一拳,傅离尘小心的将被自己折断的腿接好,用手指轻轻的将菊.xue内的jingye和血引导出来,然后用袍子包住浑身是伤的男人,温柔的将他抱回山洞。从包袱里翻出伤药,将毓憬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涂了个遍。将昏迷中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傅离尘低头怜惜的吻着他苍白的唇,“对不起,又一次了呢...”用手梳理着毓憬的发,傅离尘漆黑的凤瞳里带着一丝悲哀,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求你知道真相以后能少恨我一点,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长长的睫毛遮盖住男人眼中的水汽,细长盈白的手紧紧的抓着毓憬的肩头,直到怀里的人因为疼痛而皱起眉才放松了力道。☆、上药“大人,行动失败,他们已离开江南。”正揽着美人寻欢作乐的中年男人脸色一变,将手中的酒杯“啪”的摔到地上,“废物,一群废物,给我找,无论如何也得把他除掉!”单膝跪地的侍卫垂下头,恭敬的低声应道:“是!”不解气将桌上的东西统统扫到地上,中年男人咬牙切齿的说:“毓憬啊毓憬,这一次我定要你插翅难逃。”一旁面容娇美的女人似乎并没有被眼前的变故吓到,芊芊素手整理了一下微微有些凌乱的发,脸色带着柔媚的笑意,女人娇声说道:“大人,何必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再说,就算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到了大人面前不都成了小猫小狗了。”中年男人发青的脸微微好转,伸手揽过女子,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调笑道:“柔儿可真会说话,不过这一次的人可真是不好办啊。”名叫柔儿的女人浅浅的微笑,将自己的身子靠近中年男人怀里,“大人可曾听过苏秦死后报仇的故事呢。”听了柔儿的话,中年男人先是略微思索了一番,然后眼睛一亮,大笑道:“柔儿还真是聪明过人,真不愧是我的解语花,好一招借刀杀人!”柔儿白嫩的脸颊泛上一层粉色,粉拳半娇半柔的垂了中年男人肩膀一下,娇嗔道:“讨厌!”抓住柔儿的小巧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然后将人一把抱起,中年男人脸上带上情.欲的色彩,“我的好柔儿,我真是爱死你了...”“啊哈...讨厌...嗯...”一时间屋内只剩下男人低吼与女人娇喘的声音。※※※低头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人,傅离尘眉头微皱,都一天了,还没醒过来。用口含了口水水喂给毓憬,傅离尘摸着他干裂没有血色的唇,低声呐呐道:“快些醒过来吧...”似乎是他的呼唤起到了作用,怀里的人皱了皱眉,然后一双星眸慢慢张开。看到毓憬睁开了眼,傅离尘笑着说:“终于醒了。”刚刚醒过来的男人似乎还有些迷茫,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脸,毓憬的一张俊脸由苍白猛然变得漆黑,“混蛋!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妖孽般的脸凑近,傅离尘捧起毓憬的脸,温柔的亲吻他的额头,“抱歉,再一次伤了你。”似乎不太习惯男人这样正经的温柔,毓憬转过脸,干咳了两声,“哼,我希望不会再有下一次。”微微一笑,傅离尘在他耳边叹息般的说:“真可惜,我不能够保证。”一把推开男人,毓憬皱起眉,“说吧,到底是为什么?”红润的唇撇了撇,傅离尘说道:“你知道我中了毒吧,其实这不是毒,是一种蛊,平时不会有什么伤害,只有再跟喜欢的人做.爱的时候才会失控。”被男人那句“喜欢的人”说的心轻轻一颤,毓憬颇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低声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解?”“谁知道呢?”傅离尘摊了摊手,“反正到目前为止我是没有办法。”“你...”毓憬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你当时很痛苦吧,毓憬又想起那那双充血的眼底,以及那片红色下淡淡的恨意,不痛苦有怎么会恨呢?这也是为何那时自己默认他行为的原因吧,毓憬自嘲的咧开嘴角。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男人,傅离尘故作轻松的拍着他的肩膀,“放心,只要那个时候你不刺激我,我就不会那样了。”“我什么时候刺激你了?”毓憬抬起头,问道。“恩,第一次的时候你想要给我一锤,这算刺激吧。”好吧,勉强算一个,“那第二次呢?”“这第二次嘛...”傅离尘摸着下巴,邪笑着看着毓憬,“那个时候小憬儿的表情真是太yin.荡了,让我忍不住想要一直干死你呢唉,”说着,慢慢靠近毓憬,在他耳边沉声道:“话说起来,你那个时候还摇着头要我慢的呢。”听到男人的话,毓憬一张脸气的通红,“你这个混蛋,你见过谁做.爱的时候还用上内力!”傅离尘叹了口气,“唉,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宝贝。”毓憬微笑,“我也太爱你了,所以以后还是我好好疼爱你吧,宝贝。”“好啊,”往火堆里扔了根干柴,傅离尘挑起眉,“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看着熟悉的表情,毓憬深吸了两口才忍住狠狠给男人两拳的欲.望。上一次男人用这个表情说这句的话的时候,是第一次被吃干抹净的时候,毓憬悲哀的想,结果第二次依旧让他吃了个干净...“对了,你的腿恐怕短时间内无法长时间活动,所以如果要去塞外的话马是不能骑了。”傅离尘说。皱了皱眉,毓憬点点头。“还有...”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傅离尘笑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