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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下一慌。硬着头皮道:“谁表白了?你哪只眼睛看到和耳朵听到了我和二表叔表白?你不要无中生有。” 薛啸云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荷包,一边欣赏上面的图案,一边声情并茂的道:“荷包,鸳鸯,暗示都这么明显了。你还想狡辩。” 见荷包被他夺了过去,如何抢也抢不回来,高绾绾顿时急的跺脚。踌躇片刻,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就是道个歉吗,反正也少不了一块rou,于是挺胸昂头道:“也罢,我给你道歉就是。但你得答应我,今日的事,不准和别人说。” 薛啸云绽出一个自认为十分正人君子的笑容:“好说好说。” 少顷,高绾绾酝酿一番,不情不愿的和他说了一声“对不起”后,薛啸云终于放过她,临走前,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乖meimei,早这样懂事不就好了吗?”说罢勾唇一笑,心情大好的提步离去。 高绾绾还杵在原地生郁气,忽然发现哪里不对,连忙道:“诶,我的荷……” 远远地,前方之人将那荷包举过头顶晃了晃,扬声道:“这是物证。保险起见,还是放我这里保管为妥。” 高绾绾再想讨要回来,见人已经走远,不便大声喧哗引起张扬,只得郁闷地使劲跺了下脚,自认倒霉。 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 荆氏自北院回来后,进屋大发雷霆,若非薛玉芳在一边连声安慰开导她,险些要掀桌子。 “气死我了!” “你刚刚都听见了没有!这死老太婆把我们贬的一无是处!真是气死我了!” “她还意思说我?这些年来,她为这个家cao过什么心?还不是我一个人撑起来的!到头来,我反倒落个不是!” 薛玉芳忙帮她抚背心,听她发泄完情绪,这才劝道:“母亲息怒。纵然这次我们没落得半点好处,但好在也没吃什么大亏,您依然还是这代管当家主母,哥哥他不过迟两年掌权,我们再忍忍便是。” ☆、暗潮涌动 荆氏余气未消,一副担忧的道:“话虽如此,可为娘就怕还没等到那时候,我这代管主母的权利早被人剥夺回去了,你哥哥再不争点气,这个家迟早都要落到旁人手里去。” 薛玉芳微惊,问道:“母亲以为,届时叔父坐久了这个位子,不会再将大权还给哥哥?” 荆氏眸底生寒道:“这也是我的猜测。万一他真是个白眼狼,想要私吞整个薛家呢?我们不得不防。” 说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为娘身边就你一个好使的。你jiejie性子太柔,帮不上什么忙,你哥哥又一门心思扑在吃喝玩乐上,压根不关心这个。如今,只有我们娘儿俩一起商量对策了。” 薛玉芳急忙问道:“那您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荆氏从榻上坐起身,在房里慢慢来回踱了两圈。少顷,停下来,若有所思道:“我在那老太婆面前已经失去信任,纵使我说破嘴皮子她都不会再动摇。但啸云不一样,他毕竟是她的亲孙子,是这薛家唯一的血脉。当务之急,只有让他讨得她的欢心,尽早将大权揽回来才是。” “哥哥?”薛玉芳一愣,“他会听您的话吗?” 毕竟,他已经懒散惯了。一滩烂泥即便扶起来了,能上墙吗? “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我是他娘。”荆氏口气强硬道。 薛玉芳附和道:“母亲说的是。改日我也会和哥哥好好说说的。只是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这次叔父做了当家的,那个臭丫头就更难对付了。” 说到这里,她秀眉紧锁,闷闷地道,“真是不明白,叔父为什么几次三番帮那个臭丫头?” 荆氏轻轻“哼”了一声:“这还用问。要么就是看在侯爷的面上对她多加照顾,要么啊,就是被这个小贱人勾引了。别的不说,那小贱人的确是长得跟天仙儿似的,跟她那个死去的娘一样,都是个狐媚子。两人年龄又相差不多,保不齐二当家的对她动心。” “叔父对她动心?”薛玉芳满面诧异,“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我们的叔父啊。” “叔父?”荆氏冷冷一笑,“你太天真了,我跟你说,男人都一样,见到漂亮的,哪个不想尝尝究竟是什么味道。再说了,他只是名义上姓‘薛’,到底还是外面抱回来的。看上自己的侄女有什么奇怪?” 薛玉芳满面震惊的同时,突然,一语惊醒梦中人,计上心来。 她豁然开朗,面上一喜,提议道:“母亲,我们为什么不利用这一点,给他们造谣生事呢?您想想看,叔侄之间存有私情,她们还能在府里站得住脚吗?到时候还不遭人人唾骂。” 被她这么一点醒,荆氏方才脸上的阴云瞬间烟消云散,扬唇笑道:“我的好女儿,我怎么没想到这点。” 得到母亲的夸奖,薛玉芳心里美滋滋地,连忙道:“那女儿现在就去安排人散布流言?” 荆氏拉住她:“这事先急不得。” 薛玉芳大为不解:“为何?” 荆氏道:“还差火候。” “火候?” 荆氏面色郁郁道:“先前他虽帮她解过几次围,可到底没有切实的东西发生。况且,你想想看,现在你叔父刚上位,突然就传出这些闲话,旁人会怎么想?肯定会想到是咱们这边故意散布出去的。” 薛玉芳明白过来,点头道:“还是母亲想的周到。” “当下我们不可cao之过急,先一步步来。”荆氏说到这里,略一沉吟,“这样,你过几日找找机会,给那小贱人吃点苦头,最好能和上次一样,逼得她跟你急了眼才好。这样一来,我们有了把柄,可以正大光明的教训她。到时候,你叔父一旦出手帮她,怜惜她,不用我们废多少力气,这闲话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薛玉芳会意,得意道:“找茬这种事情,女儿手到擒来。母亲放心好了。” “你记住了,千万不要让人抓住你的把柄,最好做的自然一点。”荆氏提醒道。 “女儿明白。” 话音犹落,这时,外面有人敲门,薛玉芳道,“女儿去开。” 开门一看,是管家曹顺,问他有什么事。 曹顺手上捧着几本册子,与她见了个礼,含笑道:“回二姑娘的话,上次荆姨娘命小人查一下三个月前的账,小人今日带过来给她过目。” 荆氏在里面听到是曹顺的声音,微微整了整仪容,对着门口道:“玉芳,你先回去吧,让曹管家进来。” 薛玉芳应了一声,与荆氏告退。 待曹顺一进屋,往外看了一眼,落上门阀,转身钻进那道牡丹屏风后面。见荆氏坐在榻上,一脸的愠色,走上前,径自坐到她对面,悄声问道:“我刚刚听了北院的事,特地找你来了。听说,老太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