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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要看他们要不要的起了。”看样子岑为阙是想从外部将岑氏拖垮,其实撇开任务宴山白是同意他种做法的。毕竟岑氏被那两个人控制了这么多年势力早已经渗透到了每一个角落,岑为阙绝不是一个愿意当他们手底下傀儡的人,且将一个如此庞大的家族重新夺回也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但是他这样的作法又绝对会打破这世界各大家族之间的平衡链条,更何况宴山白有任务在身……“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岑为阙问。宴山白想了想说:“虽然重新夺回岑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可是这毕竟是你父母的心血……不能便宜了他们。”虽然他也知道岑为阙哪怕脱离岑家也是不会放过这几人的。岑为阙突然揉了揉宴山白的脑袋,看着这人向来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被自己弄乱心情竟然变好了一点“怎么没看出来我们宴大少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他半蹲下来贴近了宴山白,拉着他的手说:“这样的你很真实。”就在这样的气氛下,刚刚吃完东西的宴和玉看也没看一眼便直接闯了进来,等到那边两人松开手同时将目光投向自己的时候他才直觉做错了事情。“岑大哥……原来当时容林阅说的都是真的啊……”岑为阙有些搞不懂且不爽的问“他都说什么了?”“啊?”宴和玉呆呆的说“他说,你要当我嫂子了。”第11章校园世界(结局)A市地理位置偏南纵是深冬的气温最低也难以超过零下,但是今年自农历入了腊月之后便开始零星的飘起了雪花,时间久了气温自然被拖到了零度以下,雪也攒了起来。晏家院中有几只野猫,自从开始降温之后便将窝挪到了靠近房屋的地方,房屋内地暖烧的不错哪怕是在外面的墙角处仍能感受到一定的温度。不过看着那几只狼狈的小家伙宴山白还是叫人将他们带到了屋内,几天的喂养下来一个个都胖成了rou球一点也不像从前的可怜模样。“喵呜~”几只猫内最小的一个同时也是最粘的一个缓缓的踱着步子靠近了宴山白,它轻轻的蹭了蹭坐在沙发上人的裤脚。宴山白伸手将它抱了起来,他最近虽然已经可以离开病床但是仍不能到处自由活动,于是就叫佣人搬来了沙发放在落地窗前。那小猫倒也不客气它在宴山白的腿上转了转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便躺了下来末了又朝着宴山白柔柔的叫了一声,于是某人便听话的开始给它顺起了毛……宴山白上一世生活的城市从深秋开始便飞雪漫天,但是近二十年里他却鲜少有过见雪的经历,可以说这漫天熟悉的大雪使他的心难得的放松了下来。系统的再次出现才打破了这宁静的画面,“宿主,您已全部完成该世界任务,我会在合适的时间将您的灵魂带往下一个世界。”“任务已经完成了?”宴山白给那小猫顺毛的手顿了顿,系统回答道:“是的宿主,天命之子已经成功的重新控制了岑氏并且断绝了离开的念头,您的任务已经完成。”宴山白过了好一会才又问:“那我最晚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界。”系统说:“具体时间不确定,不过应该在最近半年内,您将以自然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若是没有沉木舒给他的看的那几张资料或许宴山白还不明白到底什么是“自然的方式”,但是看过后的他已经明白了,所谓“自然的方式”应当就是器官衰竭。从出生开始周围人便知道宴山白的身体并不怎么好,他长期处于一种衰弱状态可是却又没有明显的病变部位,其实想想这应该是系统的故意所为。说来也有些好笑,宴山白两世都没有能够活到老年,但是却要在不久的未来体验一把属于老年人的告别。看着身后熟悉的大宅,说没有一点不舍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既然他选择了不停地穿越不停地周转于各个世界,那么分别便注定会成为他未来人生中的必修课。面对这一世宴山白放得下父母也不担心宴小弟,可是唯独岑为阙……“大少”管家敲了敲门“岑夫人前来拜访,现在已经在客厅了。”宴山白有些不解,根据系统所说岑为阙方才彻底夺回了岑氏,斯笛为何偏要挑这个时间来晏家。“她是来找父亲的吗?”宴山白问。管家摇了摇头“岑夫人来了之后就没有说话。”宴山白轻轻的将小猫放在了脚边的毛毯上,“带我出去看看”他说。上次的伤有几处是在腿上的,所以直到现在他仍不能正常的行走必须依靠轮椅行动。斯笛夫人美艳之名在上流社会广为流传,可是谁曾见过她像今日一般的不修边幅。哪怕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宴山白看到那个暴瘦到两颊凹陷的女人还是吃了一惊,斯笛这次恐是来者不善。“管家,怎么不叫人去给斯笛夫人倒些水。”女人听到声音立马站了起来“不用了”她说“……山白你过来些,阿姨有话要给你说。”她的声音有些慌乱神色也很奇怪,宴山白慢慢的将手放到了轮椅的前进按钮上。斯笛见他没有动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你都知道是不是?对啊!岑为阙怎么可能不给你说!”她突然向这边跑来“都是你害的!哈哈哈哈我怎么会让岑为阙顺意!我要杀了你!哈哈哈哈!”显然这位夫人的神智已经不怎么清醒了。电动轮椅的移动速度有限,宴山白还没有离开多远便被那女人追了上来。她的速度实在是快,察觉到情况有异的时候周围的佣人已经冲了上来,可就是这样也没能赶在女人的前面。宴山白顿觉胳膊一刺,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进来。斯笛已被人拉开,宴山白的手有些发颤,他抬起了胳膊只见上面正插着一只针管,不过幸好其中的东西没有全部被注射进去。“哈哈哈哈哈哈!岑为阙……你活该……活该!”……不知道斯笛到底给自己注射的是什么,宴山白直到十几分钟后被医生们团团围住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得到一丝难受。他听到了一旁管家给宴老爷打电话的声音,一会之后房内已挤满了人。听着周围人的谈话宴山白大概知道了这里面装的应该是一种慢性毒药,它没有解药为的只是给予被注射者漫长而痛苦的折磨。不过或许自己不必经历那样的刑罚,因为此刻宴山白甚至已经能感受得到逐渐从驱壳中流失的生命力。可能,告别的时间要提前一些了。他有些遗憾的想。宴山白是被直升机送往医院的,虽然晏家自有设备非常先进,但是却没有什么东西是为中毒所准备的。自始至终他的甚至都非常清晰,他看到