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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也好想拥有啊。” ?你龙尾痒了? 应龙在他脑海里哼唧了一声,我还有翅膀呢,要不是你携天雷雷种,我这堂堂雷雨之神何故在你这受气! 骄傲的应龙脾气被磨得渣都不剩。 万绝听着应龙的嘀咕,心想:‘咋,委屈你了,你看人家的叽叽窝在怀里多乖啊。’ 应龙反驳道,我也不比叽叽差好不好!不信你让它和我打一架! 万绝:趁人家没觉醒? 应龙瞬间萎了,嘴硬的说:觉醒了我也不怕。 脑袋一哼,把尾巴朝前。 生气了。 叽叽的确很乖,但是自从叽叽从宫御那待过以后,把灵石当糖豆磕。 磕的关锁心肝直疼。 现在的叽叽在关锁怀里,闻着外面饭菜的喷香,也有点馋。 让关锁诧异的是,关锁筑基都没能契约叽叽。 仿佛有一层巨大屏障阻碍,叽叽也只能...揣在怀里了。 关锁不太敢把叽叽拿出来,它可能会风残云卷地把这一桌子给吃没了。 圆滚滚总是有道理的。 七皇子慢条斯理的吃着,一边夸赞食物的美味,还赞扬着梨落的风土人情。 城主自然是开心的。 梨落城被夸,他与有荣焉。 只是这话锋一转,突然就引到了关锁身上,“听闻姑娘的曲是一绝,不知有无缘分欣赏一番?” 哇,关锁在嘴巴里的食物瞬间失了滋味。 让我给你表演吹曲? 果真是高高在上习惯了,让我等平民惶恐。 关锁不急不慢的吃完这一口,喝了口果茶,“我的曲一出会有破坏力,皇子确定要接它吗?” 万绝听得关锁的话,不由得朝脑子里吼,‘应龙,你学着点。’ 无辜躺枪的应龙尾巴一甩,怎么了怎么了,让我就直接一尾巴一翅膀把他拍飞。 虚伪的人超级讨厌。 七皇子的台阶有些下不来了,他若是说算了呢,这之前的话都说出口了,岂不是很打脸。 若是接呢,对方点名了他接,岂不是要动手。 城主一看这阵势,打圆场的说“我这府小啊,不然改日?” 两人不约而同顺着台阶下来。 关锁心里却微微叹息,嗐,她其实觉得打起来挺好的,看看这七皇子的木到什么地步了。 万绝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却被脑子里的一串笑声给吵到了。 ‘应龙...你信不信...’ 应龙尾巴摇啊摇,龙须笑的一颤一颤的,‘你别你别哈哈哈....你小师妹的胸...哈哈哈嗝’ ? 万绝直接脸黑了,你盯着人家哪看呢? 察觉到万绝的火气,应龙接着说‘不,不是....我不是色龙。叽叽好像流口水了...’ 万绝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关锁的胸口处,玄色的衣衫渐渐被润湿,成了一个小水圈。 毫不知情的关锁还在喝茶,而她的胸前衣衫水渍越来越大了。 叽叽此刻在关锁怀里张着自己的小嘴,它真的好想吃哇,好馋好馋啊。 察觉不对的小苗探了探枝丫,直接啊的一声叫出来。 关锁:小苗你怎么了? 小苗裹在叽叽身上的嫩叶先捂住了叽叽的小嘴,对关锁说:‘不得了啦,叽叽流口水把你衣服弄湿啦。’ ? 关锁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就感觉到身边的万绝好似没坐稳,碰了她一下,她脑子瞬间一机灵,端着的茶杯一歪,就倒在了自己的衣衫上。 城主见状“没事吧?” 关锁将茶杯放在桌上,很淡定的说:“没事,晃了一下神。” 光明正大的掐了个诀,七皇子感觉到元力一波动,关锁的衣衫就干了。 一顿饭众人各怀心思,怀的最多的当然还是关锁,她有点想逼七皇子出手,却知道凡事都要慢慢来。 像许晓茹那样露出马脚就不好了不是么。 段位太low。 * 南方的雪还在下,关锁和万绝离开梨落之时,七皇子还在梨落城。 地面上积雪已没过脚腕,路上行人可见的减少。 在这漫天大雪里,关锁和万绝一身单衣,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 他们走走停停,终于在两周后,遇见拦路的匪盗。 关锁看了看,应不是她需要处理的那伙匪盗。 但既然遇上了,便顺便解决了吧。 他们拦的人并不是关锁和万绝,而是之前路经这儿的商队。 等关锁和万绝走近的时候,他们神情警惕,这两人一看就是修士。 不然撤了吧。 万绝眼睛眯了一下,仿佛是确认过什么之后,没等他们开口,一道雷就劈了下来。 关锁都惊呆了,这么简单粗暴吗? 那伙匪盗见一招就死了几个弟兄,赶忙说:“这位前辈,我们无意冒犯。” 啪啦。 又是一道雷。 两道雷把他们轰的狼狈逃窜,关锁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流云靴闪着光,一下就到了那伙匪盗前面。 “师兄...”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染着不少人命。恶事做尽的人。” 那匪盗们一看遇上了硬茬,忙跪地求饶,“神仙公子仙女们,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关锁:“不考虑带我们去你们老巢做客吗?” “这...” 万绝作势又要掐印,对方立马说:“做做做...请随我来。” 匪盗带着关锁和万绝七拐八拐,就拐到了路边的林子里。 这路越走越荒凉,关锁一按眉心,祭出了自己的唢呐。 其中一个匪盗看到拿着唢呐的关锁,猛地想起了什么,“你你你...是那个吹曲的仙子?” “想听听吗?” “不敢不敢...” 关锁以为他会耍花招,没想到这次他们没再怎么绕弯,直接带去了匪盗窝。 小寨子坐落在林子里,寨子中有妇女、孩子... 妇女看见有生人来,死灰一样的面容只是抬了抬眼,便又开始煮饭。 孩子才丁点大,已经开始学着耍刀了。 这么小就开始培养匪盗头子了吗? 关锁踏进这寨子里,四周房间涌出不下十几个匪盗。 他们拿着棍棒刀枪,对着关锁和万绝。 关锁捧着唢呐一笑,“想活命吗?” 有莽撞的匪盗目露凶光欺身而上,关锁连曲都没吹,唢呐当武器,凭着炼过体的身子乒乒乓乓给收拾了一顿。 她的唢呐可是比匪盗的刀要结实。 或许匪盗有种不被揍不舒服的精神,还没等关锁再开口,有人吆喝了一声“一起上。” 万绝刚要掐印,关锁就说:“师兄,放着我来。” 一身玄衣在这群匪盗的围攻中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