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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 “施施,他在和招手啊……该不会是你吧?” 闻言,温书瑜抿了抿唇。 施晴虚荣心得到满足,却本能反驳:“怎么可能。” 她自己心里清楚清晨那番话有几分真假——她是见过这位太子爷没错,可也只是宴会上无意瞥见,然后带着她出席宴会的父亲喜出望外地上前攀谈。 男人眯了眯眼,蓦地直起身抬脚走了过来。 周围不少学生纷纷驻足好奇凝视,可他却浑然不觉,显然早对这类情景习以为常。 温书瑜怔怔地看着他走过来。 “傻了?”他停在她面前,捏着烟盒敲了敲她身侧的拐杖,“怎么不上车?” “啊?去哪里?”她茫然地攥紧拐杖,“我们还要集合呢。” 话音刚落,宋葭柠急得用指尖拼命戳她后背。 “送你去医院推拿,好得快。”男人朝车那边漫不经心地扬了扬线条明晰利落的下颌,“去不去?” 雀跃一瞬间塞满脑海,温书瑜忙不迭点头,“去。” 所以他并没有把她抛在脑后,甚至还一直记着她的伤,亲自开车来陪她一起去?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有点晕乎乎的。 “那书瑜你去吧,我就和施晴她们先走了啊。”宋葭柠立刻开口。 温书瑜回过头,得到了好友一个鼓励的眼神后顿时像注满了士气。 她转身拄着拐杖乖乖跟在男人身后,边走路边忍不住抬头打量他宽阔的肩背。 他比她高一个头还多,她顶多也就到他胸口。 忽然,他停了下来,温书瑜赶紧跟着停下。 男人不紧不慢地回身,停顿片刻,弯腰俯下.身凑近了,偏着头若有所思打量着她。 一瞬间,靠得好近。 温书瑜立刻屏住呼吸,像根木头似地僵住。 她呆呆地望着他,好像连心脏都忘记继续跳动,周遭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男人紧盯住自己的浅棕色眼睛。 甚至,她能看清虹膜蜿蜒的纹路,眼睫更是清晰可数。 蓦地,他侧脸,有意探究什么一样轻嗅,鼻梁高而挺直,往下是一张薄唇。 他眼珠动了动,又转而看着她,接着忽而意味不明地笑了,“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 温书瑜:你鼻子出问题了。 梁宴辛:真的?那你过来,我好好检查一下。 (小剧场默认大家都是成年人哈,看我满满的求生欲) ☆、疼就接着叫 “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熟悉? 电光石火间温书瑜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残留着昨晚喷的香水的味道!早餐之前施晴还因此而问过是哪款香水。 他闻出来了? 做贼心虚,她顿时慌了,强自镇定地抬起手臂装着轻嗅,“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他盯着她轻笑,“我惯用的那款香。” “有吗?”她蹙眉假装疑惑,接着恍然地小声“噢”一声,“我身上这套衣服和你的外套一起挂在衣架上过,可能是染上了一点。” “是吗。” 男人没再问,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往前走。 看样子是被这个答案给说服了。 温书瑜默默松了口气,如获大赦又忍不住庆幸。还好昨晚喷的不多,否则这个蹩脚的借口也用不了了。 她赶紧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还好,不太烫…… “对了,”她放下手问他,“洗好的外套该什么时候还给你呀?” “随你。” 两人走到车前,他按了按副驾车门某处,接着向上拉开车门示意她坐进去。 上了车,车子发动沿着宽阔路面向前行驶。 “我是不是应该打电话跟老师说一声?”温书瑜有点犹豫,“可是她要是问我,是谁接我去的医院怎么办?” 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闻言笑了声,“我不是你哥吗。” 是哦…… 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悄悄抿唇阻止唇角翘起来。 这感觉像是合伙起来偷偷做坏事,只是当着他的面再撒一次谎让她有点讪讪。 到了医院,温书瑜被径直带到了某个像康复科似的诊室里。 “看起来恢复得不错,时间上也允许做推拿促进康复了。”医生检查她脚踝后说道。 温书瑜坐在诊查床上,瞥一眼门外打电话商谈公事的男人,开口问:“那我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复呀?” “大概一周就可以。但之后一两个月都要注意,不能让脚踝过度受力和劳累,避免二次损伤。” 那就好。她心里庆幸,一周就能好的差不多,那到时候回家肯定能瞒住了。 正想着,脚踝猝不及防地一疼,温书瑜本能惊呼出声。 “别紧张,放轻松,”医生提醒,“痛感是正常的。” 说着,手上继续有条不紊地推拿活动着她的脚踝,疼痛随之一阵阵蔓延,她本能地想往回缩,但是又只能忍着。 梁宴辛挂了电话走进诊室的时候,正好听见少女嗓音清脆地央求:“医生,下手能不能轻一点呀——” 他脚步一顿,下一秒她抬眸看过来时蓦地闭了嘴。 少女纤细的手臂还朝脚踝伸着,眉心因为疼痛微蹙,泛红的眼睛看着可怜兮兮的。 四目相对后,她飞快扭过头,努力调整着不自在的表情,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挺要强。他抬脚又往里走。 “梁少,”医生忙解释,“推拿时是会有点疼,都是正常的。” 他“嗯”一声,示意似地一抬下颌,“继续吧。” 温书瑜看着医生的手再一次搭上自己的脚踝,顿时屏住呼吸如临大敌,但又拼命提醒自己那人就在旁边。 “疼就接着叫,”忽然,身后传来男人一声轻笑,“憋着干什么。” 听得出没恶意,但温书瑜还是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因为刚才被他撞见的情形。 她咬紧牙,打定主意要一声不吭,也不再躲了。 这回医生顺顺利利结束了推拿。 “好了。试试看是不是好多了?虽然推拿的途中会有点疼,但结束后伤患处会轻松不少。” 温书瑜也不知道是真的太疼还是她太紧张,总之松懈下来时才发现额角都密布着汗水。她怀疑地看了看医生,然后试着活动了一下。 “……好像是好了一点。” “好好休息吧,不要急着走路或者负重。” “谢谢医生。” 她扶着床沿下地,重新支好拐杖,做完这一切后才慢吞吞抬眼朝那人看过去。 他半垂着眼,看着她点了点头,唇角意思意思地勾了勾,“还不错,挺勇敢。” 骤然得到夸奖,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