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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抱她过来,却被她推了一个趔趄,后背重重撞在门上,又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霍仲南头都快炸了。 再这么下去,“试衣间艳事”能编排无数个版本了。 他脸一沉,横竖脸已经丢尽了,他也不管了,压低声音骂了句,弯腰将于休休衣服捡起来,塞到他怀里,然后不待她反应,一个公主抱将她抱离地面,一言不发地冲出试衣间。 “Kong!” Kong是司机,老板一叫,就知道什么事了。 他正在门口站着吹风散火气,看到这两个热情激烈的男女出来了,双眼发光地迎上来。 “霍先生,现在去哪儿?” “回家。” 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一秒他都呆不下去了。 可是,于休休哪能这么走? “裙子。”她红着眼睛,脸上还挂着眼泪,没忘了叫谢米乐,“米乐,我还没给钱。” 谢米乐:“……” “我知道。”她走到叶艾艾的面前,又偏头看了看于休休,“她身上那条红裙子,多少钱?” 叶艾艾视线还尾随着霍仲南和于休休,闻言怔了怔才回过神来,看着谢米乐,露出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摆摆手。 “这个不用钱。我送。” “那怎么可以?”谢米乐翻钱包, “真的真的不用。”叶艾艾有些急切,阻止了他,语速很快地说:“霍哥哥的朋友,我不收钱。” 谢米乐觉得她少说了一个字,应该是“女朋友”,所以,她稍稍纠正了一下。 “你也知道她是霍先生的女朋友,他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肯定是不愿意平白无故占人便宜的。所以,这钱,你得收。”说完,她抽出两张钞票,“这个……不用找了。” …… 于休休扎好的丸子头,散成了一头披发。泪水,汗水,把脸上的妆也染花了,坐上汽车,热气扑一脸,她皱了皱眉,看看身上的裙子,抿着嘴巴不吭声。 那一眼,霍仲南读懂了。 她在嫌弃这条裙子。 他握住她的手,叹口气,似笑非笑地问她,“要现在换掉,还是回去再换?” 于休休看着司机Kong,不看他,也不说话。 霍仲南冷眼看他,“你在作个什么劲?” 现在才知道她作吗?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他说喜欢这个样子的她吗?以前不论她怎样作,他都纵容着,现在稍稍不顺他的心,就看不惯了。这大概就是得到了和没有得到的区别吧?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睡过的女人,就是低如草芥,没吃过的草都是鲜嫩可人的。 于休休腹诽了很多,嘴巴却像是上了锁,半句话都没有,直到谢米乐上车。 “哟,这是怎么了?”谢米乐坐在副驾上,系上安全带,笑着调和气氛,“钱我给了啊,一会儿叫你报账。” “多少?” “加上小费200。”谢米乐回头,笑着看她,补充说:“美元。” “……我靠,你傻啊。”于休休嫌弃地扯了扯手上的裙子,“就这样的地摊货,值这个价?” 谢米乐笑着说:“这不得给点额外的费用吗?你们还租借了人家的场地呀?” 于休休咬牙:“谢米乐,你个见死不救的家伙。” “哈哈哈。” 于休休扭头不理她,谢米乐止住笑,看了看霍仲南的表情,突然觉得有点不对,敛着脸说问:“真生气啦?” 霍仲南沉默。 半晌儿,Kong弱弱地问:“霍先生,走吗?” 霍仲南说:“走。” Kong如释重负,把车开得像火箭,飞快地驶出外岛。 …… 第333章 沟通方式(二) 沉默着到家,霍仲南牵着于休休的手,径直上楼。 大厅里,钟霖和管家都在。 “这是怎么了?”钟霖看着他俩的背影,走向谢米乐,“高高兴兴地出去,黑着脸回来。两个人吵架啦?” “问你。”谢米乐白他一眼。 “问我?”钟霖眨了眨无辜的双眼,嘿了一声,“谢米乐你不讲道理。” 谢米乐放下包,懒洋洋瘫在沙发上,抬抬眼,“我们也要吵一架吗” “我们不吵架。”钟霖坐过来,斜着眼睛看她,“我们讲道理。” 一听钟霖要讲道理,谢米乐就头大。 “我们还是吵架吧。” “吵架是最不能解决问题的沟通方式。因为我们面前的是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另一个自由个体。吵架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掉入自我设置的陷阱里。” “陷阱?什么陷阱?”谢米乐好奇地问。 “这么说吧。恋爱中的男女常常在认识之初,把任性和自我的一面藏起来,将最好的一部分展现给对方。但是自我和任性是刻在基因里的东西,它被埋藏在一个非理性的心理陷阱里,那就是给自己挖的一个坑。因为,它总是会随着天长日久的相处而爆发。这不是自我能够控制的,再强大再理性的人,都控制不了。只是掉坑的时间早晚而已……一旦爆发出来,对恋人的失望,对自己的灰心,对事情的看法就会发生改变,感情脱离轨道,发现方向错了,认识的那个TA,不是想象中的TA,就会陷入无穷无尽的争吵,没有下限……” 他若有所指的望着楼上,露出一抹笑。 “所以,我们不能像别人一样,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我们要沟通,交流,不揭丑,把最真实的自我,完全展示给对方。” 谢米乐长叹一口气,直起腰来,紧紧握住他的双手,言词恳切,“求你了。我们还是吵架吧。” 钟霖:…… ~ 楼上。 霍仲南打开于休休的箱子,把她的衣服都拿出来,摆在床上。 “穿哪件?” 于休休沉默着,反应有点迟钝。 “放那里,我自己穿。” 霍仲南挑了挑衣服,又看着她,“这些都不喜欢?我让人给你买些过来?” 于休休:“……” 直男哄女人的时候,是不是永远抓不住重点? 她缺的是衣服吗?缺的是解释。 他在试衣间里把她像白皮猪似的剥出来,差点脱她裤子,对她来说,这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由他带来的恐惧和羞耻,他不需要向她说点什么吗?她是个女孩子啊,她的傲气、尊严,都被他像脱那件衣服一样脱掉,扔了,他不需要向她道歉和解释吗? 哪怕他说,一时激动失去理智也好啊。 可他并没有把这个事,当成一件大事,至少,从他的表现来看,他有着男人对女人在已经占有后的绝对控制感。就好像,她是他的女人,他随便怎么着都成。 “还在生气?”霍仲南走过来,双手揽住她的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