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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 搞不懂古古怪怪的萧景廷,阮清绮索性便抬手擦了把脸,然后接着做起了瑜伽——她这都做了一半了,哪里能够因为个萧景廷就半途而废了?钥匙十块钱三把,他配吗? ....... 大概是断了安神茶,加上阮清绮每日里用的少有减脂的膳食,还时常走动、时常做瑜伽。这般坚持了两个多月,阮清绮的体重果然减的很快。待得一月中旬的时候,她的体重已经如目标一般减到了一百五十多斤,虽然仍旧很胖,但因她身量高挑,全然没了两百斤时的壮硕痴肥来。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就连那张圆团团的脸蛋仿佛也小了一圈,终于能够看出秀美的五官轮廓来。 左右的人都是时常见着她,虽然也惊讶阮清绮这瘦下来的速度,但也并不十分吃惊——毕竟这也是一日日、一点点减下来的,并不突兀。 倒是永乐长公主,陆太后有心帮衬自己这个长女,早早叮咛过了,让她帮着阮清绮一起将赏花宴办起来,到时候也能帮着燕王相看一二,哪怕只是结个善缘也好。只是,永乐长公主心下记着阮清绮当初的冒犯,硬是拖了一个多月,一直等到燕王人都回京了,赏花宴近在眼前,她才施施然的往坤元宫来了一趟。 永乐长公主足有两个多月没见着阮清绮,此时见着突然瘦下来的阮清绮,险些没能维持住面上的神色,一时都是说不出话来。 倒是阮清绮,她待永乐长公主很是客气,仿佛全然不曾记恨大婚后第一日被为难的事情,反到是笑盈盈的拉着人入座,忙不迭的叫人上茶。 永乐长公主喝了口茶,压下了心中的讶异,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不得不说,永乐长公主作为陆太后与孝成帝的长女,从出生起便是被宠着长大的,哪怕经历了孝成帝与明德太子的早逝,哪怕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萧景廷这个同父异母的庶弟,她仍旧是活得轻松惬意,自在无比。也正因此,她较之宫中大多数的人更加天真直接些。若非如此,当初帝后大婚第一日,阮清绮去慈宁宫给陆太后请安,永乐长公主这般身份也不至于头一个跳出来挑她的不是。 也正因此,永乐长公主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奇怪什么便问什么。 阮清绮闻言,心下不禁也有些小得意,只觉得这两个多月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一切的成果真真是rou眼可见的。不过,她心下得意,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只得虚伪的道:“自入了宫来,我这心里便总是安定不了,又有许多事......唉,我都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不知不觉就瘦下来了。” 这话说的,阮清绮自己都觉得婊里婊气。 哪怕永乐长公主这样单纯直接的,听着这话都有些不大相信,只怀疑的看着她。 阮清绮压下心头那冒泡的喜悦,顺口转开话题:“对了,长公主此来,应是为了赏花宴的事情吧。” 提起正事,永乐长公主倒也不再揪着阮清绮胖瘦这样的问题了,只微微颔首,问道:“这都快有一个多月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阮清绮这些日子在宫中也没什么大事,全当拿这事练练手,自是早就准备好了,闻言便道:“已是准备的差不多了。前几日,我去慈宁宫与太后说了一声,太后素来不爱管这些小事,只叫我与长公主商量着来办。” “不过,我到底年纪轻,也不大懂这些,这回又是事关燕王,”阮清绮看着永乐长公主,模样认真,一派恳切,“到底还是要长公主您来帮把手,替我掌掌眼才是。” 永乐长公主闻言,神色稍缓,便道:“也罢,你便先与我说一说吧。” 阮清绮侧头看了眼绿荷。 绿荷抬手将几分小册子递了上来。 阮清绮先将最上面的一本递给永乐长公主:“这是此回赏花宴要请入宫的闺秀名册,长公主先看看吧。” 永乐长公主颔首接了册子,随手翻了翻,上面记了闺秀的名字、出身、年纪以及容貌品性等,倒也算是仔细。不过,永乐长公主一边翻一边看,看完后不觉蹙眉:“我记得你家二meimei也是到了年纪,怎么上面没有她的名字?” 阮清绮正想着拆散男主女主,自然不会把阮樱樱请进宫来拉红线,也就没把人的名字记进去。对此,她早有准备,此时永乐长公主问起来,她也只是一笑,口上道:“我与二meimei毕竟是姐妹,燕王叔又是长辈,这辈分总是不对的,索性就不请她了......” “这有什么。”永乐长公主瞥了阮清绮一眼,目中有些轻蔑和不耐,但还是多提点了几句,“虽说你我都知道这是要给燕王选妃,可名义上毕竟还是‘赏花宴’,明面上还是要有所掩饰的。既如此,你那二meimei年纪、身份都是相当,就没有理由不请她来的。你是皇后,怎的还这般小家子气?” 被指小家子气的阮清绮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心头的火气。 阮清绮心知:永乐长公主既然都说了,自己在这事上确实是不好做得太明显。她想了想,只得先应了下来,吩咐绿荷将阮樱樱的名字记入册子里。 就在永乐长公主与阮清绮谈及阮樱樱时,阮樱樱已是先于赏花宴名册上的其余闺秀见到了归京不久的燕王。 说来也是极巧。 燕王生母易贵太妃笃信佛事,早逝的燕王妃也信这个,连带着燕王也有些信这个。此回他出京平叛,归京后便先将朝里与府里的事情理了一遍,然后起身去京郊的慈恩寺,准备在寺里住上一段时日,既是为了清净,也是洗一洗他身上的兵戈杀伐之气。 也就在燕王来慈恩寺的第一日,他便撞见了前来上香的阮樱樱。 若是其他姑娘,燕王便是看见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只当没看见。只是他与阮樱樱颇有些前缘,对这小姑娘很有些好感。 此时见阮樱樱在寺中上香,面容苍白,颊边的婴儿肥都消了下去。她身上只穿了身素衫素裙,山寺轻风吹过,裙衫微动,身形更显单薄消瘦。 实是可怜可爱。 燕王乃是战场历练过来的,素来心如铁石,阮樱樱却有些特别。此时见着对方这模样,燕王难得的有些心软。 于是,他略作思忖,便暗使自己的暗卫将阮樱樱身边的人都支开了,引了阮樱樱到后院见面。 阮樱樱自宫中回来后便因着惊吓过度小病了一场,病好后又一直心情郁郁,一直闷在家里不肯出门。为此,阮修竹和阮行止都十分的心疼,千方百计的想要哄她开怀。就连这回出门,也是阮行止担心meimei在家中闷久了对身子不好,特意抽了时间,主动提议带meimei来慈恩寺里上香,去去晦气,也散散心。 只是,哪怕出了门,阮樱樱的心情也不大好。她从大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