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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离双眼放光立起身子,神采奕奕地抖了抖身上的白毛。傅成蹊瞧他的样子有趣,哪里还有半分九离公子的倜傥样儿,斜斜勾起唇角道:“好巧,我也饿极了,要不把你自个儿把毛拔了,送我嘴里罢?哈哈~不过看你也没几两rou,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九离炸了毛,轻巧伶俐地窜到傅成蹊头顶上,正欲胡作非为一番,却感觉身子一轻,被人轻而易举地拧了起来举到半空中,只得张牙舞爪表示不满。“不准靠近大师兄——”白简行语气淡漠之极,再次将九离扔在地上。傅成蹊看到白简行,感觉得救了,笑嘻嘻道:“不怪他,是我饿得慌,唬他要将他吃了填肚子。”白简行抬起眼帘,淡淡地瞧了眼已然恢复如初的傅成蹊:“阿枫熬了粥。”傅成蹊哀嚎了一声,十足诚实道:“我想吃rou!”末了,傅成蹊还是在白简行的凝视下乖乖喝了两碗白粥,而九离则抱着一盘子小鱼干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傅成蹊朝小鱼干望了一眼,心中啧了一声,得,连那毛球儿都吃得比我好。这两日都没机会与白简行好好说话,傅成蹊心中有无数疑问,自己昏死过去后都发生了什么?被困在须臾岛的有多少人逃出来了?五郎他们都与家人团聚了么?现在是什么年月季节了?白简行一双眼睛似能将傅成蹊的心思看穿:“大师兄昏迷的这几日,五郎先生一家倒来过两次。”傅成蹊点点头,将碗筷端端正正地放在桌上,沉吟片刻道:“阿哲没回来罢?”白简行淡淡地道了声是,傅成蹊心中早已了然,微微叹了口气:“希望五郎先生他没对阿鸢夫人说阿哲重新成家的事儿。”白简行闻言沉吟半晌,一双浅色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傅成蹊道:“不说真话又很好么?”“阿简,有时候知晓真相更残酷。”傅成蹊想,与其让阿鸢夫人知晓自己苦苦等待十年的夫君已经与别的女子开始新生活,还不如让她相信对方致死都深爱着她。不过在须臾岛的时光这样漫无边际,寻找一个伴侣捱过漫漫长日也无法令人指责,这事儿没对错,毕竟生活还是要过下去的。白简行一张脸沉冷之极,望向傅成蹊的眼眸似可洞察一切:“难道可以瞒一辈子?”傅成蹊被他瞧得身子莫名一颤,竟被问得哑口无言。半晌白简行敛起目光,淡然道:“师兄可是吃好了?”傅成蹊愣愣地点了点头,白简行直直站起身,毫无征兆地一把将傅成蹊打横抱住扔在床榻上,还未等傅成蹊回过神来,肩上突如其来一阵尖锐入骨的疼,傅成蹊没忍住自喉间发出一声闷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顿时疼得冷汗涔涔瞪大眼睛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白简行:“阿简……你!”白简行停下口中的动作,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眼中似有灼灼烈火:“我饿了——”傅成蹊倒吸一口凉气:“你饿了咬我做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阿简:殿下你不是嚷嚷要吃rou么,所以给你投喂「rou」,有什么不对么?对你萌没猜错,这一口下去就是不可描述,下一章有假车自从阿简知道壳子下的灵魂是殿下后,就多了一项咬人的cao作戏精废柴日常表白大天使们~揣在怀里不撒手第63章三合一这番云雨来得沉默且疯狂,傅成蹊紧紧拽住对方的头发,在极度的欢愉中恍惚了数次,模糊中听到自己轻轻的喘息……“阿简,你这般我受不住……”就连求饶的语气都染上几分旖旎的欲拒还迎,白简行给予身下的烂泥更热烈的回应。身体不受控制地兴奋到痉挛,头脑一片炸裂的空白,傅成蹊在无休无止的愉悦中开始细细的抽泣,枕子被泪水和汗水浸湿了一大片。白简行稍稍停顿下来,扳过傅成蹊梨花带雨一片绯红的脸,嘴角微微扬起,用轻不可察的声音道:“你的魂儿是我的。”意识混沌的傅成蹊并没听到白简行的话语,他不知这场毫无节制的云雨是何时结束的,早已被白简行弄晕了过去。意识若即若离之时,他想,这是他们在「现实」的第一次呢……白简行吩咐店家打了一桶水热水,将已然被弄得昏死过去的傅成蹊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泡在热水里。瓷白的肌肤在氤氲的水汽下,遍布全身大大小小的暗红色印记格外触目惊心。将傅成蹊的身子仔仔细细洗了一遍,又小心翼翼地擦干,抱回床榻上掖好被子。傅成蹊睡着时眉头会不经意地蹙起,白简行用手指抹开眉间的皱褶,对着那张有些苍白的睡颜静默了片刻,从衣襟处掏出一个锦囊拽在手里,也不打开,越拽越紧,指节泛白,直拽得一手心的汗。“若哪天你大师兄遭遇不测,打开锦囊,自有办法。”师父的嘱咐犹在耳畔,白简行却无力打开锦囊,他虽不承认,但心里那点阴暗的想法是真真实实的——如果真的知晓可以救回大师兄的法子,我是不是要把鬼灵殿下赶出这副身体呢?想到此番,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又将锦囊塞回衣襟里。这几日,他一直反反复复重复着刚才这般动作,似永远也无法得出结论。*转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午后,盖在身上的薄被与枕巾散发着阳光的味道,显然是新换的,傅成蹊揉了揉眼睛,白简行正襟危坐于桌案旁看书的模样映入眼帘。傅成蹊浑身酸痛难捱,骨架子似被人拆了重新拼凑起来,如今瞧见罪魁祸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就升起一阵无名火“阿简,你真是混账!”此番话虽是咬牙切齿说出口,听在情人的耳力多少有点打情骂俏的意味。白简行抬起眼皮,瞧了瞧被自己弄得昏睡了大半日的傅成蹊,嘴角微动,勾起一道似有若无的弧度,将手中的书缓缓放了下来,云淡风轻道:“师兄恢复了?”傅成蹊瞧他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咬牙切齿道:“你这混小子吃了不认账?!”白简行一双浅色的眸子似有暗潮涌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认账”傅成蹊闻言怔了怔,面上没崩住,旋即嗤的一声笑:“我渴了,要喝水。”那点儿闷气早没了,躺在床上微微笑地等着小师弟来伺候。白简行端了一杯茶走到床前,傅成蹊正欲伸手去取,白简行微微抬手一饮而尽。“哟,又来——?”傅成蹊怎不知这小师弟想玩什么把戏,只笑吟吟地瞧着他俯下身子,鼻息相交唇瓣相依,清淡的茶香溢满口腔。茶虽清雅澄澈,两人间的氛围却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