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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聪明,学的也挺快的,这让公子很高兴。转眼初一十岁了,他壮实了不少。院子里的人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好像是为了什么大事,可是没有人告诉他是什么事。他也不在乎,他只在乎公子的生活起居就行了。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公子越来越不开心了,每天都望着窗外发呆。有时候他半夜起来如厕,还发现公子的床是空的。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没有多久,公子参加了一个仪式后,就突然失踪了。满院子的人都急坏了,大家都在找他。最后还是秋实把他找回来了,可是公子却已经变得冰冰凉的了。大家都很伤心,初一更是伤心的哭了好久。秋实把公子放在一个奇怪的盒子里,盒子是透明的,很快里面的公子就不见了,只留下一阵香味。那个秋实拿着那几本公子教他的书和一些银两,眼睛红红的看着初一说:“这些你带着,今天就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不过有一件事,你能为公子做的最后一件事,你一定要牢牢记得。”初一听说是为了公子做事,马上长了十二分的精神,仔细听着。秋实说:“这件事你要祖祖辈辈传下去,我不知道会传到哪一代,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但你一定要传下去,哪怕是最渺茫的希望我们也不能放弃。”初一点点头,更加用心的听着。秋实给了他一张图和一个精巧的盒子说道:“找到一个甲戌年【狗年】乙亥月乙卯日牟时出生的人。在他生日那天你会看到这块玉。看到这块玉的时候打开这个盒子。”第23章卢毅铭的领养人十八读完了遗嘱,看着各有心思的三个男人。季晨雨觉得这个故事有哪些地方有些熟悉,可是那种熟悉的感觉马上不见了。他看着这卷遗书,虽然不是内行他也知道这个卷轴绝对不是造假的,这个故事就有点不着边际了。“你说的不是外星人的科幻故事吧,又是变形又是消失的,拿这个来蒙我们的吗?”“谁蒙你了,你看看这是那块玉的图片,是不是和你的那块一样?”十八指着遗嘱后面空白处的一个图样说道。季晨雨仔细看了看,可是对这块玉他没有什么印象了,他正想问问何叔,却看到何叔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何叔,这是我们那块玉吗?你知道这件事?我爸和你说过吗?”何叔猛地清醒了似得看着季晨雨眼神慢慢收回焦距说:“没有,我不知道这件事,老爷只是交代我,让我看管那块玉,其他的都没有告诉我。这图倒是那块玉的样子。”季晨雨腾地站起身来:“干嘛非得等到生日,我现在就想看看那块玉。”还没等他迈步,何叔和十八都站起来挡在他前面,生怕他真的去找那块玉。十八着急的说“遗嘱说是生日那天,就是生日那天,多一天都不行,少一秒也不行。”何叔附和着说:“老爷也再三叮嘱不能提前把玉给你。说是那会害了你。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能冒这个险。”季晨雨推开何叔拉着自己的手:“何叔你别大惊小怪的,还有你这个江湖骗子,既然说的这么精彩,总得拿出点真凭实据来,这么样就让我相信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就凭这些东西就糊弄我。”“你要什么真凭实据?我这儿有图有盒子的你还要什么?”十八接替何叔拦在季晨雨前面。就像一只小鸡站在老鹰面前。“我只要看到那块玉。”季晨雨低着头看着十八,如果十八说的是真的,最近这些烂事儿搞不好就是和这块玉有关。他受够了自己总是被人牵制着,像个木偶一样。于阔最平静,他看着站起来的是三个人说道:“小雨,既然何叔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就别任性了,乖乖的。”“你也信她的?”“我也不是很相信,就算她说的不是真的,何叔总不会骗你吧,这些东西看着也不像是假的,如果真的涉及到你的安危还是不要轻易尝试的好。我不希望你出事。”说道最后一句话,于阔的声音里竟然透露出一丝感伤。看着于阔关切的眼神,季晨雨看了看挡在前面的两个人无比坚定的样子,泄气的坐了下来。“这些听上去太不靠谱了。”季晨雨又开始觉得头疼起来了。见他不再坚持,何叔和十八才放松了下来。十八把目光转向于阔,仔仔细细打量着他的脸:“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于阔笑了笑:“你还真要给我算命?”“我算命可是很贵的,今天免费。”“可我不信这些,谢了。”十八仔细盯着于阔的脸,没有预兆地突然站起来,来到于阔前面,抓起他的手盯着看,还没看两眼,就被季晨雨拍开她的手:“乱摸什么,他是我的。”“切,我看你不敢摸不敢碰的,替你摸摸,你以为我稀罕啊。”“我摸不摸是我的事,你摸就不行。”季晨雨脸红地看着十八,就像人家再说他不行似得。十八干脆不理他,直接看着于阔:“你和他没有结果的,我劝你趁早离开他。”这下季晨雨火了,直接拉着十八的胳膊把她摔在沙发上,要不是于阔拉着,他直接过去轮拳头了:“你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揍你,你再敢胡说试试。”“我才没胡说,你现在和以后都不能和他在一起,除非你想害死他。”季晨雨愣住了,他可以忍受任何事,可是如果,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于阔真的被他牵连呢?这段时间自己的各种反常如果真的会伤害于阔呢?十八接着说:“他现在印堂黑气很重,手上的命纹错乱。因为你的命数太霸道了,和你在一起的人都会受到牵连,越亲近越糟糕。”说完看着于阔一脸严肃的问道:“你说,最近是不是有过几次危险擦肩而过?”这话一说,季晨雨马上看着于阔,等着他回答。于阔苦笑了一下,无奈的说道:“人哪有一帆风顺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怎么能把这些都归咎道一个人身上呢?”十八继续追问:“那和他有关的呢?有没有过危及生命的时候?”于阔想起季晨雨那次的疯狂,如果不是他自己突然xiele力气,估计真的就见阎王了,还有那个差点杀了齐震的人,可他只摇摇头。那一霎那的停顿季晨雨还是注意到了。他突然感到惊慌起来,于阔会被他牵累吗?他紧紧地盯着于阔:“你说实话,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有没有要伤到你?还有每次碰触的时候,除了触电的感觉,你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于阔看着季晨雨关切的眼神,微微的笑了笑:“没有。”他没有说实话,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