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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打字的手,不结巴。 爱神仙太太的心,不能结巴。 为捍卫神仙太太,键来,十个字骂一个脑/残粉,二十个字捍卫太太的尊严。 外卖头头的爱就是这么真诚。 他也很纯粹,纯粹喜欢书,喜欢写书的这个人,今天简直就是偶像见面会。 鬼知道他有多兴奋。 神仙太太长得也很神仙,呜呜呜,狗男人配不上她。 “谢谢你喜欢我女朋友。”容枝还有点儿懵,傅柏倒笑着接过他的纸和笔,与他手指捏过的地方重合,最后才将笔递给容枝,自己拿着纸。 容枝就是没想到这种鬼地方,还能遇到这么诚恳的书迷,懵了一下后,签名很顺畅。 签的是雀枝。 外卖头头拿着签名的手在颤抖,如获至宝,差点就脱裤子,准备塞进自己内裤上缝着的小兜兜里。 到底是大庭广众,他还有点点是人的认知,没太疯狂。 不过还是抬头,很认真的,看了眼大老板,然后才对女神说,“傅总,勉勉强强。” …… 结巴说起这六个字,居然没有结巴。 但听见的人脑袋都打了结巴。 吴培:??? 傅柏:??? 容枝:??? 当着大老板说什么浑话。 小老弟,你工作是不是不想要了啊。 外卖头头像是结巴过了头,很慢很慢,才说:“配你。” 傅总,配你,勉勉强强。 吴培感觉自己明白了点什么,但看向小哥,发现对方看容枝的眼里,并不是喜欢也不是疯狂迷恋,反而是一种,mama看女儿式的关心。 他懂了。 研究几个星期的网络冲浪后,吴培觉得,这个外卖小哥,或许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作者的,mama粉。 作者有话要说: 脑袋疼,脑袋疼,我要凉了,把祖传结局告诉追连载的大家,就是,我的银行密码是…… ☆、36 “傅总真是神仙男友了。” “是啊, 还好有容老师在, 不然真就只能吃泡面。” “原本我以为豪门没什么真感情,现在我觉得我错了。” “我女朋友要是容老师这样, 我也可以……” “楼上做梦了, 糖尿病的最后上。” …… 午餐时间还没结束,山谷里的夏天不太热, 清新夏风吹来,食物香甜与人群欢笑, 充斥在整个剧组。 外卖头头已经离开。 傅柏将那箱子水果放到容枝眼前, 笑容温和,“看看喜欢哪几样,明天让他们多送一点。” 和白色简易式饭盒不一样,装水果的箱子可以循环使用, 三面放着冰袋, 中间的盒子里,是切块的芒果与西瓜, 红得艳丽、黄得新鲜, 旁边放着车厘子, 粒粒个大饱满, 还有切块的脆桃、哈密瓜, 杨梅草莓蓝莓…… 满满一箱,看得出来,都经过精心挑选。 即便是托人,说不上心也是不可能。 容枝湿巾擦完手, 捏粒车厘子在他唇边,桃花眼笑得弯弯,“都喜欢,最喜欢送东西的人。” 傅柏用手接过车厘子,笑容淡了两分,“不应该最喜欢车厘子?” 容枝:“啊?” 她最喜欢的水果怎么可能是车厘子那种昂贵的东西,以前生活苦,她都没吃过这种水果,更别说喜欢了。而且,她并不偏爱任何水果,只有最讨厌的杨桃。 傅柏放下水果,削长手指搭在桌子上,像握着方向盘的时候,指骨轻叩,声音不大。 他似笑非笑看着容枝,眉眼温润,似是无意,淡声,“我看他们给你送水果,都是送的车厘子。” 容枝懵逼一秒后,大彻大悟。 她说怎么偏就把水果送到人面前,还要假模假样说几句,原来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没过去啊。 傅柏轻笑,像个没事人,目光却静静放在容枝身上,不动如山,容枝脑子转几下,下一秒抿出笑容,对上他眼睛,装糊涂,“有吗,昨晚上我都没看清。” “怎么会只有一个。”傅柏挑挑眉,黑眸幽深,声音很淡。 容枝坚决的,“无论是谁,肯定是最喜欢男朋友送的。” 傅柏:“男朋友不过是个称号,换一个就是了。” 容枝:“……” 确实该换了啊,小老弟你不要太过分。 她静下两秒,最终还是决定担负起身为完美女友的责任,满口胡言,“怎么会换呢,换什么男朋友,我就一个男朋友,最喜欢男朋友了。” 傅柏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分,或者说是cao之过急,都怪昨天门口站着的郑南。恍惚间,傅柏还记得,自己昨天好想听见学姐、学弟之类的话,郑南或许跟她关系不浅。 只不过,现在并不是好开口问的时候。 她笑得眉眼弯弯,像只活泼可爱又狡黠非常的白毛狐狸。声音和语气,都是温柔甜美,真心却是半点都没有,都不用细看那双眼,就能发现她是在敷衍。 但, 敷衍就敷衍吧。 反正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是他选错开场方式,是自作自受。 当初用假意换敷衍容易,而现在想用真心换真心,就得慢慢来。 傅柏并不再说,只是拿银制小叉给她递芒果。 他不追究,容枝也便不再说下去。 反正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 …… 剧组一天拍摄很快结束,碍于晚上山路不安全,冯棠也催促着尽早收工。 但,即便是赶在黄昏落日之前出山,等他们回到酒店,也已经到夜幕时分。 回到酒店。 今晚倒没有郑南的纠缠,反而是冯棠,跟着跑到容枝的房间里,她自己房间的空调又坏了。 总统套房一共有三个卧室,容枝直接招呼她住下,也免得担惊受怕,冯棠自然特别乐意,搬着自己的行李箱,快快乐乐躺到容枝的小床上,在容枝赶着她去隔壁卧室时,她直接把小被子卷身上,表示房间很黑、外面很冷、她很害怕。 容枝没办法,就跟她睡一张床上。 凌晨三点。 空调还开着,冯棠睡得很安稳,直到什么东西落在地上,一声巨响,她惊醒,“怎么了!” 容枝这些年睡眠一直很浅,比她冯棠还要早一些,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不确定是人,也不能确定不是。她想起冯棠早上说过的,鬼鬼祟祟的人,又想起王强。 但最后,只对冯棠说,“没事,外面窗户没关,可能风把东西吹下来了。” 冯棠含糊应一声,吧唧吧唧嘴,又闭眼睡下去。 容枝说完话,眼睛却没闭。 但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已经消失,大概是发现了,房间里并不止她一个人,所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