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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临走前对他的嘱托,劫会义无反顾的照做,这是他作为均衡教徒的最后一个任务。每踏出一步,劫的后背就会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没有被不详的黑暗吞噬,黑暗附体在他的身上,随着对他rou|体的折磨,劫也在愈发变得强大。不祥的黑暗先是折磨他的rou|身,后来这种折磨直击心灵,像是一种心魔,在无时无刻的引导劫做错误的事情。劫能感受到,只要克服这最后几关,他就能拥抱黑暗,完美控制住这股强大的暗影之力。劫的理智随时都在崩坏的边缘,这就是获得力量的代价。与其躲避黑暗,不如主动拥抱。劫踏进艾欧尼亚的禁忌之地,那片在黑魔法的诅咒下形成的黑暗之地——影流。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预计3-5万字短篇,裸更中。开坑之前已经做好冷CP无人问津的心理准备。劫慎是作者在LOL中最喜欢的一对,坑品保证,不会弃。☆、第2章影流的势力如鱼龙混杂,劫仅只身一人就将这里征服。劫一天天变得强大,对影子的运用如蛟龙得水。劫的追随者渐渐聚集,跪拜在他的脚下。千年的无主之地终于得到统治,人们给统治者取了一个称谓:影流之主。影流之主似乎是在有意和均衡教派对着干,他按照记忆在影流之地建起一座座建筑。建筑群黑均衡有十分的相似,并为自己的教派命名为影流教。艾欧尼亚的两大教派:均衡教、影流教,顺理成章的成了死对头。“劫大人。”少年朝着宝座上的男人跪下,尽可能压低的身子展现着对男人的尊敬。面具下的劫正在小息,听到呼唤后缓缓睁起双眼。确认得到了对方的目光,少年低下头,视线停留在男人的战靴上。少年一头黑发,身后的马尾长辫顺着肩膀滑落。“均衡教派那边有动静了。”听对方提到‘均衡教’三字,劫立马就来了兴趣,他手腕搭在宝座的扶手上,指节有规律的敲击。“新教主登基,称谓是暮光之眼。具体的真名还要细查。”少年口齿清晰,他对影流之主说的每个字都经过了无数次大脑,生怕对这位大人稍有不敬。“不用查。”闻言,劫从椅子上站起,一步步走下台阶。“我知道他叫什么。”他不仅知道,他还比任何人了解这个人。“把影流周围的戒备撤了,再把消息放出去。”劫笑起,眼眸弯曲如同月牙。“准备迎接我们的客人。”“是。”少年得令后消失在偌大的厅堂内。-均衡教派。前任教主去世后,整个教派群龙无首,年迈的长老被迫从隐居的生活中退出来主持大局。当今均衡教派最强的暗影三战士成了新教主的候选人,而和前教主是至亲的慎就成了最有竞争力的那个。均衡教派从来都是个弱rou强食的地方,不管是在均衡之地还是在整个艾欧尼亚,都是以实力来说话。慎不会畏惧失败,在被长老们近乎是虐|待的交战中,一次次从泥土里爬起。只有变得更强,他才能像劫说的那样,去找他。他不仅要成为新的均衡教主,他还要带领教徒们去影流之地掀起风雨,去把他那个桀骜不羁的师弟痛揍一番。慎对劫从来都提不起恨,他对劫的感情如万千理不清的思绪。但每当回忆起两人的过往时,就仿佛是内心唯一一处柔软被触动。他要把他那个走错道路的师弟纠正回来。慎最后超越了暗影之拳和狂澜之心,慎被赋予了暮光之眼的称谓,他坐在了均衡教派的顶端。与他一同争过教主位置的凯南和阿卡丽则成为了新教主的左膀右臂。一间不大的密室里,三人围坐。“我觉得肯定有诈。”阿卡丽双手撑着桌面,她丰盈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腰线。桌面上是一张摊开的艾欧尼亚地图,地图上那块画圈的位置就是影流之地。“有诈也只能认了,影流的戒备向来森严,这次主动撤兵是我们入侵的好机会。”一只体型娇小的约德尔人站在木椅上,他的视线连同阿卡丽一起在地图上晃荡,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这人身上有着细微的电流。“以劫的心思来看,这八成就是一个圈套。我们大可以放弃这次机会,均衡才刚重整旗鼓,再有什么损失……”谈话间,两人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看向身后的新教主,新教主没有带面具,高挺的鼻梁被面罩遮了一半,露出的一双眼眸轻轻垂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地图上那个红色的圆圈。慎并没有听进去两人的谈话,他的思想早已飘到地图上那块影流之地去了。劫,你在那等我吗。“慎?”阿卡丽小声呼唤。三人关系很好,私下都是直呼对方的名字。慎这才发现自己打了岔,连忙回过神。“这次机会难得。”慎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可以去碰碰,如果真的有诈就撤退,我们要走,影流根本留不住。曾经的劫和我能打个平手,现在多出你们两人,拿下影流之主不是问题。”不是可以去,是必须去,慎甚至想在下一秒就出现在劫的面前,他已经等了五年了,他不想再等了。“况且影流才刚成立几年,和有上千年根基的均衡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原本不赞同此行的阿卡丽被劝说住了,她附和道:“对,听那帮兽人们说影流和均衡是艾欧尼亚的两大教派,我当时就想动手打他们了,影流是什么货色,居然妄想和均衡齐名?”阿卡丽对影流嗤之以鼻,均衡教派是她的信仰,容不得任何人践踏。“慎,我问你。”开口的是凯南,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十分通透。“见到劫后,你打算怎么做?”慎的手指微微收缩,凯南的话像是刺激到他的神经。怎么做?能抱着他吗?慎没搭话,凯南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慎的身上,慎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你要做好把劫杀掉的准备,否则我们此行无意义。”凯南冰冷的话语传入慎的耳蜗,慎的手指攥拳。他比谁都清楚,劫必须要死,但他偏偏下不去手。“作为叛忍,按照均衡的处置办法,应该关押在……”“关押?”凯南冷眼扫视“你觉得劫现在还是普通的叛忍吗?”凯南站在椅子上,娇小的身高勉强能和坐姿的慎对视。他尖尖的耳朵在紫色法袍的包裹下十分显眼,凯南可爱的外表和他那双冷冽的眼神相得益彰。“他是均衡的敌人,是你的杀父仇人,他连做均衡的叛忍的资格都没有。”凯南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