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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也更符合她的审美。 沈漓墨拉着徐瑾的手,护食地瞪了两人一眼。 98 徐瑾不欲多事, 吩咐道:“都下去吧。” 两个清俊的媵侍低着头, 行过礼后便退下了, 殿内只剩下徐瑾二人。 沈漓墨激动又羞涩地在徐瑾面前褪下衣衫, 虽有屏风挡住,但依旧露了春光。 徐瑾只瞥过一眼, 看到了少年白皙的皮肤,修长柔软的身体线条,还有……那已然发育完全的,男人的物。 她像被烫着了般, 别过了眼, 那一瞬的画面却在脑中留了下来。 她之前还在怀疑少年行不行, 好像是她想多了。 但依旧不太对, 与和陆自容待在一起, 就算只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 也会让人觉得空气里飘着暧昧。 而这个少年, 就算看见了他赤果的身体,也只觉得像看动画片一样, 除了惊异,没有太大的感触, 升不起什么旖念。 依据徐瑾仅有的那点经验,她认命地承认, 面对这个少年, 她确实是……不行。 除此之外, 徐瑾也感觉到了, 她和陆自容相处的方式,完全和其他人不同。明显,如这个少年般温柔顺从,才是正常的。 徐瑾神游天外之时,少年已经洗完。他抹了茉莉香油,擦干身体后,才穿上一层薄薄寝衣,羞涩地朝徐瑾走来。 徐瑾没有拒绝少年的示好,让他靠在怀里。 被女人这样抱着,少年的耳朵尖红了。她方才说了要循序渐进,他却莫名有种甜蜜的冲动,突然很想吻她。 徐瑾先前的那个吻如蜻蜓点水,沈漓墨很想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滋味。但当他攀上女人的肩膀,想要俯身时,却被她轻轻地推开了。 “墨儿,听话。”她说。 沈漓墨有些懊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不是说女人都不会拒绝主动的男人吗?为什么陛下却这样? 他不愿下来,徐瑾硬是用了几分劲儿才将他拉下。 她有些惊异:“你力气还不小。” 沈漓墨眼中有几分得意,凑到徐瑾耳边道:“那是当然,墨儿可是很厉害的。” 徐瑾被逗得咯咯笑。真可爱,她又在心中道。 玩累了,徐瑾正色道:“墨儿,快别闹了,早些安置吧。” “噢。”沈漓墨悻悻地答,他还想多亲近下皇上。 徐瑾却不再陪他嬉闹了,只翻过身去,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沈漓墨和徐瑾隔了一条被子的距离,他侧过身去对着徐瑾,看着她睡觉的模样,都觉得入了迷。 真好看。他见她好像睡着了,偷偷地在女人的唇上尝了一口,便做贼似的缩了回去。 还好,徐瑾只是轻微地皱了眉,看上去并未醒来。 为什么都喜欢在她睡着的时候偷亲呢?徐瑾无奈地想。 但她还不至于因为这样的事就斥责沈漓墨,便装作不知道,睡了过去。 翌日,徐瑾很早就要去上朝。 结果沈漓墨比她起得更早,跪在了床前,说是要服侍她更衣洗漱。 徐瑾不知不觉就想到那天早上,陆自容所谓的“更衣”,身子一颤,忙拒绝了沈漓墨的好意。 “墨儿,如何这么早就起来?孤心疼你,这等小事孤自己来就可以了。”徐瑾讲起话来面不改色。 “墨儿只是想要服侍皇上。”沈漓墨被拒绝了虽心有不甘,但听见徐瑾心疼他,又有几分甜蜜。 “这里有语诗服侍就够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别让孤担心。”徐瑾说着朝语诗那边扫过一眼。 语诗、语画二人一直候在一旁,见状立马围了过来。 徐瑾身边的位置被两个侍女占了,沈漓墨不甘地瞪了两人一眼,只得让开。 语诗用眼角余光注意着殿内的情状,暗暗记在心中。 “语诗。”徐瑾似笑非笑地道,“还有腰带没系呢。” 被点名的语诗一惊,忙道:“是,是。” 语诗掌心不觉有了冷汗,系腰带的手微颤。 用过早膳后,徐瑾如往常般上朝。 漫不经心地听下面的官员汇报各地事宜,这些事情也不需要徐瑾来处理,过一遍耳朵而已。只是扫过下面跪着的人,好像又换了几个面孔。 早朝很快就结束了。 徐瑾回了天凰宫,懒懒地躺在榻上,望着窗外阴沉的天色,无声的落雪,忽觉寂寥。 她抬头吩咐语诗道:“让墨侍君来伺候。” 语诗顿了一下,犹豫片刻才低头应道:“是。” 说着,语诗匆匆出去请沈漓墨了。 徐瑾瞥了紧张的语画一眼,笑了笑,站起来拍了拍语画的肩膀,语画觉得腿蓦地一软。 “去拿壶好酒来。”徐瑾吩咐道。 * 另一边,沈漓墨新承恩宠,自是风光无限。 但按照规矩,他才进宫,自是要去给陆自容敬茶请安的。 才将徐瑾送出永宁宫,沈漓墨便坐到铜镜前装扮了起来。 王爹爹是自小伺候在沈漓墨身边的,梳妆挽髻这些活计自然不在话下。 沈漓墨看着镜中秀丽的面容,想起徐瑾的柔情蜜意,嘴角不由浮出一抹羞涩笑容。 王爹爹惯会察言观色,看到沈漓墨的样子,心中暗喜。他方才还专门检验过了,喜帕上有血,说明昨夜侍君是承了宠的。 于是他掩嘴笑道:“奴才就说,侍君国色天香,陛下定然喜欢。奴才瞧着,陛下对您这宠爱,恐怕连陆皇夫也要越过了。” 沈漓墨嗔怪地看了王爹爹一眼:“爹爹又说些胡话,皇上不过是怜惜本宫罢了。还有,陆皇夫怎是我等能够非议的?今日还要去向皇夫请安呢。” 话虽是这样说了,沈漓墨言语间却没有多少斥责之意。他也没有告诉王爹爹,徐瑾并未临幸一事。 若他说了,经验丰富的王爹爹必能发现不妥,可惜沈漓墨此刻心情激动兴奋,满脑子都是徐瑾昨夜温柔的笑容,没有想到这件事。 他对着镜子,左右端详梳好的发髻,镜中人的两道细眉被精心地勾勒,琥珀色的杏眼明亮有神,朱唇一点嫣红,他露出满意之色。 “是是,爹爹胡说八道了。侍君,来穿上这件衣服。”王爹爹笑道。 沈漓墨任王爹爹服侍,他对今日的妆容很是满意,想到不久后与陆自容的会面,他的眸中露出一丝精光。 素闻陆氏仗着出身和皇上的宠爱横行跋扈,同为男人,有一种隐秘的胜负欲,使得沈漓墨很好奇陆自容今日的表情。 毕竟也只有徐瑾和沈漓墨二人知道,其实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侍君,咱们现在去,是不是太早了些?现在才卯时。”王爹爹已经为沈漓墨打扮停当,见沈漓墨欲出宫,迟疑道。 一般来说,只要辰时到梧桐宫请安即可。此刻出去,指不定陆皇夫根本没有起来,少不得要在冰天雪地里等上一个时辰。 沈漓墨却笑:“正是要如此。” 入宫第一天,他必要做出安分守己、恪守宫规的模样,早早去拜见,便让陆皇夫挑不出来错。 另外,虽是沈漓墨主动早去拜见,要是因此真的在雪地里等了几个时辰,看在皇上眼里,便会成了陆皇夫专横善妒。 这便是先发制人,就算陆自容真的有这样的想法,看到沈漓墨早去了,也抹不开面让他在雪地里一直等下去。 唇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