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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逃脱法律的制裁。罪犯因故意杀人被判了无期,蔺从安还去警察局做过笔录。那段时间是蔺从安刚生病的时候,他自己懒得管外面的风言风语,甚至希望别人害怕他才好,别凑上来套近乎,半睁眼放任了流言的传播。他父母不知道怎么想的,竟也没有对外说什么。第二次,是在这件事渐渐淡去的时候。蔺从安过生日,姜天听从狐朋狗友的撺掇,给他送了一个小模特。蔺从安也不知道是不是点儿背,总是碰上奇奇怪怪的人。他本来打算把人送走,谁知小模特中途听了不知什么恐怖传言,蔺从安一进门他就开始打自己的巴掌,把脸都扇肿了,求他饶命。蔺从安制止几次不管用,见他怕得哮喘都发作了,才无奈喊了救护车。蔺家父母的不作为,蔺从安自己的不表态,加上他因为生病开始的轻微暴力倾向,使得他那段时间名声非常不好。好在蔺氏庞大,他就算什么也不解释,仍然可以获得追捧,维持集团的正常运营。不过这些事他都快忘了。因为没有人会在他面前说那些话,他又没有什么澄清的时机。谁知道有人会拿这个出主意,来抹黑他?就对杨悦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到底是谁?想要什么?蔺从安大概解释了前因后果,觉得脑中一阵刺痛。他伸手扶额,发现手在止不住的颤抖。突然,两侧太阳xue被一双手按上,轻轻揉了揉。郁久:“头疼?麻醉不知道有没有影响,你还是赶紧睡会儿,杨悦的事情我来盯。”这会儿是晚上十点多,本来也可以睡了。蔺从安脱了衣服躺上床,轻轻叹了口气。郁久坐在床边,背对着他,说道:“你的那些传言,我在酒吧第一次见到你之前就听过了。”蔺从安的手无意识地捏紧。“但从我认识你第二天起,就没有再信过。”郁久把台灯关掉,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蔺从安的额头。“不管你解释什么,我都一直相信你。晚安。”……郁久走路带风,敲了敲公共休息室的门。门打开,露出了姜天烦躁的脸。“你来了,先坐。”休息室在餐厅隔壁,不大,两张沙发对放,茶几上有些果盘之类。王娇娇手上捏着一支没点燃的烟,夏凯瑞坐在对面,还有一位医生,科博手上正拿着一本笔记本。医生说:“我先说吧。”“病人非正常昏迷,怀疑吸入了□□之类的麻醉剂。身上多处淤伤,左手手腕脱臼,胸部有钝器撞击的痕迹。右手五指,指甲被拔除,暂时没有其他出血迹象。”郁久听着都痛,脸色不太好。王娇娇接道:“那个服务生,是这艘船上的正式员工。去年入职,老家蔚城,平时挺老实一个人,跟同事关系还不错。没听说有仇家。”姜天嘶了一口:“所以那个杨悦究竟哪儿去了?这船再大也不过就是条船,监控那儿还有人守着呢,到现在一个女人抓不到。”“没用的话别说。”王娇娇把烟掐断,把烟丝抽出来在手上拈了拈:“我刚问了带她来的陈老板,一问三不知。”郁久说:“杨悦找不到的话,有没有排除过船上所有的工作人员?”几人一起看他。“杨悦不见了,说明这事情确实跟她有关。但只凭她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完成引出蔺先生和给他下麻醉这两件事,说明肯定有帮手。”郁久挑了只橘子,在手里捏了捏:“能进夏先生的房间,肯定有门卡,是服务生的可能性很大。”夏凯瑞看过来,生无可恋地往沙发上一躺:“有家不能回啊我……为啥偏偏是我……”王娇娇苦笑道:“你知道这艘船上多少服务生吗?”郁久看过去。“如果把厨房,客舱管理,乐师,水手之类的加在一起,工作人员比我们客人还多,有一千多人。”郁久:“……”话是这么说,王娇娇还是往外走:“但你说得对,我叫人去查一下,先看看配有房卡的服务生,有没有可疑的。”过了一会儿,一名女服务生敲门进来,跟夏凯瑞说新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夏凯瑞开心地站起来,走过郁久面前时开玩笑说:“钢琴家演技真好,还会往金主身上扑,扑得我都信了。”郁久面无表情地抬脚一踹茶几,夏凯瑞的膝盖被茶几边缘猛地一磕,大喊一声跪在地上。郁久:“我记住你了。”夏凯瑞:“尼尼尼……”他满头冷汗,在女服务生惊慌失措的搀扶下站起来。郁久:“这一脚是我替蔺先生踹的,你跪跪他也不亏。别再指我了,再指我就回去告状说你骂他。”告状这一招狠,夏凯瑞一个没有实权的富二代,实在不敢跟自己另起江山的蔺从安对上。只得暗搓搓骂了两句自己嘴欠,然后灰溜溜地跑了。郁久:“姜哥,你拍完了吗?”姜天尴尬地按了终止录像。郁久疲惫地叹了口气:“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姜天剥了一只橘子给他。“其实未必那么复杂。”姜天耸耸肩:“你觉得那个服务生伤得很严重,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能拿钱解决的伤都是在开玩笑。”“也许幕后黑手就是想叫蔺从安身败名裂,又被误会一场。蔺从安以前很讨厌跟别人解释,莫名其妙背的锅都懒得甩,在别人眼里他也许就是这种不会追根究底的人。”郁久静静听着。“如果不是你执意要找他,也许到夜里夏凯瑞才会回房间;如果不是你跟夏凯瑞起争执,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围观,帮忙叫人。”“假设到了聚会散场,夜里一两点,许多人都回房休息了。夏凯瑞开了门,见蔺从安和一个伤痕累累的服务生一起,肯定要想歪。因为服务生受了伤,蔺从安第一时间会去找医生……”郁久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橘子。“如此这般,到了第二天,流言四起。”郁久皱眉:“蔺先生说一下不就清楚了。”姜天笑:“那什么时候说呢?”他道:“是吃早饭的时候,站到大厅中央,说昨天我没有玩服务生?还是晚上开party的时候,去抢个麦克风表达一下被冤枉的愤怒?”姜天说完,拍拍郁久的肩膀:“不过这些可能性都不存在了,今天蔺从安歪打正着。”郁久点点头,不得不接受这个暂时的猜想。但他还是有点不安。王娇娇进来的时候,郁久正巧问了一句:“如果蔺先生真的身败名裂,那什么人能得到好处?”“哈哈哈,那可多了。”王娇娇插嘴道:“这条船上一半人都希望他破产吧!”姜天猛点头:“好不容易拆掉蔺氏,还没等别人高兴几天,久安就收购了一批小公司,还收了个院线。几个娱乐公司老总那几天脸都绿了吧,以前打好的交道都白打了。”“还有夏凯瑞他爸,也郁闷了吧。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