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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地看着韩孟。韩孟也正进行着天人交战,此时见他站在自己跟前,心头一惊,一方面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拉窗锁门,一方面觉得他现在的表情有种难以言说的味道。但好歹是明星好歹是演员,就算还没有拿过影帝,在秦徐面前装得若无其事也是绰绰有余的。他眼中的讶异很快敛去,旋即换上深潭般的沉静,意味深长地看着秦徐。被韩孟幽幽地看着,秦徐小腹居然蹿起一阵火,这火并不猛烈,却足以在他眸中映出欲望的光辉。他上前几步,俯下身来,近距离俯视韩孟,灼热而急促的鼻息扑在韩孟脸上,同时也承接着韩孟的呼吸。韩孟突然扬起唇角,笑得暧昧,“草儿,你想干什么?”他喉结动了动,却没有答话,左手毫不犹豫探进韩孟的病号服,隔着内裤握住对方尚未苏醒的巨物。韩孟并不拒绝,甚至十分配合地将右腿支起来,向旁边侧着,以方便他手上的动作。他脸颊有些热,下腹也胀得难受,手指却灵活地taonong着被布料包裹的家伙,目不转睛地盯着韩孟的眼眸,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韩孟似乎相当享受,发出一声惬意的低哼,身子向下滑了滑,抓过靠枕垫在后腰上,两腿也张得更开,脸上一丝羞恼的表情都没有,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徐。秦徐翻身上床,扯下韩孟的内裤,直接握住硬起来的性器,手指在茎身上快速taonong,掌纹贴着青筋,交换着彼此身体的温度。韩孟向后扬起头,闭着眼享受秦徐的服务,丝毫不慌乱,就连喘息也是平稳而惬意的。秦徐看着他的脸,背脊起了一层薄汗,胯下胀得难受,将裆部顶出一个夸张的隆起。韩孟支起身子,目光落在那隆起上,笑道:“拿出来一起打吧。”秦徐愣了一下,身下立即传来一阵快感。韩孟已经握住他的欲望,浅浅的指甲sao刮着最敏感的腹股沟,手掌在粗大的茎体下不轻不重地揉弄。他腰部一弯,险些发出一声呻吟。韩孟凑近,在他嘴角啄了一口,用一种性感得入骨的声音说:“舒服吗?”他尽量平复呼吸,双唇紧紧抿着,狠厉地看了韩孟一眼,猛地将对方推去床头,擒住那两片唇,毫无技巧地吻起来。韩孟揉弄着他的两粒囊袋,时不时轻轻捏一下,而他快速taonong着韩孟的茎身,感觉到那里似乎隐隐有了射精的前兆。鬼使神差地,他俯下身子,在饱满温热的前端落下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没有含入口中,只是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旋即再次握入手中。韩孟在他手里缴械,热液甚至射到了他自己的性器上。撑起身子时,他瞧见韩孟因为惊诧而睁大的双眼,脸颊顿时一红,扶住自己沾满jingye的大兄弟,胡乱taonong几下,匆匆释放。他想,真他妈该吃药了。滑下去之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用嘴去碰韩孟那里。虽然没有含进去,不算令人想一想就通体发热的koujiao,但……至少姿势是差不多的。他无数次想过将自己的老二塞进韩孟的嘴里,整根没入,抵在韩孟的喉咙眼儿上射精,韩孟因为来不及吞咽而咳嗽得两眼通红,委屈得不行,嘴角还挂着jingye,脸上也有jingye,而自己射完了还不想出来,又在韩孟嘴里硬起来……这下倒好了,非但没有拿老二堵韩孟的嘴,反倒吻了吻韩孟的老二。这歉道得也太诡异了!韩孟也觉得诡异。秦徐俯下来看他时,他就明白秦徐想用“摸枪”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求原谅,所以他装得大方镇定,配合秦徐演这一出蹩脚的戏。他以为各自打出来就算和好了,谁也别再提之前的破事儿,往后还是相互撸管的兄弟,再找个机会上床,为“炮友”正名。他真是没想到,秦徐会亲他那儿。而且从他的角度看下去,秦徐亲得还挺深情的。那一瞬间,从下腹呼啸直上的快感几乎将他冲至晕眩。不是没有人跪在他腿间为他做这种事,那些人往往将他一含到底,但所有的快感加起来,都不如秦徐吻的那一下。他险些当场射精。如果那样的话,秦徐必定躲闪不及,被弄得一脸都是。他有些想笑,但秦徐此时懵逼的表情又让他笑不出来。两人就这么尴尬地互相看着,空气中蔓延着情欲的味道。秦徐太难堪了,喉结一下一下地抽动,最后拿过床头柜上的抽纸,手忙脚乱地擦自己一团糟的小腹和腿间。韩孟也抽了几张,擦着擦着却抓住他的手,挪至唇边,吻了一下他的指尖。那上面还残留着某种独有的气味,好在并不令人作呕。秦徐眼角一张,连忙将手抽回来,整理好病号服,麻利地跳下床,想走,却想起还没有说“对不起”,还没有“哄”韩孟。韩孟坐在床上,看上去比他镇定得多。他深吸一口气,默念着“你就让他一次”,右手抬起韩孟的下巴,薄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说:“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韩孟眉间隐有笑意,但浅得叫人捕捉不到。他眉峰一蹙,声音重了几分,“这次的事是我不对,虽然你也挺混账……不过我错得更多。”他抿了抿唇,表情极沉,说出的话却青涩得令人忍俊不禁。他看着韩孟,一字一顿,“我都亲你那儿了,你就别生我气了。”第31章韩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秦徐了,但此时此刻,他看着秦徐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确定自己比以前更想cao这个人了。秦徐和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很帅,却不是娱乐圈明星的那种帅法。秦徐的脸无疑是没得挑的,身材更是令人浮想联翩,两条腿尤其诱人,又长又有力。他甚至幻想过这两条腿紧紧缠在自己腰上,被自己从下方贯穿……秦徐身上有军人的硬气和刚正,还有那种家世优渥之人惯有的不拘小节,但时不时也会说出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话,干出叫人难以理解的事。就像刚才。搁在别人身上,他只会觉得愚蠢,但搁在秦徐身上,他却捕捉到了一丝反差强烈的可爱。他凝视着秦徐的眼,还想逗几句,又怕最后把持不住的是自己,只好作罢,配合着对方严肃得过头的神情道:“我说的也是气话,请你原谅。”秦徐指尖动了动,明显松了口气,别扭地点点头,“嗯。”韩孟的下巴还是在他手里,他撇开眼,居然忘了收回手。韩孟心下好笑,却也不动,只是无辜地看着他,温声喊:“草儿。”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