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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策划给太子下毒之人,可能是你——” 成康帝一怔。 闻言,贤妃吓得跪下,脸狞了起来:“陛下,风儿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不仅风儿,朔王妃她也不会干出勾引太子,甚至还给太子下毒之事,还请陛下让大理寺和刑部细细彻查此事!” 这段诉说,有些无力,又绝望。 贤妃不是蠢笨之人,在江皇后借此事怀疑到赵存风头上那刻,她就明白,最近赵存风风头有些盛了,哪怕他身体羸弱,也成了皇后和太子的眼中钉。 他们因此设下一个局,要让皇帝对赵存风失去信任,甚至,想永远地除掉他。 “咳咳咳……”突然,成康帝剧烈咳嗽起来,胸腔发抖。 “陛下!”一个老太监走上前,轻拍成康帝的脊背。 江皇后眸光微敛,给成康帝递过去一杯茶,“陛下,喝点茶吧,别动气。” 她似痛惜的模样,“唉,真没想到朔王会对我儿起这样的心思。” 赵存风哧了声,“皇后刚才用的词还是‘可能’,这会儿,直接咬定是本王下毒的意思了?” “就是你!”江皇后倏然站起身,手指发抖地指着赵存风:“朔王妃一个妇人,她心思再大,怕也没有这个胆子,毒杀太子她能得到什么?定是你!是你想除掉太子取而代之!朔王妃只不过是受你的指令,是你的一颗棋子罢了!” 贤妃:“……” 对方如此蛮不讲理,她脸色越来越青,忍无可忍,不再跪在了,从地上站起,“jiejie!您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想诬陷我风儿,好歹也整出个像样的证据啊!” “你口空无凭地污蔑人,是要遭天谴的!” “什么?天谴?”江皇后推翻桌上的茶盏,“好啊,你个贱婢,当了贤妃也无法冲淡你低贱的血液,当了贤妃就飞上天了?敢对本宫说这么恶毒的话!” 贤妃冷瞪一眼,“也不知是谁恶毒,竟利用自己的儿子设计别人的儿子。” “你——”江皇后抓起桌上的一只茶杯砸过去,“谁设计你了?就你和朔王,也配本宫费心思设计?!” 赵存风反应极快地将贤妃搂过来,躲过砸过来的茶杯,他正要开口说几句,贤妃破口大骂出声:“是,我们不配!我们不仅不配皇后花心思设计,更不配给太子下毒!皇后你就别再费口舌怀疑我风儿了!我风儿那点脑子,哪有资格去给太子下毒!” “……” “那点脑子?若是没有脑子,能想出挖排水沟这样利国利民的良策?朔王怕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装着兔子的狐狸!”皇后冲到贤妃面前,指着贤妃的鼻子唾骂。 贤妃也不惮她,对她吼:“若是狼,能等到今天?若是狐狸,能被你这么算计?皇后,你口口声声污蔑,居心何在!!” “……” 赵存风总有一种,自己还没发挥够,就被自己亲娘抢去了台词之感,现在竟也插不进去话,只能看着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上演世纪骂战。 同样愕然的,还有坐在上首又咳嗽起来的成康帝。 他看着两个平时在他面前端端庄庄的儒雅妇人,此时像极了泼妇骂街,气得老脸涨红,“你、你们……” 他又咳嗽了好几声,才把话说完:“你们别吵了!” 可两个妇人吵得热火朝天,似忘了还有他这么个尊贵的大活人坐在那。 “呕——”突然,成康帝似不能忍受这种吵闹般,气得吐出一口暗红的血。 “陛下!”江皇后大惊失色,朝他跑过去。 成康帝气晕了过去,他刚晕过去,江皇后大叫一声,手指赵存风:“来人啊,朔王把陛下气吐血了!速速拿下朔王!” “……” 不等赵存风有什么反应,旋即冲进来一波侍卫,将赵存风和贤妃团团围住。 “给本宫押入大牢!”江皇后怒吼。 赵存风突然想起来什么,他记得这本书里,写的好像老皇帝就是这段时间病死。 但至于是不是病死,其实也未可知。 赵存风前世是个医生,光从老皇帝的脸色和他吐出来的血液颜色,就能判断,他这不是病,而,也是中毒了。 的主要视角是放在男主陈尘这边,且从他十五岁开始写,书中陈尘十五岁时,画痴太子已成了皇帝许多年,并且他专宠的布衣皇后刚刚死去,变成疯帝,才有了陈尘举起起义大旗的时机。 而对于先帝成康帝是怎么死的,书中只是寥寥几笔,说的病死。 而原来真相,不是病死,很可能是毒死。 江皇后借那一百多张太子字迹的血书,下套诬陷他的小姑娘,而后再污蔑他,再故意言语相激,激怒他的母亲贤妃,再因此让成康帝气急吐血。 就算激怒不了他和贤妃,只要这时候成康帝吐血身亡,她母族势力涛天,也可轻而易举地诬陷他一个气死皇帝之罪。 这招数,可真是粗暴又简单啊。 可能因为脑海忽闪过楚含慈那张粉嫩小脸,赵存风身子有些站不稳了,他也咳嗽起来,病入膏肓的样子。 “皇后阿姨,你也,”男人绝美的容颜浮出一丝哂笑,“太把我当回事了。” 这古代人,就是见不得一点能威胁到自己身份地位的。 他不过是想和爱妻到封地去逍遥快活,这都不能让他如愿,真是,太讨厌了。 赵存风噗地一声,也吐出一口血来。 “风儿——”贤妃红了眼睛,“都是为娘不好!都是为娘不好啊!” “不,母亲,不干你的事。”赵存风无所谓一笑,没了力气似地跌在地上,用半只膝盖撑住自己。 “赵小帅!”突然响来一道清灵的嗓音。 是那么的熟悉。 赵存风浑身一凝,全身的肌rou都绷了起来。 听见踏踏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扑面而来一股好闻的香气,楚含慈冲到他面前,看了看他,将他抱住,又喊了他一声:“赵小帅。” “……” 赵存风抬眼看她,突然捏住她的脸,似责怪:“不是让你逃吗?你回来做什么?” 楚含慈推开他的手,皱眉,“我有逃啊,但追捕的人太多,我没逃脱。” “……” 似觉得哭笑不得,赵存风扶了一下额头,也是,小姑娘当初能逃得过那些村民,是因为运气好。 而运气不是每次都会降临,全城搜捕,她一个弱女子,不会武功,能躲到哪去,外面凶险也多,不见得比宫里安全多少,逃成功了,没有他在身边,她每天得过着风餐露宿提心吊胆的日子,又有什么意思。 至少,此时此刻,他们是在一起的。 楚含慈扭头瞥了眼被抬下去的皇帝,再看了看一脸“尽在我股掌之中”的江皇后,道:“我们,死到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