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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初就这样看着梁小凉没有了呼吸,渐渐失去了体温,除了一具冰凉的尸体,就只剩下那句最后的我爱你,还有那些少的可怜的回忆。“小凉。”梁小初轻轻的晃了晃梁小凉的身体,“回去了。”梁小初哭着,这是在秦雅死后第一次哭的那么伤心,梁小初的世界,彻底碎了,家人,没了。“有泪痣的男孩会给身边的异性带来不幸。”梁小初想起了这句话。第三十九章:毫无意义的人生梁小凉的葬礼,举行的很简单,因为没有亲朋好友来参加,没有亲戚朋友参加的葬礼,显得格外的凄凉,除了梁小初,就没了别人,这天的梁小初穿着一身纯黑的西装,头发被整齐的整理到脑后。这是梁小初第三次送走家人,第一次是梁初景,第二次是秦雅,第三次是梁小凉,每一次,在梁小初撑不下去,身边只有一些羁绊紧紧的攥着梁小初,而这次,有谁呢?没有人知道,那个沉寂了十多年的坟墓旁,多出来另一个墓,也没人知道,这个山村里,多出了一个少年。“你来了啊。”梁小初看了看眼前的女人,不认识。“嗯,来了。”“一个月前你不是才来过吗?你不是说来扫墓后有很多事要俩个月才来吗?”“你认错人了。”梁小初对外界的东西,已经没了兴趣,不管是谁,梁小初都不想理。回到住的地方,梁小初走进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副窝囊样。“有泪痣的男孩会给身边的异性带来不幸。”梁小初看着眼角的泪痣,举起了拳头,狠狠地打在镜子上,一瞬间,镜子伴随着梁小初的血碎了一地。梁小初初捡起一块碎片,毫不犹豫的朝手腕滑去,“没意思。”随着血液的留动,梁小初的回忆也像是走马灯一样从脑海里涌出。一辈子活的都没意义。“梁小初现在在干嘛?”“他刚进了浴室,不知道在干嘛。”一个男人站在梁小初房间对面的屋子房顶上,观察着梁小初的一举一动。“给我好好看着他,这几天不允许出任何差错。”“是的,boss。”此时的北凌彻,并不在那个繁华的市中心,而是在梁小初隔壁的村子里观光,北凌彻本想去梁小初那边的,但是因为太显眼就没去。听到梁小凉的死讯后,怕梁小初想不开自杀北凌彻就把身边带的几个人全派去跟踪梁小初,落的自己现在连吃饭都的自己去。“boss。不对劲。”“怎么了。”“他今天怪怪的。一直在自言自语,有时候笑,有时候哭。而且他进去很久了。”“你先盯着,我过来。”北凌彻在的村离梁小初在的村不远,除了山路泥多,开车其实也就几分钟。站在屋顶上的男人不放心梁小初,就去了梁小初房间门口,敲了很久的门里面都没有动静,心里也不安起来。“怎么样了?”北凌彻喘着大气的跑到门口,看着身边的男人。“敲了很久,没人应。”“往后退。”北凌彻也往后退了俩步,然后一脚踹在门上,门瞬间从中间破开。男人看着北凌彻,开始害怕起来,‘没想到boss那么厉害,要是以后惹了他,被这样一脚踢中,可能会死吧。‘北凌彻走进房间,径直去了浴室,浴室的玻璃门内,可以隐约的看见一个人影倒在地上,北凌彻伸手开门,好在门没关。“梁小初。”北凌彻推门一看,看见了在这一生中都无法忘怀的一幕,原本洁白的瓷砖,红了一片,梁小初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眼睛微微的睁着,看样子还有一些意识,手腕上的伤还在留着血。北凌彻跑过去抱起梁小初,却没注意到梁小初身后的玻璃,扎了自己一手的伤,“挺一下,我带你去医院。”“不……不要……求求……你。”梁小初已经没了生存的意念,好不容易才决定放手世界,他不想因为北凌彻的解救再次得到生的希望。“梁小初,不许死啊。”梁小初闭上眼睛,‘刚才北凌彻的表情,看起来好担心。他担心我了吗?‘梁小初听到,一个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声音听起来很着急,但是又不听不出是谁的声音。“这次手术很成功,好在伤口不算深,失血速度慢,不然等在你们送来也没用了。”“我知道了。”听着隔间说话的俩人,梁小初看了看自己的手,“果然不够深吗?”下手时,梁小初一瞬间想到了北凌彻,也就是那瞬间,让梁小初犹豫了一下,却成了失败的罪魁祸首。“你想割多深?梁小初,你是有多想死?”“为什么要阻止我?多事的家伙。”听到梁小初的话和梁小初的语气,北凌彻真的有种冲动想掐死他,“对待救命恩人就是这样的态度?连句谢谢都没有?”“如果别的情况也许我会很感动的来谢你,但是这次,你真的很多管闲事。”“我救你只不过是因为你还欠我钱。不是因为别的。”“想想也是。”之后的几天,北凌彻是派人形影不离的跟着梁小初,就连梁小初去厕所都会有俩个人跟着去。以至于别的病人都把梁小初当成瘟神,见了就躲。而梁小初的情绪,一直都是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住了很久的院,梁小初总算是离开了那个药味熏天的地方,不幸的是并没有自由,而是被北凌彻带回别墅软禁了。“北凌彻,你到底想怎样?什么时候才放我离开。”“你把钱还清就可以。”北凌彻并不是想要钱,花在梁小初身上的钱,对于北凌彻来说不算什么,这样做,只是拿钱束缚梁小初,他北凌彻也并非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不可能看着梁小初自杀。“好,那你放我去打工。”“在我身边待着,半年就还清了。”梁小初欠北凌彻的帐,以梁小初以前打工来算,单是为梁小凉买墓地,办葬礼就要一年的时间,而北凌彻这样要求,对梁小初来说绝对是赚的,对于北凌彻的条件,就同意了,“好吧,反正你要什么我都给不起。”嘴上是这么说,却在当晚打碎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准备用碎片划破还未痊愈的伤口。北凌彻夺下梁小初手里的玻璃碎片,扔到一边,气愤的抓住梁小初的衣领,“就因为meimei死了,你就想着自杀,你还算不算男人?连这点伤都无法承受。”“我算男人?我也算是男人?你见过到了十八岁还没牵过女生手反倒被男人给侮辱的男人?”“梁小初,你闹够了没有?”“因为meimei死了?”梁小初哭着,俩只空荡荡的瞳孔似乎是在告诉众人自己已经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