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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司徒省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颜如羽,笑着问:“修为精进了多少呢?”

    他跳下窗台,握住颜如羽的手腕,轻轻将她拉上前一步,“呦,这么快啊,元婴九阶了。”

    “灵力充足,不过元婴与化神间的屏障纹丝不动。”司徒省眼波流转,身子又向前凑了凑,“你对自己现在修炼的心法理解得很不够啊,meimei。”

    颜如羽:“......是我的悟性不够。”

    司徒省笑得眼睛弯弯的,“meimei,你修炼的是什么心法啊,我帮你看看?”

    颜如羽被魔尊省的语气刺激得浑身一抖,把手抽了回来,垂眸将自己的玉简拿了出来,“你是因为我没有回你的私信,才过来找我的吗?”

    魔尊省不置可否。

    “我一直在闭关参悟,还没有看那张故事卡。”颜如羽登陆上粉圈,将“绝对权威”收入自己的卡包,“我现在看,然后回答你的问题,好么?”

    魔尊好像早就料到了颜如羽会转移话题,闻言,挑起眉毛,点了点头,道:“好啊。”

    他又从新坐回了窗台上,看着颜如羽,缓缓地眨动着双眼。

    半晌后,颜如羽的目光从玉简上移开,慢慢落到魔尊省身上。

    她的双眸中,分明是难掩的惊恐。

    魔尊蹙眉,心跳马上露了一拍。

    该死,那个故事卡究竟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等我攒攒稿,以后再双更。

    ☆、拾贰

    拾贰

    在天道的制约下,即使颜如羽在魔尊省面前查看那张故事卡,魔尊也不能接受到任何有关“绝对权威”的信息。

    颜如羽的手在“绝对权威”的卡面上面飘忽不定,犹豫了半晌,竟无从下手。

    这张卡的画面很是逼真,他看着桌案上书信,狭长的双眸缓缓地眨动着,纤长的睫毛忽闪而过,三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拿着一根毛笔,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之后,手肘住在桌案之上,整个人恣意而放松。

    本是一副美景,奈何露rou太多、衣服太薄。

    教颜如羽一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碰到哪里都算是冒犯。

    坐在窗台上的魔尊看着颜如羽的惶恐而迷茫的眼神,半晌后,终于忍不住了。

    他再次跳了下来,走到颜如羽身旁,冰凉的手覆上颜如羽的手,轻轻将她的手按在了玉简上。

    魔尊省靠过来的一瞬,冷冽的梅花香味便扑进颜如羽的鼻子中。

    她侧过头,抬起眼睛,去看突然跳到自己身边的魔尊省,下意识嗅了嗅。

    作为击风唯一的亲传弟子,颜如羽对魔修的想法与她一样。

    她认为魔修不是他们的敌人,也不是他们的盟友。

    故而无需对魔修多做了解。

    说起来,司徒省算得上是颜如羽第一个接触的魔修。

    颜如羽的眼神有些茫然,眼睛在灯火下亮得不行,“......你身上好香。”

    闻言,魔尊覆在颜如羽手上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浩然联盟的人说他香。

    那群仙境中的王八蛋都违心地说他们魔修是臭的!

    魔尊狭长眼睛眯了眯,眼尾泛起一点点好看的绯色,“好闻么?”

    颜如羽点了点头。

    魔尊勾了勾嘴角,微微歪头,“我的好meimei,你知道在魔境,夸一个修士身上好闻,是什么意思吗?”

    颜如羽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并没有兴趣,一边把头转回来,一边补充自己方才没有说完的话,道:“你身上的味道和我师父的香水味一模一样。”

    那语气好像在说,“你好有品味,和我妈喷一样的香水唉。”

    魔尊:“......”

    被夸了,但是一点也不高兴。

    方才被魔尊强迫着按了下去,“绝对权威”的故事已经被触发了。

    当颜如羽的注意力集中到玉简上时,耳边便传来了轻轻的哼歌声。

    玉简上的魔尊动了起来。

    他手中拿着的那只笔落到了桌案上的纸张上,开始流畅地鬼画符。

    颜如羽不认识魔境的文字,故而一时看不出来魔尊究竟在写什么。

    站在她身边的魔尊看着她蹙起来的眉头,心脏又开始剧烈地跳了起来。

    他有很多不想被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但又无法反抗天道搞得这个狗屁颜色圈,所以只能到颜如羽这儿来旁敲侧击,看看这个故事有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

    在颜如羽眼中,玉简上的魔尊写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为难,嘴中哼着的歌也停了,对着自己的鬼画符眨了眨眼睛,道:“嗯.....‘贬官’的贬怎么写来着?”

    颜如羽:“......?”

    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司徒省笨拙而生疏地查了两炷香的字典。

    看着玉简上的魔尊第十一次用错查字典的方法之后,颜如羽彻底暴躁了。

    ......这个故事的中心思想是什么??

    就为了告诉魔尊的粉丝,她们家哥哥很没有文化,不仅不会写字,连字典都不会查?

    她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咬了咬牙。

    她自认是一个不差钱的人,但想到为了这么一张破卡花掉的六万灵石,还是不免感到了一丝rou痛。

    颜如羽这番表现,让一旁的魔尊更加惶恐不安。

    看着她这样凝重的表情,这张卡恐怕是记录了很严重的事情。

    魔尊抬起手,朝颜如羽白皙的脖颈上比划了一下,竟想着先把她敲晕再说。

    但想到自己正在修炼的、与她息息相关的秘籍,还有那本尚味读完的天书,司徒省慢慢将手放了下来,只好作罢。

    毕竟两个人现在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魔尊在颜如羽身边压抑着自己的烦躁。

    颜如羽看着玉简上还在查字典的魔尊也很烦躁。

    两个人因为完全不同的原因,用不同的台词,不断在心中骂着街。

    *

    注意力越是集中在玉简之上,卡面的变化便越快。

    颜如羽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强行扫去心中的不耐,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玉简之上。

    查字典的魔尊省终于有了进展,削尖的指尖指在某个鬼画符上,很是开心地笑了一下,“本尊找到了!哈哈!”

    他愉快地将字典扔了出去,正中房中的窗户,将窗纸砸出了一个洞。

    “将两个妄图挑战本尊的护法,贬官至魔境东疆,扣除一年恶魂供奉......”

    “绝对权威”进行了泰半,颜如羽终于瞧出了这个故事想讲的是什么。

    正是司徒省初登基时,卑鄙地将两个想要通过挑战他,而登基称尊的护法,贬至边境的故事。

    随心所欲地变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