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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或我真的有什么事,在治疗的关键时刻而白药师一惊之下失了手呢?啧啧啧,其心可诛呀……但是!”赵翼一时闹不清楚岫到底是帮自己说话的还是火上加油的,又被他展开的可能性惊得瞠目结舌,冷不防被一个“但是!”吓了一跳,磕头如捣蒜:“不不不,小的不敢,绝对不敢,都是一时糊涂听了,对,听隔壁院中有人胆大包天讨论教主受伤,觉得所言荒谬才立刻出来的……真的都是那些人居心不轨啊!”“……但是教主方才不过用了新功法的五层功力,想必也是知道赵当家的为人,不想让那别有用心之人得利吧?”楚岫察言观色,觉得这怂包实在不像有演戏的天赋,所说应当是实情,“不如这样,先让白霜姑娘按教规,以冲撞之名罚赵当家的五十鞭,然后去他的隔壁院瞧瞧,是否真有那么几个乱嚼舌根的,毕竟那些人才是重中之重。”“……嗯。”端木鸣鸿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没有显出异常,“就这么办。”听在好悬捡了一条小命回来的赵翼耳中,这同意虽然来得不情不愿,却不啻天籁之音。他足足松了一大口气,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方才那一掌的威力,被大力拍到的胸口似乎连呼吸都发疼,内力更是根本提不起来。想到“新功法的五层功力”之说,不由得后怕不已。那若是用了十层功力,自己岂不是得直接成为一团rou饼?“怎么?赵当家的还有意见?”楚岫见他不语,语气故意带上了不悦。赵翼一惊,立刻回神,趴在地上磕了个头:“不不不,不敢有意见,多谢教主,多谢右护法……”他以前拍无天马屁习惯了,一出口便又是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把两人的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夸了个遍,哪怕疼得时不时咬字不清,也不敢停下。楚岫趁着这空档,飞快地在端木手心写:“白霜可信否?”端木:“可。”于是白霜忍无可忍地拎起赵翼走人时,听到了一句楚岫的传音入密:“以查传播流言之人的名义,带这倒霉鬼到处转转。然后,不露痕迹地让白虎和玄武那帮人知道,教主决定放人一马,是受我楚岫影响的。”白霜一愣,立刻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全身都绷了起来,极轻微地一点头。第一,一副严惩不贷追究到底的态度,让人知道新教主不是个软柿子。第二,新教主与右护法关系很好,并无互相掣肘的状况。昔日的左右护法联了手,足以让整个潜清山连只小鸟都飞不进来。任何人想要浑水摸鱼,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于是没一会儿,数条消息便如长了翅膀一般,悄悄地传开了。“小心些,那位不好糊弄。”“没有人重伤,急急忙忙去药庐应当有别的事。可恶,那白老头子孤僻得紧,除了楚岫谁也懒得搭理,都没法子套话。”“该死的,比想象中更强……也是,杀了无天,他这么些年费心收集的秘法不也落到那位手里了么?据说他是隔空一掌,未尽全力便把姓赵的拍了出去。”“没错,那姓赵的跟来指认口音时,捂着胸口一副要死了的模样。”“楚岫跟他不是闹崩好久了么?怎么又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了?”“一个功力深厚,还带着一群砍人如切瓜的手下。一个无孔不入,稍有动作便可能被他的耳目看到……啧,麻烦。”“……”“……”而千峰阁,吟风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你说什么?”鬼面看着这个一惊一乍的小鬼就有些头疼,尽量简洁地想把被打断了几次的话说完:“我说,教主与你家公子一起闭关了,在万刃阁的密室,要参研一些秘法。你家公子让我通知你一声……”“怎么可能?你当糊弄小孩子呢?我家公子能跟你家主子一道闭关?还是在万刃阁?该不会是你们有什么见不得……”说起来,千峰阁作为探子大本营,里头的人一个赛一个心眼多。偏偏吟风是个异类,一言不合就跳脚,这会儿一急,差点没脱口而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公子发现了,囚禁了我家公子”。好在一旁的昆山立刻察觉他又要口无遮拦,冲着他的屁股便是一脚。把吟风踹了个趔趄,昆山才满是狐疑地看向鬼面:“可是这几日,剩下两大坛主、朱雀一支全都要进山,公子应当走不开才对,如何在这节骨眼上闭关了?”右护法管琐碎教务,管杂七杂八的信息,有人来时,便是他忙得脚不点地时。鬼面对这些滑不留手的家伙很是头大,一咬牙把话说完了再说:“右护法让在下通知你们,每日中午他会出来一趟,你们有急事可以找他处理,顺道帮他带点桂花糕,毕竟秋天了,应景——唔,最后一样,万刃阁可以代劳。”听到桂花糕处,昆山却是心头一松。这是公子的暗示,表明没发生什么要命的事。“好,好,一定照办。桂花糕一事,也不敢有劳。”昆山说。鬼面如释重负,立即走人。“昆山哥,怎么回事?我怎么总觉着怪怪的?”人一走,吟风便忍不住嚷嚷道。昆山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向他脑门:“觉得怪便赶紧整理活儿,去亲眼看看公子,嚷嚷有个屁用!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我觉着我们得立马抄家伙杀上万刃阁,立马看到活蹦乱跳的公子才是正经。公子和原本的左护法……啧,怎么这么玄呢?还闭关几日,每日中午可以一见,难道公子大晚上的都要在密室里面对那黑面煞星?”吟风仰面想了想那人冷冷的眼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多瘆得慌?”“就你话多。”昆山随着他的话展开了想象,也忍不住一哆嗦。好在他比较靠谱,知道正事要紧。万刃阁,密室。楚岫现在完全没能考虑吟风所担心的“属于夜晚的尴尬”。他前脚一脸云淡风轻地在万刃阁手下见了鬼般的眼神中,“挽着”端木鸣鸿双双进了后者在万刃阁的练功处,端木高大的身躯便忍不住倒了下来。仿佛卸下了最后一丝防备,端木面色如金纸,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却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楚岫一把接住,半拖半抱地弄到了一张矮塌上。白药师说是气血两亏又患风寒,但这症状实在来得气势汹汹,不正常的热度让人有种他随时会燃烧起来的错觉。偏偏现在外头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们看。这密室显然属于端木练功常用之处,简单的生活用品全都齐备,干净的水也不缺,竟然还有个小炉子,旁边放着些粗粮,让人一看便想到端木练功累了拿个小炉子熬粥的画面。楚岫来不及对“他所缺失的端木日常”感到新鲜,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