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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先给我诊吧。”虞清溪放开了手腕。闵大夫探了一会,道:“虽时日不多,可也是能探出喜脉了。”虞清溪当即一愣。“大夫……您再仔细看看!”春汀连忙道。三少夫人又不是双儿,如何会有喜脉?闵大夫谨慎起见,又细细探了一会儿,须臾才道:“放心好了,是真的喜脉。恭喜这位夫人!身体底子是好的,……”春汀眼睛瞪得老大,手指微微发颤。闵大夫说了许多,虞清溪已听不进去了。他深吸一口气,打断道:“我并没有喜脉。”“什么?”闵大夫诧异,别个双儿得知自己有孕,不知该有多欢喜,他不明白这位夫人怎么是这种反应。“对任何人都不得透露一丝消息,”虞清溪冷冷看向闵大夫,“包括我夫!”“明白……”闵大夫被这样的目光吓得后背一凉,立马识趣道,“不会从老夫走漏半点风声。”虞清溪又看向春汀,后者立马跪下:“三少夫人,春汀绝不会说漏半个字。”“起来吧。”虞清溪道,手却是不知不觉间攥紧,微微有些泛白。一时之间,室内一片寂静。闵大夫垂眸坐着,实则脑海里琢磨出了一场三角大戏。莫非,这孩儿不是他夫君的,而是另有其人?春汀看了一眼虞清溪,眼里满是不解。好端端的为甚要将一个双儿报成男子?凶悍的虞家主母,美艳的七姨娘,不断在她脑海里打转。虞清溪看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发愁,要与桑榆如何解释?自己突然成了双儿?有哪个亲父亲母会不知孩儿的性别?他想了好一会儿,才问闵大夫:“有多大了?”“不足一个月。”闵大夫道。虞清溪心里一松,还很小,还能想办法。他的眼眸很快沉静下来:“记住我的话。”“是是是!”闵大夫哪里敢不应。一瞬间,虞清溪的脸色放柔,看向门外。“清溪,我回来了。”任桑榆道。第77章隐瞒任桑榆诊下来没什么问题,闵大夫给他开了个安神的方子,便急急走了。虞清溪看了一眼春汀,春汀便跟着闵大夫出去打点一番。“这大夫是不是有点急?”任桑榆道。“没有吧,”虞清溪递了茶水给他,“大夫来了好一会儿,茶水都换过两道了。”“哦,八成是尿急了?”任桑榆一笑,“清溪可有诊过?”虞清溪面色如常:“诊了,我好好的。”“嗯,这就好。”任桑榆起身,拉过他的手,“用晚膳吧。”虞清溪还和往常一样用晚膳,只是春汀会时不时地看过来。他心里默默叹气,春汀再这么看下去,任桑榆得怀疑了。“春汀,”虞清溪寻了个由头将春汀调出去,“你去灶房看看,让秦家娘子给我做一碗面来。”任桑榆看了一眼虞清溪吃了一半的饭:“那我也尝一筷子面。”春汀听到三少夫人想吃面,便赶紧福身下去。春汀离开之后,虞清溪觉得自在多了,便多用了几筷子菜。任桑榆大约是奔波了一整日,现下很饿了,没多久便用下一碗饭。“够不够?”虞清溪估摸着他的饭量,给他舀了一碗汤,“今儿个鸡汤熬了好几个时辰了,香得很,多喝一碗也好。”说着,在碗里添了两块鸡rou和鲜蔬。“嗯。”任桑榆点头,“你也喝!”“我已经够了。”虞清溪看着任桑榆喝汤。没多久,春汀托着案板进来,放下两碗汤面。金黄色的汤底,雪白的细面,里头还有新出的笋尖,吸足了汤汁的椎茸和树耳,好似底下还有鲍鱼……任桑榆看着面前一碗面,觉得好像太隆重了一点,便道:“本想只尝那么一筷子的……”虞清溪:“……”他抬眼看向春汀。“三少夫人,”春汀手指紧紧攥着案板,将案板收到身侧,“这鸡汤面一点都不油腻,上头一层油撇尽了再用的,里头还加了时蔬,保管不腻口。”她特意没有提鲍鱼。拿箸刚准备撩面的任桑榆稍是一顿,奇怪地看向春汀:“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总觉得,春汀说这话带了几分刻意。虞清溪收敛起心底里的想法,抬眸扫了一眼春汀,转而看任桑榆:“什么?”任桑榆见他表情很正常,心思自己是不是多虑了。他一笑:“看,这么多……这么丰盛的面。”春汀收到虞清溪的眼神之后,便是立马垂眸,稳了稳心神道:“三少爷,奴是想着三少夫人最近比较辛苦,便让秦家娘子做得味道好一点,三少夫人可以多用一些。”“对,”任桑榆点头,“最近清溪是挺辛苦,多吃一些。”虞清溪看了一眼任桑榆,点头:“好。”看桑榆今日已经多食了,他便多吃一点,待会儿正好陪着他出去走走吧。虞清溪吃了一半,将里头的蔬菜吃了个干净,再看任桑榆,他已将面吃了个干净,还喝了两口汤。他道:“桑榆,马车里点心没有用?”“用了一块,”任桑榆道,“今日和另外两位同僚一同出去的,便分与他们吃了一些。”虞清溪点头。春汀犹豫地看着虞清溪碗里剩下的面,想要再劝两句,便收到他淡淡一瞥,便咽下了话语。她赶紧收拾里桌上的碗筷,拿了茶水过来。任桑榆捏了杯子吹了吹:“今日茶水倒是清。”虞清溪看了一眼,茶叶只那么几叶,汤色淡得几乎看不出。他扫过春汀,对任桑榆道:“你最近睡眠不好,喝淡一点也好。”春汀不敢再看虞清溪,赶紧退出屋子。饮了两口茶,虞清溪便放下茶盏:“桑榆,今晚我们去街市里走走?”“好。”任桑榆知道今日自己吃得多了,照往日那么溜达是不可能消下去的。到街市里慢慢走一圈,回来估计就差不多了。两人相携着走在街市里,换下官服的任桑榆着一身宝蓝色长衫,与一身苔草色长衫的虞清溪走在一起,皆是风姿翩翩,长身玉立。暮色初上,举目望去,灯笼飘摇,在招子间时隐时现,直惹人醉。“桑榆。”虞清溪喊了一声。“嗯?”任桑榆的眼皮立马挣扎了一下。“困了?”虞清溪看着他的神态,脸上不觉泛滥了笑意。“吃太饱,就有些困了。”任桑榆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夜空,“也许……是那些个灯笼晃的。”“嗯。”虞清溪一笑。这番样子看下来,他不像是有孕,任桑榆倒像是有孕的。想起这茬事,虞清溪的脸色渐渐淡下来,竟然怀孕了!任桑榆稍稍醒了醒神,便看向虞清溪:“今儿个……有事?”虞清溪收敛起心思,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