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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明夏问陈暮现在住在哪里,为什么不住宿舍了。 “在外面看到了挺便宜而且不错的房子,舍友人也很好,就搬出去了” 如果告诉了她自己与男朋友住一起,免不了要把男朋友带来,或者是邀请朋友去家里坐坐。根据上次他们见到周晟言一行人之后,决定打车回家来看,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以后就不能和你一起做作业,晚上也不能找你看剧了。”商明夏有些伤感的说。 鱼竿穿完后,她们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顾霍川没买鱼饵。 内舱的桌子上应该是有rou类零食,什么猪— 「 」 rou脯牛rou干,陈暮起身去内舱拿,走进去后看到周运和他的女朋友在里面坐着亲热。 毫不夸张的说,每一次聚会他都会换一个新女朋友,而且陈暮觉得从她看到他的第一面起,他就变得日渐肾虚,眼眶发青,人也消瘦了些。他应该去Chemist药店买一瓶补肾的袋鼠精。 她和两个人打了声招呼,拿起桌子上的猪rou脯就走了出去。 后来穿上鱼饵之后,大家都没钓过鱼,也没在船上找到放钓鱼竿的位置,谢承把鱼竿就这么没有任何固定物的斜着搁在船沿,让鱼线垂到海里,然后顾霍川让大家去一起船舱里吃零食,下船前回来看有没有钓到鱼。 “现在这个鱼竿就是薛定谔的鱼竿,只要钓到了鱼,鱼竿就会落到水里,鱼竿还在这里就说明没钓到鱼,鱼竿处于一个即生又死的量子叠加状态。”陈暮回过头看了一眼孤零零的鱼竿。 大家轰然大笑,然后吃着零食,拿着酒瓶围坐在一起,聊起了最近BBC出的几部枪战剧,顾霍川说他朋友圈儿里那个卖枪的朋友最近又活跃了起来,甚至发展了新的业务,卖气球。 “气球?”商明夏不接,“卖气球做什么。” 有个不太熟的男生意味深长的对商明夏说,“自己上网查查。”然后问,“有人打过气吗?” 好多人都说试过,有的人说舒服,有的人说十几秒就过去了,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以前在一个夜店里试过。”顾霍川也说,“后来林安不让我去了。” 那个男生说哟了一声,“嫂子管得真严。” 他们说话的时候,陈暮google了一下打气球,是吸食笑气的意思,一氧化二氮,精神类药物,可以刺激人神经产生兴奋,成瘾性小。 还有几个人让顾霍川把那个卖气球人的微信推给他们,包括周运,顾霍川把名片推给了他们之后,让他们注意着点儿。 “就是想看看国外的价格,以前淘宝上都有,算不得什么。”周运把手搁在他女朋友肩上笑着说。 “行。”顾霍川说,“那就注意点儿别找他买枪。” 又是哄堂大笑。 这种话题让陈暮非常不适,好在后来也没再说这个,聊了聊国内一些企业的八卦和最近澳洲的留学政策,天快黑了的时候才让游艇靠岸。 大家去看了一鱼竿,遗憾是没钓到鱼,好在鱼竿保住了。 商明夏说她隔壁有个姑娘,钓鱼还挺专业的,经常拿着鱼竿出去玩儿,下次可以把那个人带过来。 大家散了之后,陈暮站在俱乐部门口拿着手机准备打车回去,奥迪Q7停在了她前面,车窗被摇下,“住哪?我送你?”谢承说。 “没事,我已经叫了车了,你不和商明夏一起吗?” “我也搬走了。”车驶了出去。 陈暮到家刚放下东西,坐在沙发上,周晟言就回来了,本来以为他会很晚回来,没想到竟然和自己差不多。 “这么早?” “嗯。”周晟言脱下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坐到了陈暮身边,“回来陪你一会儿,晚上还要出去。” 陈暮靠在他怀里,“看会电视吧,你想看什么?” “都行。” 他搂着陈暮,却在靠近陈暮的时候闻到了她身上传来一股微弱的味道,但是这个味道周晟言极度熟悉。 他黑眸一沉,搭在陈暮腰上的手紧了紧,“陈暮。” “嗯?”陈暮拿着遥控板回过头来看着他。 “你今天去哪里了?” “朋友游艇上的聚会,就是以前那些人,怎么了?” “以后别去了。” “为什么?”陈暮不解。 他低头吻了她一下,却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说,“乖,别去了。” 这是海洛因的味道。 ------- 这只是一个故事,纯属虚构 我认识的所有人都是在认认真真的学习,准备期末考试.... 夜晚 陈暮本身也没有打算再去。 这学期她选的课都是重量级的,大作业小作业接连不断,想拿一个好的绩点已经让她手忙脚乱,哪怕课少她也不会呆在家里,会去图书馆里自习。很多资料和论文都需要用学校的wifi才能够下载。 图书馆里经常有情侣坐在一起,学一会儿就靠着窸窸窣窣的说说话,陈暮在心里脑补了一下让周晟言来陪她的场景,感觉也不是那么违和,下次可以试试。 她经常在图书馆里遇到谢承,他也总是独来独往,高傲矜贵的模样很惹女孩子喜欢,陈暮看到过好多次有人去和他搭讪,国外和国内的女孩儿都有。 不能让周晟言来。陈暮很快的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碰巧和谢承坐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会随意的聊两句,谢承的专业是国际关系,和他的气质还挺搭。 有一天吃午饭的时候,两个人刚好在楼梯间遇到,就一起顺道去了餐厅。 陈暮点了一份牛rou汉堡,而谢承点了一块牛排。 当陈暮拿着汉堡咬,嘴角沾上了些芝士,用卫生纸擦的时候,看见他正在斯文的切着牛排,她觉得像这种有偶像包袱的人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吃臭豆腐或者路边摊的烧烤。 “很久没在聚会上看到你了。”谢承说。 “嗯,最近挺忙的。” “老顾倒是闲。” “选的课不一样吧。”陈暮说,“我想把难的课先学了,剩下的日子能轻松点儿,你快毕业了,忙吗?” “不算忙,毕业论文已经发给导师了。”他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话锋一转,“你和上次的酒吧里的那个人还有联系吗?” 住在一起算是有联系吗?陈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想撒谎,就只能含糊其辞的说,“还行。” 见她的犹豫,谢承大致明白了,他放下手里的咖啡,说,“你自己的决定不后悔就好。” 不后悔,当然不会后悔。 虽然坐公交就能回家,但一直学到晚上七点,天都快黑了,陈暮一时懒惰,还是打了个uber。 来接她的是个印度司机,他对着陈暮抱怨了一通悉尼的鬼交通。陈暮对他说你应该去中国看看,尤其是首都,你就会对这里的车流量感恩戴德。 紧接着,司机好心的叮嘱她,你们亚洲小— 「 」 姑娘天黑还是别一个人在外面,这段时间不安全。 “为什么不安全?”陈暮好奇。 “又是枪击案。”印度司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