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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点心。” 宋颂没犹豫,果断灭了炉火。 两人路过凉亭时,布偶猫冲叶槿虞喵喵叫了声。 叶槿虞皱了皱眉头,停下脚步,不耐烦地冲凉亭喊了句:“又干嘛?” 谢文清看书的时候,连头也没抬:“东西不能吃完,免得被他发现。” 叶槿虞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知道啦知道啦,谢、大、总、管!” 宋颂跟着叶槿虞东走西拐,走进一幢小楼里。 海棠园里的楼,似乎都是颜色命名。 叶槿虞带着她在“空青楼”里翻箱倒柜。 宋颂品出里面的不对劲来:“我们……算是在……偷东西吃吗?” “你知道我老师是个技术宅吧?他做的点心就不可能有防腐剂,所以保质期就不会太长,”叶槿虞一脸理所当然:“既然是这样,那我们现在明明是在解决地球上即将过期的食物,这种杜绝浪费粮食的行为,怎么能叫偷东西吃呢?” 宋颂:“……” 叶槿虞从书架最里层翻出一小瓶玻璃罐子,罐子里满满当当码着一条条用小米花生冻好的脆糖,罐身贴着一张明黄色的标签。 标签上唐宇的字迹笔力遒劲——“鲸鱼小贼饶命。” 叶槿虞撕下标签看了看,顿时就笑了,随手拿了支笔在便签底下的空白处补上一句——谢文清到此一游。 旋即,将打开的玻璃罐子往宋颂面前一递,示意她动手。 “很好吃的,外边那些私房蛋糕店,也做得没我老师好吃。” 宋颂本来不好意思下手,叶槿虞已经不客气地抽了一条,自顾自开动。 宋颂咽了咽口水,终于决定暂时放下节cao。 脆糖被咬开的时候,酥甜的花生和芝麻香几乎是在瞬间就弥漫开来。 好吃! 食物带来的满足感,驱散了她烧烤失败的颓丧。 叶槿虞舔着手指:“味道不错吧?” 宋颂用力点了点头。 吃糖棒的间隙,好奇打量着诺大一间空青楼。 一楼满满当当的书画,靠墙的桌上甚至还有一叠画稿,她反正无聊,干脆一边赏画一边吃东西。 叶槿虞靠在墙上跟她解释画作。 宋颂边听边点头,谢文清无遗是里面画得最好的,叶槿虞次之,向蕾和易芷柔的画稿在这两人面前,自然相形见绌。 “对了,要不要看看颜睿画的,老师也很喜欢他的画。” 不等宋颂开口,叶槿虞已经冲抽屉里翻出了一大堆的画稿。 宋颂一根糖棒还没来得及嚼透,却在看清铺在面前的国画时,蓦地撑圆了眼睛。 如果说,在面对“颜如玉”三个字的落款,她还能无动于衷的话,却在看清那十几张画稿时,怪异的感觉,几乎令她无法下咽——眼前的每一张画,都是小王爷还是太子伴读时,帮她代画交差的作业。 宋颂瞠目结舌:“这——” 叶槿虞只当她觉得颜睿画得不错,便笑着解释:“颜睿的字就是老师给取的,这些山水画是画的挺好的吧?毕竟颜睿这人画画吧,挺有灵气的,闭上眼睛想一想,就能下笔有神,哪怕谢文清画画,有时候还得观察构思一下。特别是他这几幅画,都不带想的,落笔就行。” 宋颂只觉得喉头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似的,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面对这些画稿,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回忆排山倒海,那些青梅竹马的欢愉时光却恍如隔世。 她眼眶温热,连鼻子都开始泛酸。 却是忽地,门口一句可怜兮兮的“鲸鱼,你身上有糖吗”打破了宁静。 叶槿虞看着门口红着眼睛的易芷柔,不明所以:“谁欺负你了?” 易芷柔扁了扁嘴,从叶槿虞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向蕾趁我不注意,给我喂刀子。” 叶槿虞:“哈?” 易芷柔丧气地坐在沙发上,狠狠吸了把胖橘猫,才算是缓过来:“她刚才给我们讲了个故事,前面全是糖,我吃都来不及,后面全是刀,我吐都来不及!” 叶槿虞松了口气:“我还想呢,向蕾跟你关系这么好,怎么可能会给你丢刀子,什么故事啊,这么抑郁?” “前面都挺好的,就是结尾!”易芷柔愤愤不平:“替女主守好江山的男主终生未娶,最后做了皇陵的守陵人,每年女主忌日的时候,都会在人家坟前给她捉好多好多的萤火虫,后来男主老了,成了个满头白发的老将军,临死前将头靠在女主墓碑上说殿下还欠我星星的时候,我真的,汪得一声就哭出来了!” 叶槿虞拍了拍她的脑袋:“啊算了算了,故事而已,你睡一觉,明早醒来就忘了。” 易芷柔:“不可能的,我记性可好了,除非现在有个齁死我的小甜饼才能冲淡我接受了be的拧巴!” “那我给你讲一个,你听吗?” 少女细软柔和的声音,在空寂的楼里,显得尤为清甜。 宋颂低着头整理好颜睿的画稿,将它们统一妥帖地收回到抽屉里,才微笑着转身。 易芷柔委屈巴巴:“是糖吗?刀子我吞不下了。” 宋颂笑了一下:“很甜的,放心吧。” 明亮的灯光下,温玉似的眼里,水盈盈的。 - 这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太子和她从小就很喜欢的小哥哥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地狱忙,没办法准时更新,作话也没办法好好写QAQ。 谢谢大家原谅我的不守时和龟速。 这章底下留言的,我会来发红包的。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芳华依旧、song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亲十三下 小太子第一次见到小哥哥的时候,天很热。 她在王爷的府上喝完了两碗冰镇酸梅汤, 趴在窗口看花园里跪着的那个人——粉雕玉琢的一张脸, 被高悬的太阳晒得通红,额角全是汗。 老王爷和父王站在她身后聊天。 老王爷无非是和父王吐槽小王爷脾气差, 性子野, 下定决心不想干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小太子也没认真听,只觉得小哥哥长得实在好看。 就是表情别那么臭,别那么苦哈哈的,就更好了。 小哥哥旁边的树杆上,还靠着一根比她腰身还粗的狼牙棒, 威风凛凛看得人害怕。 耳边隐约听老王爷叹着气说起小王爷幼年丧母, 她看着他, 就觉得更可怜了。 老将军恭恭敬敬地和父王表忠心,说什么感念圣上恩情,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日后就让小王爷尽心为太子效力,开疆拓土,荡平蛮夷。 小太子傻了吧唧就问老将军:“就像将军您和父王一样吗?” 老将军还没来及点头。 父王已经哈哈一笑, 用下巴点了点花园里那个粉团子,君威十足:“可你家小公子,现在连个宫里的学堂都不想去。” 老将军额头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 父王叫了声小太子的名字,拉着她的手, 对着她语重心长:“帝王之术,在于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