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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领赏。” “好好好,朕身边有两位爱妃这样对朕尽心尽力不图回报的贤内助,何愁大晟朝不昌盛强大?”靳磊龙颜大悦道。 群臣起身恭贺,“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华贵妃和丽贵妃都挺直了背脊,一脸洋洋得意。 靳磊朝众人摆手,“坐,都坐。” “谢皇上。”众人先后落座。 恰巧这时歌舞毕,表演的宫女退了出去,殿内安静了下来。 啪嗒两声,从两人身上分别掉出一个东西,众人齐齐看去,地上赫然是两本册子,两位官员惊慌的看了众人一眼,忙弯身捡起来。 靳磊好奇的看去,“赵大人,高大人,你们来参加宫宴还带了书册?” “回皇上,这册子是臣在进宫后在路上捡的,臣也不知道是何物,想等夜宴过后问一问是谁掉的,没想到刚刚不小心掉落出来,扰了大家的兴致,臣该死。”赵大人惶恐回道。 高大人也回道:“这册子也是臣在路上捡的,不知为何物,惊了圣驾,臣该死。” 靳磊笑道:“大好的日子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既然都是捡的,拿来给朕瞧瞧,朕帮你们找找失主。” “谢皇上。”赵大人看了华贵妃一眼,将册子递给了前来的刘高。 高大人则是看了丽贵妃一眼,也将册子递给了刘高。 刘高接过册子后看了赵、高两位官员一眼,神色复杂的回到了靳磊身边,“皇上。” 靳磊接过很是随意的翻看起来。 华贵妃和丽贵妃心中有激动,也有困惑,激动的是马上就能将对方扳倒,困惑的是为什么会有两本册子?一本是自己让人趁机掉出来让皇上发现的,另一本又是什么? 官员们静静盯着龙椅上的人,好奇那两本册子是何物。 靳磊看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消失了,众人见皇帝变了脸色,个个都收回视线垂下了头,心里打起鼓来。 靳磊啪的一声合上册子,拿在手中朝殿中众人问道:“各位可想知道朕手中的册子是何物?” 无人敢出声。 “多亏了赵、高两位大人捡到了这两本册子,否则朕还不知道,朕最信任的人竟然背着朕险些搬空了朕的国库。” 赵高两位大人一脸得意,这次他们俩一定会有重赏的。 众人则是一脸震惊,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他们心中都在猜想,皇上最信任的人是谁?谁又有这么大的本事搬空国库。 靳磊扫了满殿的人头一眼,视线一转落在了一处,怒喝,“华贵妃,丽贵妃,你们可知罪!” 众人皆惊得看去,是华贵妃和丽贵妃? 赵高两位官员也都惊住,怎么会? 赵大人是华贵妃的兄长,高大人则是丽贵妃的弟弟。 华贵妃和丽贵妃心头一跳,忙起身走出座位,跪在了殿中间,“臣妾不知犯了何罪?” “你们自己看!”靳磊狠狠将两本册子摔在了两人面前。 华贵妃忙抢先捡起了一本来看,是自己偷拿库房财物的记录明细,她脸色顿时大变。 丽贵妃也拿到了自己偷拿库房财物明细的册子,看过后惨白了脸。 怎么会这样?她们拿东西的时候根本没记过录过,是谁记录了这个册子?竟然记得这么详细准确?好像在她们取东西时就站在旁边看着登记一样,两人心头发毛,难道有鬼吗? 华贵妃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大声喊冤,“皇上,这册子不是真的,臣妾没有做过,有人诬蔑臣妾。” “皇上,臣妾也没有做过,臣妾自接管后宫事宜来,就尽心尽力,唯恐事情没做好,怎么会做这样的事?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这是有人蓄意诬蔑臣妾。”丽贵妃也喊起冤来。 靳磊被气笑了,他看向赵高二人问:“赵大人,记录丽贵妃私取库房财物的册子是你捡的,难道是你诬陷丽贵妃?高大人,记录华贵妃私取库房财物的册子是你捡的,难道是你诬陷华贵妃?” “臣没有。”赵高二人忙跪地否认。 靳磊道:“既然不是赵高二位大人诬陷,你们二位又口口声声喊冤,那会是何人诬陷你们?诬陷你们又有何好处?” “是高大人和丽贵妃合伙造了这假册子来诬陷臣妾,因为除掉臣妾后,丽贵妃就能坐上后位了。”华贵妃指着丽贵妃喊道。 丽贵妃也指着华贵妃道:“皇上,是赵大人伙同华贵妃造了假册子来诬陷臣妾,她觉得臣妾挡了她的路,要除之而后快,华贵妃一直觊觎着后位。” 靳磊看见二人狗咬狗,真真是觉得好笑,他往椅背上一靠,一副要细听她们诉说的架势,“哦?原来你们两个都以为除掉对方就能坐上后位?那坐上后位以后呢?是不是要将朕的库房搬空,全拿去贴补你们的娘家?” “臣妾不敢!”华、丽二人被点破了心思,惊得低下头去。 靳磊冷哼道:“不敢,朕看你们敢得很,事到如今还敢喊冤,朕就让你们心服口服,御史何在?” “臣御史张尽忠在。”一位四十出头的官员走出来,跪地行礼。 靳磊看着他道:“将你收集到的赵高两家的情况说一说。” “臣领旨。”张尽忠站起身,也从身上拿出个册子来,打开念道:“中郎将赵大人,房产二十处,田产三百亩,商铺二十八间,庄子十六个,钱庄存银二十万两,家中珠宝字画等折银三十万两。” “中书待郎高大人,房产十六处,田产二百七十亩,商铺三十间,庄子十三个,钱庄存银十六万两,家中珠宝字画等折银三十五万两。” 满殿众人听得瞪大双眼,张大嘴巴。 靳磊倒是很淡定,轻轻扫了殿内一圈,看向赵、高二人,“中郎将,正四品,中书待郎,正四品,为官四载,竟然积累这么多的产业,真令人惊奇,赵大人,高大人,有何生财之道,也告诉告诉朕,让朕赚些银钱填充一下国库可好?” “臣该死!”赵、高二人重重叩下头去,瑟瑟发抖。 靳磊笑了笑,再看向另一处,“内庭司何在?” “臣内庭司郑节叩见皇上。”一名四十五六岁左右的官员走出来,跪在了地上。 靳磊端起茶盏喝了口茶道:“你且说说华贵妃和丽贵妃二人宫中的一应用度。” “华贵妃宫中每月月银三百两,金银玉器各一百八十件,布匹锦锻一百匹,各类吃食折银一百六十两,还有一些没有名头的日常所需约折银二百两,宫女内侍二十二人。” “丽贵妃宫中每月月银三百五十两,金银玉器各一百五十件,布匹锦锻一百一十匹,各类吃食折银二百两,还有一些没有名头的日常所需约折银一百五十两,宫女内侍二十人。” 郑节念罢合上册子行了个礼,退到一旁。 华贵妃和丽贵妃背脊都汗湿了。 靳磊把玩着手中的杯盖,若有所思道:“朕记得按我朝规矩,皇后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